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非梦
文/风往北云向南
这图侵权你告诉我一声诗曰:
几载追梦人,
他乡度我身,
一朝闻鸡啼,
春梦了无痕,
途中多少事,
惊醒梦中人,
不过一俗子,
非仙亦非神。
我在鬼屋外面。
鬼屋长得很怪,一棵树从屋顶斜插进去。弟弟在旁边,声音似有若无地飘过来:你进去,在有绿光的地方……找到……
喂,找什么?你怎么不去!鬼才进这鬼地方。它吸干了他的声音,只有嘴唇在动。拜托,老弟!里面有西施的春宫图?杨玉环的红肚兜?还是貂蝉的月经带?绿光?抱歉我不感兴趣,红光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强奸犯没有犯罪动机,那是精神病。
我推门进去了。
我不是精神病,就是有点内分泌失调。强奸犯多多少少都有点内分泌失调,内分泌失调的不一定是强奸犯,不然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华夏大地要诞生几亿强奸犯。(成功地把广大人民群众拉入了强奸犯行列)
鬼屋里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
没有春宫图,没有红肚兜,也没有月经带。当然,更没有什么强奸犯(别看我,容易得病——相思病)。一大哥站在警示带旁边,一脸木讷,有几个人,排成一队,零零散散,分明是机场检票口。
“大哥,这是要飞哪儿啊?”
“蛇儿北。”
大哥微微一笑,北京话、东北话和普通话三足鼎立,缠的是难解难分,还好我早过了方言普通话八级考试,这种程度的乱炖还难不倒我。
“哦,蛇儿北。”
我学着他的口音,把舌头打上八个结,像刚出锅的麻花,烹饪出一门外语,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前面有个小妹妹,一扭头,冲我哈哈一笑,两眼精光四射。
“你是东北人?东北人好像都很大方。”
扑通!也是第一次被人说大方。
“还好啦,又大又方。”
……
某不知名铃声响起。
蛇儿北是沈北,我母校的彼方。
后记:
在网咖敲这些字的时候,感觉脑子快炸了,嘈杂喧闹,只适合打游戏。戴上耳机都没办法屏蔽这些碧池,快节奏电音歌单换成清华学霸自习室歌单,终于慢慢找回感觉了。
春宫图、肚兜和月经带传说是古代女子的“三大法器”,也不知道是哪位司机从野史里找到的压箱底干货。其中一段关于月经带的发展史让人记忆犹新。大概记得,最开始用树皮和草木灰之类的东西;后来用纸,蔡伦简直功不可没;再往后,是丝绸或者布料做的月经带;现如今,是护舒宝苏菲之流,还有什么冬虫夏草、ABC(别的不知道,你问我我也不能告诉你)。最令人发指的是,说月经带一生只用一条。嗯,联(zhèn)想到老坛酸菜,朕有罪。
写完之后,想给这篇文章找点意义和内涵,内涵肯定是有了,意义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