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老母亲含泪回老家

      另一边D的妈妈来到女儿家，女婿伺候的那是相当满意，蒸的又白又宣软馒头很是讨丈母娘欢心，晚上还打热水给老人家洗脚，X的母亲去D家里找她妈妈商量回去的事，D的妈妈说她还没住够呢，X的母亲只好失落的走出D的家，对比太鲜明了

      晚上X带着川和妈妈睡在热炕上，伊和A睡在隔壁的炕上，半夜又冻的尿裤子了，起来让X给找裤子，X和妈妈晚上都不睡觉，开着灯在聊天，这十多年没见是有说不完的话，第二天伊说太冷了，X说你晚上睡觉不老实，你爸爸让你睡到电热毯上，你自己不睡啊，呵呵，一个单人电热毯宽60厘米，要如何睡一个大人一个孩子

        一天熬一天，住了二十天左右，A喝完酒和X动手打起来了，各种难听的谩骂，当着老人家的面丝毫没有顾忌收敛，X的母亲大哭起来，说着明天就走，X也红着眼眶挽留，母亲去意已决，收拾好自己的背包，去D家找D的妈妈告诉她明天准备回老家，十多年没见面，匆匆几日全是在A的喝酒耍疯无理取闹中度过的，跋山涉水的来看女儿，短短几天全是女婿这般的对待，想着女儿这些年就是这样度日的，心里该是怎样的心疼和不舍呢

        伊放学回来看见背包不见了，知道姥姥回去了，心里也一阵难过呢，没过几天顺畅日子就回去了，而A还在家喝的醉醺醺的乱骂人，这样的家谁愿来谁愿待啊，可生在这家里有什么法呢？

        好几次伊放学回来，看见X收拾好了东西，行李袋里面装了衣服牙刷之类的东西，她是准备带着川离开最后又没走吗？还是走了又回来了，伊心里一阵惶恐，生怕哪天放学回来家里除了烂醉如泥的A再无他人，或是半夜醒来发现X和川已无踪影，那她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