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友汇

成默

2018-03-23  本文已影响0人  南犁

从前七八岁在乡里的小路走过,

飘进眼角的不是细小的飞虫就是枯碎的叶子。

在乡里的沟间涮脚,

绕过脚踝的非属上游伯伯们除掉的杂草不可。

在乡里的田埂疯跑,

梭进耳朵的除了虫鸣就是阿妈在唤我的名字。

而今二十余在城市的地下穿行,

挤进眼缝的是飞速倒退的广告和疲惫的众生相。

在城市的街道急行,

扣在耳朵里的是音乐和一个孤独又自嘲的灵魂。

乡里很小,我们常端起刚做好的饭菜,

三两步就能到邻居家去拼菜,看电视。

城市也不大,我们就住在五十平的老房子里,

一两年你我抬头对视各自开门、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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