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随性,随人,随缘。

及时止损,幸福需果断

2019-04-21  本文已影响0人  伍月7180

前些天法院对《上海杀妻藏尸案》做了终审判决,这个事让我回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小学老师。

我们80后那时同龄人还很多,所以在屯里就有小学。但当时教育条件差,农村的小学里没有幼儿园,直接上小学。两个年级学生坐在同一间教室,一个老师教两个年级的学生,一个屯里只配备两个老师,我们的那个小学老师便是其中一位。

她是镇上的人,之所以到我们那里教书是因为她嫁到了我们屯里。当时她只是代课老师,但对镇上来的人来说这份工作再合适不过了,毕竟她没干过农活干不了体力活,但是有文化可以教学生。其实当时她算是稍微见过世面的老师了,我们当地的老师可是用方言教学的,因为她不会讲我们那里的方言,只能直接用普通话教我们。印象里我才去上学没多久,有时候她不能按时上课,有时候还鼻青脸肿。即便如此,她还是会坚持来上课。就这样断断续续的三四年时间,听到关于她的说法越来越多,据说她老公一喝醉就打她,三天两头就被打,伤从来没好利索过。她老公是真正的酒鬼完全没人性,往死里打她。别人劝她离婚吧,回娘家去再怎样都好过这样的日子。她一直不敢离婚,说她老公威胁她要是离婚就杀光她娘家人。后来不知道如何,我上到四年级后就没再见过这个老师。

人家说她不敢离婚除了怕威胁,主要可能还有一个原因是她老公的家人有人当官也许对他们婚姻多少有些影响,也许当初择偶时就考虑过有那么个当官的亲戚这个因素。以为嫁的是一个好人家的,日后可以有人帮衬。再加上起初男人的伪装,谁又会知道日后会是个恶魔。真就耽误了她的大好青春,在那种水深火热日子中他们还生了一个女儿。

那时我们乡下关于离婚的事并不多,但是还是有的。也就我们屯里,比我父母还年长一些岁数的一个大妈就在我开始记事时一直在闹离婚,法院的人三天两头下到村来给他们调节。听大人们讲,无论调和多少次,都没有用,那个大妈坚绝要求离了婚,分了家产,她老公几乎净身出户,当然还是分得了几亩地,但是因为子女也都没有跟他,也就真的只有亩地属于她老公。那时乡下离婚还是非常新鲜的,大家都说她太辣但也太果断非常有魄力,作为一个农村妇女敢在夫家地盘如此做法,怕是日后无法生存。离了婚意味着将来需要帮忙时很可能得不到夫家亲戚的支持,很容易被外人欺负的。

但是大家都错了,也许越是这种家庭的孩子就更早懂事和争气,她硬是培养出了屯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儿子毕业后在大城市里成了家,把她接到身边久不久带她四处游玩,见的是多少同龄人没见过的世面。

反观我的那个小学老师,以及如今不幸婚姻里的那些被出轨被家暴依然在苦苦支撑的现代女性们,是不是该果断一些抽身脱离苦海,给自己一个涅槃重生的机会,才不致于因为人渣葬送了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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