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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因政治联姻,他亲手断绝与她的关系,不想,她比他还潇洒

2019-06-29  本文已影响3人  小飞侠来了

纪时谦说完将早就签好的合约拿出来递到她手里。

代言费三千万。

可真是个连顶级一线都拿不到的好价钱。

薄安安身心俱疲,没去细看内容,无力一笑,拿起合约狠狠地拍在他英俊的脸上,“您自己留着吧纪总,我这幅身子值三千万是不假,可对您这样喜欢纠缠不清,又喜欢侵犯女艺人的老板,给再多钱都要绕道走吧?”

她起身,一把将纪时霆推开,离开他的怀抱以后,就要走人。

纪时霆直接被薄安安胆大包天的举动给震蒙了。

瞬间脸色铁青,搂紧她的手腕将她拉近怀里,咬牙切齿的警告,“薄安安!”

他很少叫她的名字。

薄安安忍着疼,脸上的笑意褪尽,“纪总,这合同我不签了,我们——后会无期。”

纪时谦的脸色很冷。

仿佛冰天雪地般,薄唇吐出一个冰冷的字,“滚!”

她开门离去,毫不犹豫。

纪时谦端坐在沙发上,满脸都是阴霾跟愤怒,那双眼睛盯着她离去的方向,锐利深沉的能滴出血来。

抬脚,狠狠地一脚踹在茶几上,咣当一声,刺骨的冷意蔓延。

从会所离开后薄安安直接回住处。

夜色已深,可她却辗转反侧失眠到了凌晨。

心口闷闷的疼。

次日,吵醒她的是聒噪的手机铃声,她睡眼惺忪,捞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叫她清醒了几分。

她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接通放在了耳边。

“安安,你有空回家一趟吧。”

在她生活中缺席几年的父亲话里有几分恳求,声音略显沧桑。

薄安安侧躺着,眯眼看着外面刺目的太阳,低笑了一声,嘲弄道:“我正在家里躺着呢,你叫我去哪儿?”

在她看来,薄家早已经跟“家”这个字搭不上边,回去更是天方夜谭。

那头叹了一声。

“这些年我的确对不起你们,但你奶奶最近出事……去世了,你多少也该回来看一眼。”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打得薄安安一个措手不及。

她愣在原地,忽而觉得那光刺得眼睛发疼发酸,朦朦胧胧模糊了一片。

“奶奶她……她不是向来身体硬朗吗?怎么会突然就走了?!”

自小她就没过过什么安生日子,整个薄家也只有这一个奶奶对她们有几分情义,还派人来看望关照她和妈妈弟弟,可现在这唯一诚心实意对她好的人却出了事……

薄启明面对她的质问没说什么,沉默下来。

噩耗在片刻后终于被消化,薄安安做了个深呼吸,忍住巨大的悲痛给了答复。

“知道了,我会去的。”

还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薄安安到薄家时,灵堂已经摆好,她一身白衣,穿过各种繁杂祭品看到了灵堂上挂着的那张熟悉慈祥的脸。

心头忽而有些鼻酸。

“哟,小三的女儿来了啊。”

一道尖利的女声传入耳内,薄安安扭头冷冷看过去,父亲的正牌夫人陆贞也正在轻蔑看着自己。

薄安安懒得理她,原本想直接进去灵堂,却被对方伸手拦了下来。

“摆什么脸呢,你这个小野种要不是用得着你,你以为我会让你踏进薄家灵堂半步吗!”

她的话音刚落,薄启明也跟着走了出来,很是欣慰,“安安你来了啊。”

不等薄安安开口,陆贞先一步抢去了话头:“行了,别磨蹭了,赶紧让她去灵堂守着。她是薄家的杂种,又巴老人家巴得紧实,守灵这事她比我们心心合适多了,心心细皮嫩肉的可受不住。”

陆贞这话一出口,薄安安才知道把她叫回来到底为的什么,薄家有个老规矩,长辈过世,必须有至亲的小辈跪在灵堂守灵三天三夜,虽是一份孝心,但对娇生惯养的小姐少爷们却是一份苦差事。

薄安安带着嘲讽看着他们,“这会儿我又成薄家人了?守灵没问题,但话说在前头,我是给奶奶守灵,跟你们,跟薄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她说完,走进灵堂,在一双双眼睛注视下笔直跪了下去,坦坦荡荡。

薄启明被刺得有些心疼,但陆贞却不依不饶又搬出了另一件事,她冷冷一笑,阴阳怪气。

“你当然是薄家人了,我还帮你找了门亲事呢,我们家心心现在跟纪家二少订了婚,总不好把你冷落了,如果不是我们,你怕是这辈子都嫁不到好人家。”

薄安安自然清楚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奶奶尸骨未寒,这些人就想把她卖出去。

说法还一套一套,冠冕堂皇。

“要卖女儿再生一个,别拉我下水。”她背脊笔挺,重重的给奶奶磕了三个头,她把拒绝的意思表示得清清楚楚,“我嫁给谁就不劳你操心了,毕竟你也不是我妈。

“你!”粉饰被掀开,陆贞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抬手照脸就是一耳光,“真以为自己几斤几两重了!卖你都是看得起你!”

“够了!”薄启明忍无可忍,一声低喝,把陆贞拽到了一旁。

这些年来薄家已经不同往昔,薄启明心里对薄安安这个女儿还留有亏欠不忍,对于这笔所谓的“婚事”也是抗拒不同意,可陆贞先斩后奏一意孤行,早已跟顾家说好了条件,就等着直接绑人送上门,显然他的几句话已经派不上用处。

薄安安今天本就有些身体不适,被那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险些跌倒,她眼神冰冷,用手撑在地上缓了半晌。

还不等陆贞说什么,门口便传来了动静,周围人的视线都往那里看了过去。

薄安安不由自主的抬眸看去。

怔住。

狼狈又难堪。

是薄一心跟纪时谦来了,他们一个英俊挺拔,一个美丽温婉,站在一处光鲜亮丽宛若一对璧人。

薄一心哭得梨花带雨,装腔作势呜咽着,把柔弱悲戚演得淋漓尽致,“奶奶……孙女不孝来晚了,还叫半个外人给你守灵。”

薄安安暗自一笑,这货色不进演艺圈真是可惜了。

她看着对方在一片吊丧白衣里的靓丽打扮平静回道:“你是挺不孝的。”

“薄安安!”薄一心碍于身边站着纪时谦,端住架子没发火。

可在看到纪时谦的视线落到薄安安身上时,她心里的火却已经烧起来,“时谦,这是我……我爸在外留下的私生女。”

纪时谦清冷地淡看了她一眼,眉心深重又冷漠的蹙起。

他没想过,跟自己睡了三年的女人竟然还跟薄一心有这层关系。

但随后,纪时谦的眼里便只剩下了满漫无边际的淡漠和疏离,看薄安安像看一个陌生人,“是吗,让一个出身卑微的私生女跪在奶奶灵前,不嫌脏吗?”

薄安安的脊背挺得笔直。

垂在身侧的手攥紧,紧的几乎能掐出血痕来,她抬头冷冷的扫向薄一心,即便是跪着,气势也没有弱半分,“她干净让她来守怎么样?可您的薄大小姐千金之躯,哪舍得自己跪?”

薄一心狠的咬牙,可面上却分外悲伤,一副被冤枉的模样摇头解释,“不是的……时霆,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的腿受过伤,再跪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纪时谦垂眸给她擦眼泪,暗沉的眼眸里尽是温柔,“我知道……乖,不哭。”

说着,他拦着薄一心送她回房间,眼里全都是薄一心。

薄安安自顾自跪着,一眼没再多看,举目皆空。

什么郎才女貌,分明就是豺狼虎豹。

深夜,灵堂只剩下静谧,其他人都已经熟睡,只有薄安安还在守夜。

烛光燃起星火,却一点也暖不起来。

她眼眶红红,想到奶奶的好悲从心起,无声地在空无一人的灵堂里掉了几滴泪。

忽而腹部应景地传来一阵刺痛,她咬牙按了按,面白如纸。

她弯蜷着身子,终于忍不住那剧烈疼痛,踉跄起身想着到客厅倒点热水。

可就在走到客厅附近时,两个熟悉的女声落到了耳边,她隐约听到“灭口”一词,顿时心里一空,定住步子贴墙站在了门边……

薄安安虽然对于奶奶的死心里有困惑,但从出事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细想,现在听到这个词,心里不由就有些起疑。

“要不是那个老东西知道了之前是我们做了那些事害那贱人的儿子成了植物人,我们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她忍下小腹的痛,静静听着里面传出的对话,在这一句传到耳边时,蓦地瞪大眼睛,愤怒的火焰顿时从她心底烧了起来。

原来弟弟出事真的不是意外,竟然是这对母女的算计!

而他们现在竟然还为此害死了奶奶?!

“真是晦气!要不是要给这老不死的办丧事,你跟纪少的婚事怎么可能往后推……这一推还不知道推到什么时候,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妈。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奶奶才刚去世我就办婚礼,让外人看了岂不是我这个做孙女的不孝?”

“婚礼办不成,那就先生个孩子!只要你给纪家生下长孙,就算不嫁,这辈子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还是妈妈有办法。妈,我今天看到薄安安那个狐狸精老是盯着时谦看……”

“没事的,女儿放心,她蹦哒不了多久的。顾家那老头子看上她了,过几天我跟你爸就把她绑着送过去。”

这些话,一字一句,全部清晰的涌入耳内。

犹如刀割。

曾经经历的种种和弟弟在病床上的画面涌上脑海,薄安安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杀了那对狠毒的母女,可最后还是带着这惊天的大秘密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薄家。

可这里,不能多待了。

她的手机没电了,没办法录音,不能将这对母女的对话录下来当做证据保留,她必须走,否则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会跟她们同归于尽。

可就算她今天走了,未来总有一天,她也会让她们血债血偿。

外面狂风暴雨,夜色翻滚着浓烈的黑暗压抑又沉重。

薄安安面色惨白,拖着沉重单薄的身体走出薄家大门。

身上的黑衣长裤瞬间被大雨淋湿,刺骨慑人的冰冷钻入五脏六腑。

一阵剧痛传来,她冷汗淋漓,终是体力不支,眼前一黑便跌倒在狂风暴雨里。

十米远的地方。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世爵静静的停在路边,这是纪时谦的车。

车后座,纪时谦正耐心的批阅着手里的文件,窗外的电闪雷鸣映衬着他深邃性感的五官,英俊又冷漠。

“纪总,薄小姐昏倒了。”前座的司机回头,担忧道。

纪时谦手上的动作顿住,轻抬眉心,淡淡一瞥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薄安安。

他皱了皱眉,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迟疑半分后还是把人打横抱起放进了后座。

这么晚了没走,本是好奇这个娇贵难养的女人能守灵到几时,这个女人向来爱逞强,却没想过会看到她如此脆弱的一幕。

一小时后,纪时谦私人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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