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海

心境

2024-07-05  本文已影响0人  梦里依稀风铃

而今,此刻,终于可以写下点什么。

或者说我终于恢复了某种状态。

靠着松软的沙发,这是我惯用的姿势。周围清静、褪去焦虑,窗外的雨像蚕声,细密的沙沙沙, 偶尔有白亮的闪电一晃而过。

如果要记录,这流水帐肯定无趣而波折,还有无助、疲倦、担忧、疼痛、纠结和清醒。

如梗在喉, 难以诉清……

你绕不过去眼看由平安的坦途进入危机四伏的隧道,变的坎坷。

(1)

上班时随意装了本《暴雨下在病房里》,我肯定是被书名触动而吸引,苏方的文字隐匿而锋芒,读起来有意犹未尽的人间清醒,看不大懂,但文笔是不落俗套的凝练和出彩。

但我已没法沉浸读好它们,一是忙,二是没有心情,看到了书皮后的字句,无形的小刀瞬间刻过,微微痛疼,“早晚你知道,每一间屋檐下都是病房,”  “ 现在我们都病了,即便不死也再无痊愈的可能。就带着裸露的伤口活,行走在火烧火燎的梦里。”

最激烈冲突的梦里,往往不知是在做梦,有熟悉的情绪和表达,被她的强迫蛮横所激怒,悲愤中开始大喊 “蛇精病”、你这个神经病……  一遍遍,一迭声,  声音越来越大,直到被自己的叫声喊醒,睁眼看到凑近的那张脸,满布担忧,一双干涩的手掌摸过,触到我的脸,她唤着我的小名。“  乖  怎么啦,别吓我 ?!  你怎么啦??  ”。 我出神、茫然,现实中的她是如此可爱可敬,与梦中反差巨大。

(2)

休息的这天,还是去配了眼镜,这是我一直迟迟不愿去做的事。哪怕我眯缝着眼,再三地穿不过一根缝合线,哪怕说明书上的字变得如水波纹似的飘浮。

你该配老花镜了,有人说。这提醒残忍且刺耳,眼睛的老化意味着人的衰老。

身体上屈指可数的自诩大概就是眼睛好使了,曾经躺着趴着,于昏暗的室内,依然能看清书报页面上密麻的小字,津津有味。小说熬夜速读,更是如此。

仗着视力好,根本不管什么用眼时间、阅字距离,也没有柔和的护眼灯光,会躺着,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现在,吃再多的蓝莓叶黄素也没什么作用了。

一只眼透过圆形的仪器口,看向前端的小点,清晰、模糊,不停的移动,360度。 散光,左眼125右眼75,照着现在的度数配了老花眼镜今年的新款,能防的一切都防了。 戴上头晕,突然多了这么一个稍显累赘的东西,还是需要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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