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青春
今天五四,青年节。
在知乎的今日热榜上有这么一条问题:“回望青春,你最印象深刻的事是什么?”,热度达到310万。
这个问题引起我很大兴趣,写前我先搞清楚定义——什么是青年,到底多大的人可以过这个节,答案是14-35周岁。
好吧,显然我已经超龄了,显然我正适合回答这个问题——回忆青春。
青春就像鸟儿一样,招呼不打就无影无踪,再回首,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在某某自治县实习的日子。
同学十几个,男生女生约各占一半,没有情侣,彼此都以兄弟姐妹相称,那是比纯净水还纯净的友谊。
实习地选在一个原始的苗族小乡镇,距县城几十公里,一条山路十八弯,开车进城一趟绕到你想吐。说是小镇,其实就是青石短街一道,从这头踱到那头不用十分钟,一个邮局,一间餐馆,几间木头平房,外加一个大集市。
实习的纯净水厂,说是厂,其实就是两个人的小作坊,每天生产几百桶某知名品牌桶装水。凉津津的山泉水经白色的水管从大山深处引来,注入一个极大的透明的罐子,我们每天的任务就是用肉眼检查水中有没有悬浮物,然后将水进行封装,每天把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看容器里的水泡在水压中生成,在桶里翻腾,最后在碰撞中破灭,这实在是有点无聊的工作。
然,青春绝不会让日子无聊呢,我们有自己的乐趣。
最热闹最有趣莫过于赶集。
小镇每逢农历“三、八”赶集。赶集,是湘西村民购物、交流的重要日子,苗家女子都要盛装前往,如同过节,故又称为“赶场”或“赶闹子”。
这一天,周边十里八乡的苗民都汇集到这里,有来卖东西的,有来买东西的,还有像我们这样闲逛的,大多数是都缠着层层黑色头巾,背着竹篓的阿婆、阿妈,窄挤的集市闹闹嚷嚷,充耳都是苗音,满眼都是新奇好物。
数不清形态各异的苗族草药,做工精细又复杂的银饰手工艺品,五颜六色的少数民族服装……
还有抓鱼。
玉带般的山泉悬挂,水甘甜,鱼鲜美。鱼虾野惯了,看着它游得悠然,你伸手去抓,细尾一荡,划出白线,闪到一米开外,随后调过头来吐着泡泡,仿佛向你示威,你来呀,来抓我呀。
央求苗寨老伯出马,只见他走到溪流的最上游,在水里倒入一些调好的草药汁,水流到之处,鱼刚开始有点狂躁,在石头角上乱撞,后来渐渐晕沉,径直翻了白浮在水面上,我们没有见过世面,尖叫着跑进溪水里,往篓里捡鱼。有些半晕不晕的鱼,我们便在岸边折一根枝条,对准狠狠一抽,十有八九都能抽中。
晚上,篝火升起,把鱼用竹签子穿了,撒上盐,慢慢烤,香气飘散,把村里的黄狗都招来围观,抬头是一天空的碎星星,歌声从心里响起。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会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