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和喜剧(六)
我记得,古希腊罗马有三个悲剧大师。高中的时候,我背过他们的名字。
大概高晓松还是罗胖子谁说的,判断一个故事是通俗还是严肃文学的核心概念是,如果故事里把一个人说得绝对好,或者绝对坏,那一定是通俗的。也是这样,我常常想,佛的正身金光闪闪和和善圆润,背后一定是布满伤疤,邪恶。人的成长,也必是这样,我时常觉得自己是个好人,纯粹的好人,转眼过去,一段时间里我低垂的眼睑,我觉得我是狼,也感觉到了恶。人的成长,其实是心理和精神是逐渐变得精细复杂的一个过程。
天气这几天会转热,早上集中精力把最近因情绪低落拖拉的一些事整理清理了一下。我有执行力,想法越多,看得也远。但我也不知道这有什么用,今天,我是一把刀,我觉得挺好,最起码我有些价值。依依东望,我也想有一天,我能成为执刀人。这把刀,是无形的甚至没有痛感。
我不止想去西藏,想好好的去。按照的经验,地方就是地方,有山有土有水。而到最后,意识到的,还是得修炼在三寸之地。我把想去的地方都当成还原,我想去每个地方,河西走廊,南疆,后藏,甘南,横断地区,贝加尔湖,河中地区,吐火罗,两河地区,巴尔干,多瑙莱茵,高加索,西非,好望角……,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我想我会死在其中一个地方,我挖个洞,死之前,我把自己藏在里面,没人知道。
海子在死之前,想了各种死亡的方式,最后他带着两本书,去了山海关。关于诗人,连死都得自己设计好意义。带着其中一本书是横幅太平洋。听闻死讯,几个诗人也相继死亡,包括那个黑夜给我了黑色眼睛住在新西兰小岛的作家,他先精神失控,杀死了自己的妻子,而后自杀。也许,大多人不解,死亡充满了黑暗。但假如有一天,身临其中的一个点,也会明白,诗人之所以伟大,他们大部分是纯粹的,在给这个土地上的人群在探索一种新的,接近真理的真相。每个人,都应该向他们致礼。不是因为道德层面的巨大的付出,是一种超越计较,灵魂的,归宿的东西,类似一种接近真理通灵的自然和宗教,接近造物主,宗教是信仰。就和大象为什么会在固定的场所集体死亡,弱小为什么会激起动物的保护愿望。每个人,大概都有灵魂,每群人,都必须要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