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流水

文/盐五言六

时间像流水，不断，不停，不回头。

日更像流水，无拘束，不构思，写到哪里是哪里。好吧，又是水文。

太忙了。

今儿年初七，买个蛋糕给奶奶，九十大寿，值得庆祝。回头找个时间写一篇《奶奶》，她是个乐观豁达的人。

在废弃的猪棚里，我捡了俩鸭蛋，在猪棚上方的旧箩筐里，我找到俩鸡蛋。老妈说这猪棚也就这点用处了。

田野里的麦苗绿了，已经有半尺高了。田埂上的青草长得跟麦苗很像，不是农民出生的人，估计是很难分辨的。

有多少年不割草了？我已记不清楚。跟着老妈在春风里，在春光下，割了满满一篮子青草。家里已不能养猪养羊，政府不准。连唯一吃草的兔子也在年初二成了下酒菜。这一篮子青草给谁吃？

老妈说给鸡鸭鹅吃，它们也喜欢吃。我虽纳闷，但也相信，毕竟老妈的话才是经验之谈。

在高地旁的菜地里，我们还割了半篮子青菜心，这是时令菜。不过，老妈说天气暖和起来了，青菜很快就会开花，吃不了几天了。

突然发现菜地里的鸡心菜剩了没几棵，场面算的上狼藉。老妈开始骂骂咧咧了：“肯定是外地人偷的，他们没事儿总是在田间走来走去，看到什么就偷什么。”

我说偷菜的人肯定手里有镰刀，否则不会留下很多叶片，还是嫩绿的。老妈又猜是本地人偷的，太没素质了。她唰唰几下，就把剩下的鸡心菜全收了，怕辛辛苦苦种了自己一棵都没吃着。

傍晚，我提着蔬菜和蛋回家，塞了满满一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