内推的那点事儿

最近公司在做2019年秋季校招，受朋友之托，一个叫李欢欢的应届生加了我微信。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第一天，我们刚互加了微信。

李欢欢：姐，我不是本科的毕业生，行吗？
我问：不用叫姐，都是朋友。不是本科的，那是？
李欢欢：我是大专的。
我心里稍愣了一下，觉得不是本科也不是什么问题，毕竟我司向来能力重于学历，便回：没有问题啊，听说，你是想投软件工程师的职位吧，编程能力好，都欢迎的呢！
李欢欢：啊，真的吗？我现在在XXXX的培训班，学一些html、CSS、JavaScript等东西，不知道合适吗？
我：听起来比较靠前端，前端我们也是需要的，链接发给你了，你可以报名，然后尝试一下网申作业。
李欢欢：我本人编程能力一般，主要是缺乏实际的工作经验，能不能行啊？
我：……你可以试试嘛，万一作业你都能应付呢？

第三天，我司已经做了校园空中宣讲，我也给这位朋友转发了相关的信息。

当晚10点多，李欢欢突然问我：姐，你们公司在哪儿？
我：你看宣讲了吧？
他：没，最近没时间。
我：你现在在哪里呢？
他：我现在在XX！
我有点无奈：哦，我们公司在那里暂时没有office。北上深西成武，你看你想选哪里呢？
他：啊，没有啊。那都能给多少钱？
我：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市场价格吧。
他：那工资涨幅、发展空间怎么样啊？
我：一般一年调整一次工资，个人能力强的话，发展空间还是很大的。
他：那有加班费吗？
我：……要不你先试一试吧，这些细节都可以慢慢谈。听说快发作业了。

两周过去了，我也在新项目中忙到飞起，午休时间才看到李欢欢的微信留言。

他：姐，在吗？
他：姐，你们是不是都是2019年秋才能入职啊？
我：啊，可能是吧。
他：可我2019年春天就毕业了啊
我：这个，我想如果你通过面试了，入职时间也可以和办公室协商的。
他：姐，我是大专的……
我顿时心态有点炸，但还是淡定下来：学历不是最重要的，我们公司有的人高中还没毕业，技术业务都很出众。
他：我其实没真正做过项目。
他：去年有个实习机会，是去一个……，做……，我觉得没啥意思，也没去。
我有点忙起来：哦，你作业做得怎么样啊？
他：在哪报名来着？你再给我发一份？

我的脸色渐渐凝结，默默地删除了和李欢欢的对话，继续搬砖了。
原来内推的奖金，还真是挺不好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