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乡行

今天到浙江一个叫桐乡的地方呆了三个小时，吃了顿午饭，见了三个人。

高桥镇的高桥医院里，人不多。灰色天空下，整个镇都显得有些冷清。

吕的爷爷躺在病床上，精神还行，尽管挂着点滴，仍然客气的跟我问好。厚厚的被子盖着，眼神看着前方的液晶电视，时不时的跟吕阿姨说几句话。

吕则全程在爷爷旁边打转，剥了几个毛竹给爷爷吃，递纸，倒水，跟妈妈拉着家常，跟平日里在上海我们一群人见面是抽烟骂人大说脏话的屎判若两人。

隔壁床没注意是谁，但跟隔壁邻居总有几个很八卦的一样，隔壁床的家属阿姨从我一进去就笑眯眯的瞟我，偶尔跟我搭几句话。

临走之前，吕妈妈送至楼梯口，第二次跟我说抱歉，麻烦我过来之类的话。我是真没觉得这算什么事，举手之劳而已，吕妈妈太客气了。

桐乡到上海很近，半小时动车，临近乌镇，虽然今天只在高桥呆了一小会儿，略显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