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长大 (7)
7、早期交流也开口
出生五十来天时,你已经学会用自己的小嘴巴跟老爸交流了,总是啊啊啊啊地“说”个不停。尽管老爸什么也听不懂,但为了照顾你这小人精的情绪,也得装作听懂了的样子,很谦逊地跟你一起对“侃”,一起对“吹”。
不曾想,当老爸我用连自己都不明白的语言跟您老人家对话时,却当真赢得了你的好感。接下来你便以更加连续不断的“咿咿呀呀”来关照我,让我疼你、爱你、喜欢你、不放弃你。
何以见得?因为每当老爸我不再开口,或是想要离开你时,你就会憋足气、涨红脸地开始急促呼吸,若是继续一意孤行地离开你,必然招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哭泣。所以,只要有时间,老爸我就有足够的耐心陪你“侃”、跟你“吹”。而交谈的内容呢?除了咿呀咿,还有呜啊呜,甭管什么明白不明白,反正我大你小,不懂装懂你也看不出来,只要你开心、你喜欢,一切全都依了你。
再后来,我已经不能满足于只跟着你鹦鹉学舌咿啊呜了,我拿定主意必须要有新的创意。于是,在你面前老爸我开始了新的一招绝活——咂舌头,让舌面与上腭摩擦,发出一阵阵具有弹性的响声:“嗒,嗒嗒!”
然而,让老爸我大跌眼镜的是,这一招根本就难不倒你。没过多久,在一次小姑姑接我们出去玩的汽车上,我本想咂一下舌头,逗着向你展示一下咂舌头的功夫,怎料你小不在意地就以同样方式发出了一迭声更加响亮的回音,让我顿时无地自容,颜面扫地,引得小姑姑他们发出阵阵戏谑的笑声。
从此以后,老爸我再也不敢在小小的你面前班门弄斧,当众自虐了。
出生百日后,你的行为表现又开始出现新动向,也不知从哪路神仙那里学会了哇哇哇地叫喊,肚子饿时,你要叫几声;吃饱了肚子,你吐出奶嘴时也要大声喊叫几下;晚上跟老爸我玩的时候,也是啊啊地扯开嗓门叫着玩,玩就玩呗,干嘛叫着叫着你就真的哭了起来?
夜里饿醒了,还没等爸爸妈妈反应过来,你就不顾夜深人静,左邻右舍都在呼呼睡着大觉,扯起嗓子就嗷嗷嗷地叫。这下子更好了,你有事没事地就喜欢大声喊叫着玩,并以此为乐:不高兴要喊,高兴也要喊,逗别人玩你喊,被别人逗着玩你也要喊。你这样喊叫会把喉咙喊坏的,你的爸爸妈妈替你很捉急你知道不?
可是无奈,尽管我们对你的表现又好笑又着急,生怕你喊着叫着就把小嗓门给扯坏了,可又能咋样?拦也拦不住,劝也劝不了,因为你听不懂人话,越训你就叫得越响,越骂你笑的就越起劲。就这样,我们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时不时地还会“啊――”地长叹一口气,你看搞笑不搞笑?
就在会说话还没说话的当口,你突然长了一个本事,无论喜欢或者不喜欢、高兴或者不高兴,总会突然口中冒出一句稀奇古怪的台词:“密密麻——!”并很快就将此当作常常挂在嘴巴上的口头禅。一时间,“密密麻——”“密密麻——”的声音在我们家里如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老爸我不止一次地问:“密密麻是什么意思?”你理都不理,肥肥的小手将我那充满困惑的老脸往旁边一拨:“嗯~”根本就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再后来,你终于学会说话了。若再戏弄你,你就会皱着小眉头,用力推开老爸我:“久开久开(走开走开)!”
小东西,小小年纪就这么倔,久什么久?我就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