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之 光绿与光:生命之歌

我没有 名字(1)

2019-11-20  本文已影响0人  昆悠

有人问起我的名字是什么,我会答道:“昆悠。”但那是另一个我,就像你问一位孩子,ta亦可能答道:“我是昆悠。

走在大街上,随处游走,总会有那么几个人拖住你的脚步:“帅哥,要不要进店看一看,瞧一瞧,我们店里专门卖名牌服装。”

一位面容尚好的大女孩站在店门口招待过往行人,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她打招呼的目标,或许自己没有一技之长又为了生存,但五官端正,口齿清晰,鬼使神差地干起这项适合女性从业的销售工作。

其实,我看得出来她有些羞愧,但我不是任何意义上的顾客,也没有任何资金来购买我想要买的物品:我不想带走什么,什么也带不走。我是个路人,只是一直在走自己的路。

出于礼节,我抬起右手,停留在空中,微笑地望了她一眼,继续前行,她失去我这个目标之后,立刻找到了下个目标,是位中年男子。

我不想管闲事,于是一路向前走,犹如一只蚂蚁在老城区里独行:不看任何人的脸,只关注自己脚下走的路,或时而仰起脸望着空中的太阳:它正在发光,照亮每一个人,试图在告诉世人应该敞开自己的内心,接受属于它本身的温暖与宁静;而实际上,它沉默不语,却依然每天照亮大地。虽然人们的内心几乎都是封闭的,因为他们很难活开,人们在逐步地在有目的的奔波中逐渐失去自我,难以坚持自我,他们活得越来越不像个人,每天不得不像卡夫卡笔下的甲壳虫在城市里焦躁地爬行而在家里却难以确定自己是什么。工作时,看见自己的名字挂在牌上,知道自己来上班了,成为某某公司的一员,重复着工作规律,偶尔给自己放个小长假,舒缓下情绪,焦虑、疲惫是人常有并且一直都会有的心理状态,因为我们要吃饭,要休息,要满足自己的私欲,获得一定的满足。

各个店面的音响喇叭声搅动着每一个从它身旁路过的行人,公交车一辆接着一辆你来我往,就像一个人要有关系必须要认识他人,而在认识ta之前你又得需要通过认识另外一些人才能认识ta,好让自己的发展有前途,有改变,有突破。

每当我看到有一大群人朝着同一个方向奔进时,我会注意到大家的神情都略带一丝紧张与冷漠:我也曾经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呢。现在,随着电动车的普及,除了一些上学的中学生之外,我很少看到有人骑着自己使用许久的破旧自行车在道路上缓缓骑行,电动车的速度有时会让我跟不上车主的心理节奏,也许ta在奔赴某场宴会,也许ta在为某个人送饭,也许ta在去医院的路上探望亲友。每当我骑着从初中到现在已有八年之久的老单车行驶于大道上时,看到周围的都是骑着各种牌子的电动车,表情略微冷漠的叔叔阿姨,看着前方的红绿灯时,会有些纳闷:我的同伴在哪里呢?他们今天怎么没出现在这里?因为骑自行车的人都是我的同伴,我的知己。

我有时可能就是位孩子,不懂大人们的想法,或许tA们只对数字感兴趣:今天是星期几?你多大了?工资有多少?一个月休息几天?有没有五险一金?准备什么时候结婚买房?

我向来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但我有时会刷刷他人的存在,以知道自己的存在:一句别人在QQ或微信上向我发来的“在吗”会构成我对其的最初印象:

我是怎么认识ta的?TA为什么还记得我?我是否活在ta心里,成为TA日日夜夜思念甚至幻想的对象?

可能正是由于最后一个疑问令我不想过多地接触大人,因为他们的话都很虚伪:

“你喜欢我吗?”“喜欢。”

“你爱我吗?”“爱。”

而城市中的婚姻并不是由爱情决定的,更多受经济与家庭的制约还会受社会因素干涉。

这两句话想说便可以从嘴里说出,而真正能白头偕老的也有几对,就算能坚持也经常在闹骚,抱怨,吵闹中度过,但起码也是在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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