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中的诱人缪斯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
电影中的女人千姿百态,她们或是诱人尤物,或是清纯丽人,或是蛇蝎美人,或者吟着诗,跳着舞,又或者别无所长,唯有心灵之美。电影中的女人经历漫长的岁月洗涤,随着时代的云涌,早已不是单纯的性感道具,美丽花瓶,也不再高高在上,视作孤独的女神。在某种程度上,她们成了爱与美,自由与激情,平等与独立的符号,点缀着未来的图景。
美女与野兽
电影中的有些女人是单纯的美,又是致命的毒,她们不甘沦为命运的祭品,却难以摆脱一张皮相带来的枷锁。
《花魁》 清叶(土屋安娜饰)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尽管岛国小片已经以它的直率和赤裸名扬海外,但毫不影响岛国艺术家蜷川石花借着艺妓的题材,以性与爱来包装,打造一出现翻版的杜十娘寻爱计。
一般涉及妓女题材免不了绝情郞多情女 ,缠缠绵绵,最后曲终人散。悲剧性成为妓女人设的标配,《花魁》虽不能免俗,但在角色的设计上少了一丝苦情,多了一点个性和洒脱。
由土屋安娜饰演的清叶带着一股子桀骜不驯的野性,正是这种野性让她成长为别具一格的花魁和同时让她具有反抗命运的野心,对于男人来说她就是一株带刺的曼陀罗,上瘾有毒。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一般的女人都会面对两种情感选择,选一个爱你的还是你爱的,在清叶的身上,两种选择成了两种不同生存形态,选择被爱,她还是妓女,选择爱她可能会被抛弃,但还是自己。
所以她和杜十娘不同的是,杜十娘怒沉了百宝箱,而她一无所有地和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私奔了,演了一出披着情色外衣的童话。
《蒂凡尼的早餐》霍莉 (奥黛丽·赫本饰)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万万没想到,一向以《罗马假日》中的清纯形象示人的赫本会在生娃复出后接了一个纽约交际花的角色,而且这个交际花一心想着嫁有钱人,当初来纽约当好莱坞明星的梦想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霍莉就是另一个时代的茶花女。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她穿着时髦纪梵希套装走在街头,裹着丝质的睡袍,住在高档的纽约公寓,隔壁还有一个英俊的邻居,看似一副人生赢家的派头。
可是电影终归是电影,它得让我们看到生活中不常有的那一面,所以电影里不会让交际花永远是交际花,也不会让良家妇女永远守着一个人,“逼良为娼”和“弃娼从良”永远是电影里不灭的话题。
所以在《蒂凡尼的早餐》里,拜金的交际花与被包养的小白脸作家相爱,他们之间的爱情是一种对物欲横流社会的反叛,也非常符合好莱坞电影的主流价值观。
只可惜了杜鲁门卡波特的小说,原本是《茶花女》的风格和野心,挪到电影里成了大众的合家欢,只怪奥黛丽·赫本太美,难怪卡波特会说“她本该变得富有和丑陋,可最后她还是那么漂亮和贫穷。”
特工佳丽
每一个人都有追寻爱的权利,相比于寻而不得,更可悲的是得而无寻,明明相爱,却因为身份,背景,命运无常不能在一起。电影中的特工佳丽们一面背负着使命,一面忍受爱情的煎熬,夹在中间无法喘息。
《美人计》莉亚 英格玛·褒曼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继1942年的《卡萨布兰卡》成功后,《美人计》是英格玛·褒曼再一次出演女间谍的角色,在大导希区柯克的指领下,搭档加里·格兰特,一出美人计演得风生水起,只是美人虽美,依旧被识破,最后来了一场英雄救美,美人配英雄,间谍配间谍,虽然套路,但是绕死在希区柯克的套路里还是值当的。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色戒》王佳芝 汤唯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在张爱玲的世界观里,女人都是带着情爱悲剧的感性动物,不是蚊子血就是饭粘子。在李安的改编下,蚊子血变成了红玫瑰,饭粘子成了白粉底子,张爱玲的尖锐被李安用个体与体制的对立化解成一潭水。
作为李安的女演员,既要有水的特质又要有钢的柔韧,所以他选了汤唯,一个长在江南水乡,成在北京二环的新胚子。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汤唯身上的冲劲和独到的古典气质,演活了王佳芝,女大学生的清纯和少妇的性感诱惑无缝切换,个体的挣扎和体制的压抑完美对接,三场床戏,情感的递进,角色的转变,灵与肉的互搏,都在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的末梢中展现。
如果将王佳芝比作一件衣服,那这件衣服只适合挂着不适合穿。所以她成不了一个好的特工,也做不成一个完美情人。
《妮诺契卡》妮诺契卡 葛泰丽·嘉宝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刘别谦和比利怀德强强联手拍了一个万恶资本家腐蚀苏联女干部的故事,葛泰丽·嘉宝在里面又美出了新境界,一身极简制服装也穿出了别具一格的优雅,难怪茂文·道格拉斯要不顾一切地爱上她。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往往特工佳丽都是明眸皓齿,谈笑风生的社交达人,而在《妮诺契卡》里的“女特工”成了一根优雅的木头或者说是美丽的冰棍,带着强烈的社会主义标签(其实也是当时西方社会的一种偏见吧)不解风情,毫无浪漫细胞。所以当茂文·道格拉斯一脸深情地望着她时,她居然说了一句“你的眼白很清澈,眼角膜长得很好。”
然而爱是一个人的天性,不管何种身份,背景。所以妮诺契卡最终融化在茂文·道格拉斯的浪漫里,两人跨越了国界,政治,终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折翼的天使
电影中有一群女人是被忽略的,她们不是大众意义上的女人,其中有同性恋,变性人,处于社会边缘的她们夹生在寻找自我和身份认同的困境中,尽管现在边缘人和边缘题材已经成了一种时髦话题和政治正确,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实处境不容乐观。
《阿黛尔的生活》艾玛(蕾雅·杜塞饰)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阿黛尔的生活》在66届戛纳电影节获得金棕榈大奖,奖项同时颁发给了导演阿布戴·柯西胥和两个女演员,阿黛尔,蕾雅·杜塞,如果没有这两个演员,就没有这部电影。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相比于阿黛尔的纯粹,艾玛的忧郁更让人着迷,蓝色的短发,蓝色的眼睛,一身艺术家的气质,所以还是小白兔的阿黛尔只在街头一眼对视中就沦陷在了艾玛的蓝色眼眸。
然而艺术家的忧郁只是一时的春药,情感的激流过后是快速的干涸期。
当身体上的快感已经不能满足,阿黛尔和艾玛的情感出现裂痕,此时的艾玛需要的是事业,而阿黛尔依然在寻找性快感,于是阿黛尔找上了一个男人,阿黛尔出轨被发现后,艾玛与阿黛尔决裂,将阿黛尔赶出自己的公寓。
艾玛不同于阿黛尔的完全感性,她一直游走在同志的世界里,万花丛中过,最后找到一片心怡的叶子,她需要的是稳定,而不仅仅是激情。
所以最后当阿黛尔还在挽回艾玛的时候,艾玛已经有了一个稳定的同性家庭。
阿黛尔一直是艾玛的缪斯,而艾玛早已不是阿黛尔的情人。
《迷恋荷尔蒙》亚当斯(李·佩斯饰)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看过李·佩斯演的妖孽精灵王,腹黑吸血鬼,最后一头栽倒在《迷恋荷尔蒙》的变性人身上。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相比与《不良教育》的加里·盖西亚·贝纳尔饰演的变形人,李佩斯扮演的亚当斯在颜值上完胜,女人的娇持,媚态恰到好处,不使人感到做作,又让人感到同性之恋的禁忌。
尤其在酒吧的迷离灯光下,亚当斯站在舞台上唱着Peggy.Lee,美国大兵巴利在台下望着他,热闹的脱衣舞酒吧成了两人的独场。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变性舞者亚当斯被绅士的大兵巴利吸引,两人成了情侣,一起聚餐,旅游,一起面对身份的质疑。
电影中的诱人缪斯一切终结于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症的新兵,在恐同分子的挑唆下,用棒球棍将巴利活活打死。
如果说同性恋是不被上帝祝福的爱情,那这些同性恋者大多是折翼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