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读者》

2021-12-29  本文已影响0人  性巧则拙

    《读者》杂志是从1998年开始订购的,是第三期,月刊发行。当时零售价是2.80元,也是它创刊200之际。为此,作家梁晓声应邀在--卷首语撰写了一篇专稿“祝福读者”以示祝贺。画家张仃、作家张中行、何满子、余秋雨也画画、题字等表示祝贺。

那是在一次买报纸的时候,老板姓石,一个花白头发的中年人,脸上时常笑眯眯的,看我拿起了读者,就滔滔不绝的讲起来,他也是《读者》忠实读者,每次邮局送来报刊,他都是先睹为快。首读的就是读者。

第一眼翻到读者的时候,就被它风格多样的文章所吸引,它时而涓涓细流,时而波澜壮阔;时而温言细语,时而高亢粗狂。它温静淳朴,浪漫而又幽默。像一个博学多思的才子,又像一个曼妙多情的女子。当你受伤时,它就是慈善的母亲。当你迷茫时,他就是一位谆谆教诲的的导师。在《读者》里,有诗人,圣哲,科学家,也有普通人。想和谁对话了,就拿起读者,找到他们。他们就是我们身边的良师益友。

二期第一篇是法国作家列那尔的作品《胡萝卜须的照相册》,看着让人揪心。讲的是外号叫《胡萝卜须》的小男孩,生在富贵之家,却因长得丑,家庭成员都不喜欢他。处处讨好姐姐哥哥们,却更让他们讨厌。他郁闷的想到自杀,却被神父意外搭救,只能坚强的活着,也不知道可怜的小男孩最后怎么样了。从《山上,每一棵树都是我们的孩子》中看到了大山之子--植树工人孙俊福对事业的坚守和执着,为了深爱的大山,献出了青春,甚至他们的爱子,而不改初衷。也是在这期里,第一次知道了徐志摩。被他的《再别康桥》诗轻柔、明丽而又俊逸的格调给迷住了,“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原来现代诗可以写这么美。《徐志摩诗全编》就是读了此诗后买的。也对“金融杀手索罗斯”有了大概印象。

1999年读者零售价就调整到了3.0元。2000年改为半月版发行,零售价不变。2003年10月份《读者》发行总量达到802万册。2004年增加了原创版。2005年4月份,它的发行量达到910万册。2006年8月份,发行总量突破1000册。2009年《读者》的零售价上调到4.0元。无论《读者》走到哪里,我都一路随行,也和大山之子孙俊福一样,坚守着对《读者》得一份喜爱。一坚持就是14年。直到2012年,因经常在外出差,时间点赶不对,经常漏买。慢慢的就放弃了这份坚守。虽然这样,对《读者》亦师亦友的多年感情却象陈年的老酒,越来越醇厚。它不变,我也不变。

自此,再也没买过《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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