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闺女-3.18:28岁的女人,努力绽放最后一季
一场恰到好处的性爱,枕着汗香入睡;一缕淡淡的阳光穿过帘子投进来,伴随着闹钟响起;一只牙缸里放着两把牙刷,调皮地相互轻刷。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3.18:平静
小屹哥/文
《三章18节:平静》
2006年5月12日(周五)·重庆
简玲终于调到周刊部去了,一份女性周报,在重庆拥有极大的市场占有率,她负责娱乐版;说闲不闲说忙不忙的工作,让她有时间继续自己的小说《马兰花开在可可西里》,并借着在媒体的关系,正计划好好地炒作一把,80后的大学生美女作家,这样的头衔将像光环一样,罩在她的四周。
她似乎一步步实现着自己的目标,早已计划好的目标。我相信她的优秀,却对她这种极强的目标性有些担心,我会是她成功之路上的一块跳板吗?我最近似乎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仅仅因为多疑。但一个事实确是,我几乎没有能帮到她什么,却是自私地索取她。
主动提出去黄慧娟家的时候,她竟有些不知所措,欣喜却无法掩饰。她有一个要求,就是我陪她逛沃尔玛,选购一些做菜的材料,我则挑了一支不便宜的红酒放在购物车里,还拿了几支蜡烛。
她要弄红烧排骨。
像电视里美食栏目的大厨般边做边教我认这认那:八角、陈皮、黄酒、香菇、葱、姜、红糖……我说我都认识,她不理会,继续说着锅里先少放些油,烧热后放姜、葱爆香。
看着她一脸的投入和专注,我不再闹,停下摆弄食材的动作,安静地观察着她。菜案很新,她似乎并不常自己做饭,或者是新换不久;灶台等都很干净,或者是因为勤于收拾和打理;厨房的布置很合理,洗、切、火、冰箱的顺序符合做菜的顺利和动作;甚至在墙边还放着一只尺高的小木凳,从较高的橱柜里取东西时能用得着;灯光很明亮温馨,让在这里工作成为一件愉快的事情。动作很熟练轻盈,似乎还可以哼上一曲。
她享受这样的过程,就像她渴望享受生活,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活:一顿简单的晚餐,不可以缺少一锅好汤;一段黄昏时分的散步,在可以听到江水声的步道上;一池泡泡浴,放松一天的疲惫;一两集言情剧或者一部新发行的电影,打发睡前的无聊;一杯午夜的牛奶,有助于睡眠;一场不必太激烈持久却恰到好处的性爱,枕着汗香入睡;一缕淡淡的阳光穿过帘子投进来,伴随着闹钟响起;一只牙缸里放着两把牙刷,调皮地相互轻刷。
近二十八岁的女人,努力地绽放着属于自己的最后一季,最美的花朵。如果有青春的记忆,都已经慢慢封进箱底,只想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一个幸福的颜色,预示着她做母亲的快乐。
她没有太多的奢求,她只想像很多同龄的女人一样。
看什么呢?她从专注中侧过脸来,问我。
发现你很漂亮。
喜欢吗?她的问,让我不知如何作答,我以为她会问“现在才发现?”,或者说“别粉我,一边去”。
嗯。我如实回答,她并不惊讶,只是犹豫着把接下来要问的话忍了忍。她接下来会是问“爱吗”?
去把桌子摆好,这里用不着你。她的古怪依然,或者只有对我,才会这样的古怪。
我帮你把垃圾倒了?
还没弄完,倒了又要倒。
那我去摆桌子。
看你就是没做过事的人。
我是不太会做事,谁都知道现在的厨房设计都科学化了,洗、切、火的顺序,冰箱的位置、橱柜的高度和距离,案台的高度和距离……只有我不知道。
你爸妈呢?吃饭的时候,我傻傻地找到这样一个话题。
住在李子坝的。
你们原来住的地方?那里不是拆了吗?化龙桥与李子坝也就是一站的距离。
拆迁后的还建房。
房子不小,怎么不和他们住一起?我指她的房子。
你不也一样。她把一只排骨递到我碗里,深琥珀色,凝着丰满的汁液,和红酒配合,是真实的美味。不过你是为了方便带女人回家,我是和他们住不惯了。她又补充道,她强调我是“带女人回家”而不是“同居”或“过二人生活”。
红酒有些作用,带着浅醉的我主动揽下洗碗收拾的工作,黄慧娟并不争,而是欣然地去准备水果。还问我想看什么片子,是不是要早回家,在等我在十一点前回家的答复后,挑了一盘经典的恐怖片《咒怨2》。
我这几天不方便;一个人不敢看。她简单的两句,决定了今天的平静与依畏。也许,这才是最好的一次约会,如果说这算是约会的话,在苍白的脸与瀑黑的长发前,在没有性爱的依畏中。
我走了,你不怕?
习惯了。
《咒怨2》加上今天已经看过四遍,带着奇异的情绪,我回了家,简玲刺我两句说,最近挺忙的吧,还是不喜欢我做的饭了;施颖仍然没有来。我陪着不是,却仍然想着黄慧娟。洗碗的时候,我特意翻了翻她的冰箱和橱柜,没有发现让我期待又怕看到的东西——草莓图案的可爱饭盒。我想我是真的有点担心了,准确地说是多疑了。
或者,我真的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然后再把他们统统烧掉。
人类最难控制的情绪,其实就是“疑心”——《严黄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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