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17日晚》

2019-01-17  本文已影响0人  深海的鲸看不见鱼

从喧闹到沉寂,从摇摆到安定,我是从天野归来的风,在这里漫无目的。他们嘴里的“很有想法”,大可理解为对你一无是处的善意迂回。死去就不必痛苦地思考,而活着的人不可能没有丝毫想法。

我存留对我生的疑虑,是一种罪。罪行如同山羊有了饮酒的想法,智能产生情感,男人的懦弱,女人的怀春,还有人间不值得。每个人都带着不同的枷锁行走于世,偶尔看见有人多带一条锁链,就开始向天空赞美自己的自由。

他们喝醉了,就在另一个世界里交谈,彼此之间无比真诚。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生与死的矛盾并不在这里,只是所求之物难留于世,之间巨大的鸿沟被他们称作“理想主义”,惯用于我。在生与死难分彼此的边缘,当我无愧于心,便不存于世;当我自觉愧疚,死亡就突破生的缺口,向我伸过手来。

“沉默则默然至极,开口又慌不择路,失之甚多。”是他们对我中肯的评价。我可以轻易撕下你对我熟知的外皮,换上一副同样面孔,但不为人知的外表。我仿佛会突然间成长,也会突然间丧失智力,对我来说只是换了个样子。或许曾经支离破碎的人能够明白,为了迎合并不困难,我只是把拼凑成自己的零件,根据需要进行更换罢了。可他们却对此有着足够的惊异。

大多数人选择呆在自己的舒适区,盘根错节后形成社会,要求道德。他们恐惧水不再是水,他们不理解人为何为人,他们只是要求能够解释,解释能够被接受,合乎不近情理的逻辑。然后用一天思考,重复度过364个日夜。每个新生事物都伴随着舆论、批评和不被理解,或多或少。直到慢慢被接纳,融入这个重重复复的世界里。“人的本质就是重复。”

我无法想象一个人安静的夜逐渐沦为消费品。没有孤独的时间是痛苦的,但社会的形形色色却痛苦于孤独,少有人追问孤独的意义,大部分人将这种时间消磨,消磨殆尽又向他人询问“我”的相关问题,最后无人应答,又把自己投入欢闹的海洋,再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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