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美术,不谈电影,发声即是原罪

2017-06-11  本文已影响32人  怀山2018

世界上有三样东西是可以跨越国界和语言的,他们分别是:美术,音乐和美食。

14世纪初期,乔托的逃亡埃及和犹大之吻这两幅画出来的时候,众人很震惊。

乔托《出埃及记》

因为意大利还是封建神权控制人们思想的时候,神是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而乔托画的神却和普通人一样,没有神的光环,也没有翅膀,和普通人一样。乔托和马乔托马萨乔等人,他们用美术在黑暗的中世纪发出微弱的光芒。以至于后来意大利能迎来15世纪的文艺复兴全盛时期。

1939年,诺门坎战役后,珲春地区的初夏,一首叫《喀秋莎》的苏联民歌在军队中传送。这首歌描绘的是前苏联春回大地时的美丽景色和一个名叫喀秋莎的姑娘对离开故乡去保卫边疆的情人的思念。喀秋莎,牢不可破的联盟、神圣的战争、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三套车等民歌激励起苏联士兵的战斗力和爱国热情,在二战中击溃德军起到重要作用。

美术和音乐都具有魔力,而且是具有“那样”的魔力。 

美术能让人视觉上得到满足,从而会促使人们不知不觉间被影响。而音乐则在听觉中让人沉醉,慷慨激昂的音乐能让人热血沸腾,文艺思念的歌曲则让人忧伤。

只有美食,是味觉上的满足。美食能让人们的胃得到满足,美食在享用完之后给人们的饱足感是让人着意眼前的一切,甚至不思进取。

所以在某些国度,只有美食才是交流的好话题,美术和音乐是需要审查和严禁评论。

中华民族为什么是个民以食为天的国度。因为朝代更迭频繁,战争,和平,战争。

鲁迅在《灯下漫笔》更加直白:

任凭你爱排场的学者们怎样铺张,修史时候设些什么“汉族发祥时代”“汉族发达时代”“汉族中兴时代”的好题目,好意诚然是可感的,但措辞太绕湾子了。有更其直捷了当的说法在这里——

一,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

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

所以丰衣足食才是中华民族千年来一直最坚持的追求。

咪蒙写我为什么爱这个土地爱得深沉,因为这里的美食,让人舍不得离开。

现在看来咪蒙在那时写这篇红当当的文章,确实是聪明之举。而毒舌之流,在字里行间抨击文艺的体制和审查,无疑促动了**敏感的神经。

是啊,难道毒舌不知道艺术本身是个具有强烈影响力的存在,而毒舌依此而来的百万级别影响力实在是不可控。

为什么,因为**本身就是从这里摸爬滚打过来的,经验充足,植入在基因里。 喉舌就应该有喉舌的模样,而非毒舌。

所以这不是被认可的。

在码下以上文字的时候,更多的热血沸腾和直白的观点只能消失在指尖。毒舌大表哥那篇火速被收割,还有今天sh的商住房争论文章....

这样的杀鸡儆猴本身就能让每个人自我审查,因为谁也不知道收割的镰刀哪一天会横扫在无辜的个体上。

作为以前的被删稿重点观察对象,我的审查意识还是非常强,稍微激烈点的观点都不会在行间出现,这也许我给自己平庸的借口。

权力的游戏·血月之门

昨夜在恍惚间,梦到毒舌和一群人在争辩,就像英国大选,美国大选那样 ,不,甚至像小恶魔提利昂在鹰巢城月门为自己辩护的场景。

小恶魔被缚,随时被扔下去。父亲泰温在审判他。

泰温:Tyrion, 你要认罪么?

小恶魔:是的,父亲。我认罪。认罪,这不正是你想要听的么?

泰温:你承认你毒害了国王?

小恶魔:不,关于这一点,我倒是清白的。我犯了更加可怕的罪恶。我的罪是生为侏儒。

是的,卓伟关八严八毒舌等本身带有原罪。

有趣的是,卓伟此前是财经和新闻记者,他知道自己带有原罪,所以走了娱乐八卦的路,并且也创出了明堂,没想到最终还是逃不过被砍杀。

我的梦里,双方辩驳激烈,毒舌一方竟然得到来听审的公众支持,大家纷纷举起手来,然后黑幕。

旁白是,这是中国mz化进程的重要一幕。

朋友说你这当然只是个梦,因为在现实里连对话的机会都没有。

现实里,表示对毒舌支持的也只是少数。更别说一批大喊漂亮的支持者。

于是国家政策不能谈,新闻不能谈,音乐美术电影娱乐八卦不能谈。谈本身,即是原罪。

很多事情不了了之,甚至腐烂,溃败。

一纸文件就能让创业者苦心经营,估值超过3亿公司和团队化为流水,没有明确的规则和法律明文可言。公权力和私权保护依然在争斗,人治和法制依然在摇摆。

更不用说北电性侵事件,实名举报的北电侯亮平的始终不是真的侯亮平,他只是一个小微博,一封号就什么都没了。

二战时期有段话:他们一开始干掉言辞激烈辞反对意见的人,接下来他们干掉温和却持不同意见的人;接下来他们还要干掉那些沉默不表示支持的人,最后他们把刀伸向了那些不站起来鼓掌的人。

人微言轻,却也要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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