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玫瑰,可与沙永恒

2021-02-04  本文已影响0人  小雅棠主

两年前,一位朋友从耶路撒冷到伊斯坦布尔带回一路经过的地图给我,让我有了从古希腊源头到古罗马土地上产出的一份现代印刷品握在手上,在地图上找到博斯普鲁斯海峡两岸从拜占庭到君士坦丁的历史轨迹,以及帕慕克书中所描述的伊斯坦布尔的变迁,仿佛看见帕慕克描述飘在窗前的母亲的丝巾,在地图上找到笔记本记录1453年那场攻城之战,那是宗教与宗教的争夺,登陆攀岩的路线在地图上依旧没有改变,仿佛还有海峡两岸不灭的硝烟和深夜浓雾的海上渐渐飘近的船帆……以及残喘帝国倒下的哀嚎和新帝国铁蹄扬起的尘烟……画面在地图上展开……

日出东山万里辉煌的时候,令摩西顿悟的晨光、出埃及的一路风餐、人类追求真理信仰的视死如归……浮现脑海,那些致美的画面、历史的热闹、缈緲吟诵……神圣感由此而来……

幸福日子总让人满足眼前的苟且,从兴之所至的偏好获得的人文见识却满心欣悦,光阴的充实感及书香熏陶的五脏六腑,会让难得独处的空间香溢四壁……

听说有一种长在以色列沙漠的玫瑰,针叶型,有点像松枝的形状,即便枯死十年,把它泡在水里,一周后它会完全复活,把水倒掉晾干,让它渐渐干枯形残,再埋进沙里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更久,然后哪一天再取出泡在水里,它又复活……

好像,我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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