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03  本文已影响0人  陈碗粥

明天将是我的第二十四个“年”。

小时候对过年的记忆是一大家子在舅舅家过,大清早姨、舅妈、外婆还有我妈忙活着洗菜、杀鸡、杀鸭、杀甲鱼...为晚上的年夜饭忙碌,而我们几个小孩子则到处疯玩,没有手机,没有iPad,没有各式各样的玩具,但依然可以开心玩耍一整天,其中对过年的期待是主要原因。

到了晚上五六点,鞭炮放过,准备吃年夜饭了,我们几个在楼上看电视的小孩便开开心心的下楼,可以吃到美味丰盛的菜肴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可以领压岁钱,但想领压岁钱得先叫一声他们,舅舅、姨娘、外公...吃到一半院子外的烟花就开始争奇斗艳了,远远近近,品种繁多,给夜空点缀的像是春天的花园,我可以一直看到脖子酸疼为止。年夜饭结束之后便是回家看春晚了,虽然年年骂但依然会年年看,这可能就是中国人骨子里对“年”的依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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