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你要做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

2017-06-05  本文已影响0人  吴花火

江南渐进黄梅时节,一大波丰沛的雨水正排着队要从天空之外涌进来。

我仍然没有什么说得上为好的心情,只是这几天玻璃心收了收了。

上周四我去医院拔掉了智齿,去之前的那天晚上在健身房跑了三公里。我是一个很害怕冰冷器械和医院的人。真正身体需要承受的疼痛并没有那么让我害怕,我只是害怕那种过程。无力,任人宰割,看不见终点。

这颗智齿已经伴随我好几年,然而现在的它已经因为生长的朝向不好蛀掉了,经常一受凉就赐我百般牙疼,倔强又骄傲。

我下定了决心拔掉它。像是决绝地跟纠缠很久的恋情做个痛快的告别。然而我还是害怕,却在犹疑之时已经躺上了牙科的操作台。具体过程不在此赘述,当医生拿着榔头敲打我口腔内那颗奄奄一息的智齿时,我只能用力抓着自己的腿,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吟。我难过,为不可知的疼痛,更为此时孤立无援的我。没错,我可以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那么久,可在这样的时刻,我陷入彻底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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