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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的裂变(公务员历程之8)

2020-09-08  本文已影响0人  润物水斋

    1993年,对我来说是个痛苦的岁月,母亲去世不久,我也在11月无可奈何地与蒋美容在民政办协议离婚了,本是一个千疮百孔的家,已完全支

离破碎。可怜的儿子小驹与母亲分开,进入父子两人的世界。

  我与蒋美容离婚不是偶然,还是必然,10年的婚姻生活简直是10年的煎熬,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的组合,两个志向的不同,观念的分歧,追求上的差异,等等。在风花雪月的磨合中不是爱的火花,还是恨的火药。本应鸾凤和鸣的夫妻成了口诛笔伐的对弈,本应携手同程的夫妇成了背道而驰仇人。

  为了挽救这个家,为了培养夫妻感情,1991年初,我把妻儿接到白云乡政府,一家三口挤在12平方的办公室里,我要好的同事(更是互相批评指正的兄弟姐妹)张永棉、易国强、李兴平、刘丽英、吴红对她很是关照,如果我的不对同事们都要批评我。

  开始半年相处得还是和谐,后来因我的工作性质就是常常下乡到村,早出晚归,同事相处有时同出同进谈笑风生,蒋美容看在眼里,心存疑惑,表现出青皮苦脸。有一次我随党委书记杨将球下乡晚上7点才回,书记主动说;“小彭,今晚在你家呷饭,麻烦你婆娘了”,我高兴至极:书记,您真是看得起。进门告诉美容:杨书记来我家呷饭,你准备吧!可她话中有气:“我呷了,这个时候还来煮饭,你们为什么回得这么晚”。过了10来分钟未见她要做饭的迹象。我就亲自动起手,煮饭炒菜,杨书记来呷饭过程中她一脸的不高兴,更不用说提茶装饭了。书记走后,我俩吵到深夜,为了什么,都是为了些不可理喻的言语。

  还有一次我跟副乡长张庆顺下乡晚上10点才回,她把房门也闩了,反复叫也不开,张副乡长有些诧意,来到门旁解释道:“小蒋,我和小彭在处理一个纠纷才回来晚的”。门才开了。此后吵架的次数频繁发生,同事们也为我家费尽心思,也了解了个中原由,非常人难以承受的歪理怪谈。

  第二年通过努力为美容找到了一份工作,新宁县湘绣厂临时工人,进厂不到20天又返回来了,说是学不会。只有和我因鸡毛蒜皮之事吵架就没完没了。有同事和领导便对我说:“如此下去,你的身心健康和工作都会受到影响,还不如将你的爱人送到老家去,对俩个都有好处”。

  我听了领导和同事的话一直在思考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家庭是婚姻的归宿,要想家庭美好,必是婚姻双方的同心经营,要想同心,必须以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为前提,才能有共同的目标志向,共同的语言与思维。可是我们能突破这个瓶颈吗,能排除认同上的障碍吗?我多次告诫自己,必须再努力提高她素质,千万别走向离婚的结局,招来万古骂名。

 

  1992年5月,我从白云调任洞头乡党群书记(党委副书记)回到了自己的家乡。除了工作我回家的时间也多了,为家分忧也多了,唯图夫妻关系没有得到改善。回到家就象进入爆花机,出家如同身上背有大包袱,整日忧欲寡欢,精神不振,同时也有领导同事对我关心起来,了解我、帮助我、鼓励我、开导我。我试图与蒋美容探讨家的未来,儿子小驹的未来,然后找到了共同的话题:那就是合不来只有分开。可在这个封建思想残余的年代是多么的可怕。被迫搁下。搁下之后,家名存实忘,感情匿声灭迹。

  到了第二年11月(1993年)我顶着世俗,主动与蒋美容忇商离婚事宜,颤抖的写下协议书在乡民政办办理了离婚手续。

  两天后,双方的家人得知,问道:为何这么悄无声无息就离了,有的默认,有的漫骂,这个该分而视为不可能分的婚姻,又出乎意料的分了,引起全乡人们的热论,陈世美成了我的代名字,一支支明箭向我射来,我成了众矢之的,躲之不及,流落在外,觉得自己做了绝世的丑事。悔恨自己行为不踏实。

  1994年我被调去马头桥乡政府任副书记分管政法,同时失去了当年应转正的机会。

  蒋美容也与洞头村一位壮年结合成家,男耕女织,相互体贴,原来的风湿病也好了许多,去了广东。

  过了两年,经谭英华龙林秀夫妇介绍,我自愿与卲阳蔡桥乡桂花村女子肖丁蓉再婚,肖丁蓉对小驹如同己出,一直带在自己身边,给予了爱,给了好的教育。支持我的工作,在工作上我也更加专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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