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顶
我在成立之前就决定了毁坏,我的人生的重建莫不是刚刚开始,我不喜欢结束、冲突和转折。我没有对谁哀求,你不要这样。与此同时,我必须戒酒,因为它带来的痛苦其实才是我所迷恋的,我所渴望的情感有些人接受没有,封印他人对这种情感的渴望,自己也并未愈合,宝黛爱情具有的美感,无论如何都是看看而已。
来源于我最初对自己的一个提问,如果一个人没有任何支点会怎样?现在就是答案的部分显现。好处是不会有催眠师让我沉睡,怎样都不会,换个词汇就是对爱的渴望能够自控,这样的人会干枯,感伤潮湿的瞬间也被压制。我想要的那一份真,是指的对自己的不欺骗,那份真诚的自处,实际不容易。这年,我人为设定的枯萎,是在觉得有能力去面对的时候才缓慢揭开,有人会在生活中打开,一语成谶,生活之外。你们不懂,我终究是怎样的人,自会怀疑误解我,也与我无关,我也不可能会在乎,每个让我伤心的时刻在场者就只有我。来这世间,我并没有看到我要的那种情感,热烈的给与浑然天成,最终因为悲凉绝望而枯涩,这也没什么关系。今天是阴天,可能会有雨,是我喜欢的一种天色,夏季的潮湿与温度,灵魂也舒展,我去年开始逼迫自己必须写出怎样的东西,后来我凌空释放——如果我刻意让自己不受束缚,还有人未经允许的提醒,这就是我此种状态的敌人,因为我曾经连对手都理解。一个不去执行的人,会怎样,其实天人合一的好处是顺应事态发展,这种把握其实格外难,有时会忘却,会怎样都错了一环。
需要的并不是设计那样自己感兴趣的事件,然后置身其中,而是在生活中多重选择之间,迎头而上。对我来说,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喜欢一个人,我喜欢旁观,我喜欢安定的不融入,所有的焦虑,悔恨,无端的转折,泪眼,其实都不是多么的重要,如果你再回到从前某一刻,我还是会选择那当下的唯一的决定。
当一个阅读者,除了主动,就是觉察挑剔。面对把某个部分怀疑是真实贴在原作者的身上,就好比一个清洁的人总是要自己跳泥坑,那怎么能行。有一个人让我听他的音乐,我给他看了我的文章,他没读几句,就发过来在第一段划线的句子,说,觉得那就是我本身的写照。
这是第一次的失望。我不否认我写作就是寻求正解,也就是知己。无论你们说多少次,是多重解读再次创造,我也是不要的,只有我知道我,我没遇到过不毁坏的射程,这是我所有敏感在保护维护的事物,那不是卑微,是很深的一种流溢的情怀,从小就这样。
他又说到对于安稳生活的态度,做出对比,我觉得无可厚非。
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说到了与色相关的话题。节奏太快了,总想绕开远路直逼捷径,每次再遇到这样的人都毫不犹豫离开,随便猜测是错误的,感觉不好就应该离开,越线的表达就不接受。
不采取行动的以对方开启的话题中聆听,我没有这种习惯,因为我对他人私生活不感兴趣,离婚和旧关系的纠缠大战,还是失望了又不想提及的感受,本质反映的都是,你这样的叙述已经占用我的流量,我能给的不多,我就离开。当我离开的时候,你会明白,你根本就是消耗垃圾的时间,而我不是。
一段关系,不想离开,有不离开的办法。而不是说,当对方给出一种最优解,质疑性地问出,难道我就怎么怎么样,就那样去说吗?是的,不然呢,否则你对我的表述就是越界的,我是一个写作者,但不是情绪的回收站,孤独不是回收它们的进口,我已经很冷静,很大程度不愿意站上位也与这个有关,怕被怨。其实没所谓,清者自清,除非上位的要的就是你的姿态,想到这一点,你想起来一开始你就不属于某一个地方,或这里。
天阴了,是美好的,快节奏的情节不属于我们的灵魂。那都是借过来的东西。做的是拼贴的高明游戏,类同幻术。接受你的催眠,就等于答应签字予以魔鬼,实际知道当时自己也无出路,也有懒惰,不面对,这才是实情。总之没啥不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