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笑人痴，不知痴是谁。

常说因果，今日之果，必有昨日之因，即如是。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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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武帝三年，锦和斋篆本《志怪录》载沧海有奇药红珠，活死人，肉白骨，惜其迹不可寻，独闻有一千年蛟仙守护。

江南姑苏一儒生，族姓尚，名景轩，字随远。为得红珠救妻，尚生北上沧海，居海滨木屋中，旦夕探寻，无果。

某日，尚生于房中静坐，忽闻海畔女子泣声明灭，遂出而探之。

泣女著白裳，肤若雪，青鬓如瀑，韵似仙姝。女之左眸星灿，右则缠以素绢，不可见。

问之，不答来处。尚生惑，欲探究竟，然无果。

未几，疑泣女为蛟仙。遂待女如妻，数日静好，实欲欺女以谋珠。然，女信，倾情许之。是夜，尚生谋刃女右眸，未遂，女求三日期。尚生不恁，于次日弑女，剜女右眸，其果红珠耳。然，珠本红光裹身，瞬息暗淡，逝已。

尚生冠怒，凌女尸。夜，女托梦于尚，言红珠本育养于右眸，再一日方成熟，女本欲以珠赠郎君，奈何尚生心急，珠毁不复。俄而尚生悔之弑蛟女，自刎于滨。

不日，尚妻愈，人称奇，不知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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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凝

2015.5.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