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我们
我们总以为分别后还能再重逢,却不知道有些人的离开是真正的离开。
最近经常能梦见十几岁那时候的情景。在网吧里登上qq和一些陌生的朋友聊天,和他们聊着偶像和长大后的梦想。那时候我们都喜欢着许嵩,qq名,说说都是以他的歌名和歌词为主,只要是喜欢许嵩的就是自己人。那会对长大的梦想无非是等长大了就去看偶像的演唱会,见一见远方的那些人。
我一直觉得我们这些人是超越血缘关系的亲人。因着同一个人而认识,在此后的人生路上彼此加油打气。从十五岁到今年的二十好几,至今已经十多年,期间有些人已结婚生子,在三四线城市里生活着。
梦游记刚出来那会子,我刚上高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第一部手机-索爱。每天晚上夜自修下课后都会跟qq上的朋友联系,胡萝卜须这首歌当天出来的当晚,我们群里炸了,其中有个小男孩说要唱歌给我们听,后来小男孩私信我说:姐姐,我唱这首歌给你听吧。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显示的是座机号码,辽宁的,我一猜就知道是那位小男孩,那天晚上我听了三首歌,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是很感动。每次只要想到那天晚上的歌声,我都很感谢那个叫有有的弟弟,因为从他之后,再也没有人唱过歌给我听。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一年也过一年,渐渐的有些人开始悄无声息的离开,而我每次都是遥送着他们离开,有时候还想着哪天能再见,却始终再也联系不上qq的原主人。
希子,豆哥,圈圈和样儿加上我,一大群人里就只剩下了我们这几个人经常联系。前年和样儿两人去了稻城亚丁浪了半个月,和希子始终还是差着点缘分。圈圈一直在上海打拼,豆哥一直在流浪。
我们的群隔三差五的会嗨一阵,聊的更多的是生活。样儿说她今年就结婚了,想让我们过去,我们说等疫情过后就去。希子是我们里边最早结婚的一个,生了个女儿,去年离婚,如今一个人在老家那边打拼,去年约好了今年去西藏,本打算这个月出发,却因疫情的缘故,我们不得不暂时取消。圈圈的生活还不错,买了房子,虽然他一直吐槽自己负债多,可能他不知道我们几个都在羡慕他,豆哥一直在西北过着他自己喜欢的生活。
我怀念以前的日子。那时候无忧无虑的也不曾为生活烦恼过,那时候的友情还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而我们还涉社未深。
青春无你何以为青春。我们的青春里有着同一位偶像,从少年走到青年。这一路走来,离开的离开,往日的笑语和那一声声称呼只能在留言中寻找,往下几楼几百楼拉下去的,是每一位曾经的战友和家人,喊着同一个口号做着同一件事。
后来的我们都走散了,随着青春的离去也越走越远。
你如今好吗?还好吗?我希望你们都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