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绿皮火车》-周云蓬

2019-12-10  本文已影响0人  方壺

从韩寒的独唱团了解周云鹏,在某个福州路的午后又见到《绿皮火车》从而结缘。

对于四体不勤的我来说,火车上的场景仿若吱吱呀呀的文艺电影。沉溺其中,那简洁的叙事仿若某个午后回忆起若干年前的人或事,像极了昏沉的梦。

回忆好像不属于自己,那故事的流淌却好像就是自己那梦中的那条河那幅景的韵脚。

………………

他这种自我警觉性总是很强,用他的话说,“自由就是有权利不断地怀疑,或者有怀疑的可能性,怀疑就是自我更新。”

柴静给周云蓬的序。

对万物保持怀疑。我想起宗萨钦哲仁波切所说,大意是——如果上师只让你听从而不让你怀疑的话,那就不是个合适的上师。

保佑我暂时成为小孩子专注地一笔一画地写下去,别长成个面目可憎疲于应酬的傻大人。

谁想做个大人,永远地在内心中看到的是白衣少年或嬉戏的童声。

等我离开这间房子,死亡来临时,那将是又一次崭新的旅行。哪儿都会有房东,哪儿都会有空房出租,流浪者不必担心,生命也不必担心死亡。我将死了又死,以明白生之无穷。

讲轮回

张佺的梵高是大风烈日下的劳动者,李志的梵高是都市丛林里的罂粟青年,其实每个人最终都在呈现自己。当下中国,没有陶渊明的乡村供你隐居,没有孟浩然的山水供你笑傲,我们只能苟全性命于城市,偶尔在自己的孤独里小憩,甚至孤独也须向人解说清楚,不然会背上装ABC的恶名。所以,真正的孤独,我们看不到,真正的梵高在中国活不了。

讲梵高

真正的蓝调是一种自我燃烧、自我摧毁。就像浪漫主义者本身,也是自掘陷阱者,所以布鲁斯不在三里屯,也不在衡山路。它需要贫穷、浪漫、才气,以及小小的自暴自弃,一个破罐子摔出来的声音。埃里克·克莱普顿(Eric Clapton)无论怎么著名,在音乐上也无法超越那个冻死在芝加哥街头的、黑暗的盲人音乐家。

讲蓝调

在我们的时代,音乐界的一个共识就是:唱片不好卖,但歌手还能通过现场演出活下去。然而,唱片中表达音乐的细腻、精雕细琢的多层次是现场无法替代的,而且有些人更适合坐在房间里,安安静静地在唱片上绣花。希望歌迷或媒体不要过于苛责她,给这个时代保留些许孩子气、神经质、浪漫主义。就像我们大地上所有的河都向东流,但也允许一条倒淌河独自向西。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