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里的文字
简村人来人往,也许有人会路过,看到你哭的伤心和难处,留下三言和贝壳; 如果兜里如果炊饼卖的好,贝壳可以变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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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壳是什么寓意呢?
在交易的货币未有之前,人们用贝壳当等价物,先秦时期,史料追溯到商代。之后有了铜钱纸币,有了大洋硬币,哪种不俗气?
小,让人奉若瑰宝。
是念旧的,以前爱好抱着奶奶家的收音机,后来有了彩色电视,还是觉得收音机好,庭院里,到点搬着小板凳,哒哒的按着。
“好了没啊”,奶奶说,“快到点了,七点了该听天气预报了”。
“好了,快好了”,事实上我并不懂怎么调台,只觉得按键声比春天的风还要好听,那年,桐树影婆娑碎了一地。
海螺有大海的声音,打湿过空气,漫湿过脚踝,听潮涨潮落,在当代,是一件浪漫而孤独的事情,对于文字的叩问又何尝不是。
蓝色的抑郁,橙色的欢笑,海岸五颜六色的贝壳,沧海桑田的变化,它们有闻。传说,把海螺放在耳边,有海浪的声音。
没有去过,想象着它有。听伙伴讲,海边现在只有垃圾,没有贝壳了,让我不要想太好,这让我一度很伤心,暂且当她没说好了。
“想法天真”,可能有人会告诉你,如果我真的认清了现实不再想象,那就不是当下活着的我,那应该是死掉的我,沉入海底不见天日,信仰和梦的幻从来不分年龄。
我们的文字呢?百年之后谁还记得,也许这是写给自己的,写给今天和明天的,写给亲情友情或爱情,写给远方和未来。
泛旧的小学课本有一节“语海拾贝”,什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而今也许在废品店里躺尸,也许已再度轮回。
姐姐的屋子里有贝壳的风铃,因为时间久,都掉了,扫地时偶尔从某个角落里扫出一个,不用多想,是猫做的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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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病来敲门,告诉我去追根。
翻开三年前的日记,迷茫的16和17,有一丝丝的萌芽,后来被18抹杀,草替代了花,还是花里生了草?一个过去,一个现在,造就了当下的我们。
眼前的泡面和远方放在眼前,会不会像关谷神奇的黑暗料理——板蓝根泡面。
做没做还不知道,我只知道某天我怀着极大的热情蒸面包,母亲给了我一团面和高压锅,我和了又和,过头了,面不软了,蒸出来,真的像压过,觉得可以暂时充当压缩饼干,橙子味的。
但这个过程是快乐的,因为被期待着,弟弟一向看好我厨艺,不过偶有失误。
转回话题,你的文也被期待着,看看私信评论催你的,是不是开心又难过,又是“被迫”更文的一天呢,你在心里凡尔“哼”了一声,点开了。
没有人逼你,一切都是自愿。
如果有“谁”绑架了你,你就眨眨眼,我们会挥着滂沱的泪把你推进小黑屋。
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