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漠戈壁、草原和胡杨林,西北还有摇滚和民谣|宁夏篇
除了大漠戈壁、草原和胡杨林,西北还有摇滚和民谣|宁夏篇
长在银川
苏阳 - 贤良
贺兰山下一马平川
花落花又开
风儿吹过吹黄了树叶
吹老了好少年
这条路它望不到边
我走不到头
听那大雁唱呀唱着
就唱到了西关外
极限种子车世钦
非 洲 | 设计爱好者
源自站酷网
犹记得那年乘坐985前往广渠路麻雀瓦舍,随秩序的人流熙熙攘攘,随躁动的人群挥汗如雨,人们拿着啤酒唱啊跳啊。主办方提供了免费班车将散场离去的人们送回住处,我跟着一帮学生挤进了开往五道口的大巴,他们回到学校,我回到了夜色,而最终我们都将到达西北......
走,让真正的西北人带你领略纯正的西北风情
唱,让醉人的西北歌帮离乡的你找回西北味道
「走唱·西北」
西北城,西北人,西北歌
属于每个人的西北
说起西北民谣,除了兰州,还有一个城市被称为西北民谣的心脏,那就是宁夏了。在西北,有一种传统民间歌曲形式:花儿。这种起源于甘肃临夏的歌曲形式被称为西北民歌之魂。在宁夏,许多民谣音乐人正是借鉴了花儿的创作方式,让传统民歌再一次迸发出生机与活力。
石榴子开花叶叶子黄,姨娘教子女贤良。
最质朴的西北之声,最辽阔的宁夏之歌。
苏阳乐队成立于2003年,主唱苏阳在之前就已经投身摇滚,组建和参与过多支乐队的演出。最终在2003年,回到宁夏的苏阳,以苏阳乐队的身份重回摇滚圈,并迅速打动了一大批听众,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成为中国最受欢迎的西北乐队之一。
苏阳一直以来对西北「秦腔」和「花儿」情有独钟,并一直在尝试将这两种极具民族特色的音乐融入摇滚乐中,最终形成了现在的风格。他的音乐质朴纯粹,唢呐搭配吉他的组合更是将传统乐器发挥到了另一个境界。
2005年发行《贤良》专辑后,更是一举奠定了其在国内摇滚界的地位。被国内国外多家主流媒体争相报道之后,苏阳也开始走向音乐节的舞台,并让许多歌迷在现场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现场魅力,被誉为「总结了二十年来贺兰山下最出色的声音」。
苏阳其实属于宁夏的“土根阶级”,所以他的音乐你也可以认为是“土根摇滚(民谣)”:绝大多数都来自于最底层。曲,多用西北民间秦腔、花儿小调儿;词,表达的也是大众的市井生活以及更纯粹更现代的西北故事。苏阳善于用音乐来讲述西北大地上的人和事,这些人和这些事恰恰是最质朴和原始的,和苏阳的嗓音和唱词完美契合。
《贤良》,《长在银川》都是很好的例子,从文化切入,秉承了西北千年民歌的精髓,字里行间都包含着远离家乡的赤子对故乡风沙与乡土的眷顾。熟悉的生活图景直接进入了他的音乐,在《长在银川》中,他唱“我的家住在同心路边上,那里有我的爹和娘”,结合了当地地域文化听起来不仅让人对银川充满了向往,也让人想起了家乡的味道。
“苏阳的音乐在很大程度上是中国西北版的另类摇滚,以煤油炉式的、以红辣椒式的分散与跳跃性手法,结合西北民歌宏大与苍茫的音律杂交的母语摇滚。”
“乐队里的每一个成员都在倍感骄傲地用母语歌唱着这片土地,以及土地上的鲜花、爱情、劳动人民。其中的情感使得他们可以突破摇滚的界限,与民族音乐交相辉映。”可能这才是真正所谓的”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吧。
布衣乐队 - 那么久
也许你不是宁夏人,也没去过宁夏,但在布衣的歌里,有每一个人的故事。宁夏川,成立已经19年的布衣乐队带你饮下最浓郁的酒!
同样是来自宁夏,布衣乐队成立于1995年,是一支地道的宁夏乐队。成立这二十多年来,布衣一直保持着旺盛的创作能力,在摇滚,商业、民谣之间游刃有余。作为唯一走出宁夏并较有知名度的布衣乐队,他们被主流媒体评价为最被人关注以及最优秀的民谣摇滚乐队。
如果说摇滚乐是反叛、是愤怒,那布衣的音乐更多则是洒脱。从《秋天》到《离别》,再到《那么久》等等许多歌曲,布衣的音乐中流露出的那份豁达和洒脱正像他们来自的西北大地,辽阔而宽广。
曾经那部创造神话的《疯狂的石头》中,那首之后被人津津乐道的「我爱你,亲爱的姑娘」便是出自布衣之手。正是布衣音乐里的那份亲切和质朴才促成了电影里完美的效果。
不过一提起布衣乐队,应该很多人都会想起那首《罗马表》——这首位于中国摇滚圈十大神曲榜首的歌曲。旋律简单直接,歌词鄙俗,唱腔粗犷,戏谑里透着悲伤,谩骂里都是无奈。男人没有了物质,女人没有了美貌,爱里不晓得还剩下什么。就像主唱老吴曾经在长江迷笛说的那句话:“摇滚乐拯救了整整一代的社会流氓,我们放下砍刀拿起吉他为你们唱歌。”所以没必要去批判这首歌,朴素的乐队,直白的抒情,粗鄙却不低俗,唱到心里那就足够了。
布衣乐队的现场我虽说去过,但是豆瓣上一位朋友对于08年布衣乐队首张专辑发布现场的描述,使我再一次对西北民谣肃然起敬。
“今夜的风儿已聊醉,划出了你我的余微,歌声穿过这夜空,穿过了你我的心扉,风儿吹动了帆,船儿推开岸”,当吴宁越念出这几句歌词时,我把手拢在嘴边,和众人一起大声欢呼,身旁那一直拿着的白领男也终于没拿住地大喊着跳起。前奏起,纷乱的人声瞬息安静,《三峰》的前奏便有此般魔力。这样的歌,稍不留神,便成了一曲嘤嘤我我的调调,俗滥矫情,动不了人心。
它是如此的直白,干净明了,不论是歌词还是嗓声。吴宁越站在那里低吁高唱,古筝像山风一样吹过山谷,吹过树林,吹皱湖水,吹入人心。碎钻般闪烁的星子,甜蜜亲爱的恋人…..
相信在很多乐迷的记忆里,那晚更像是一场“喝也喝不完的酒”——醇厚、绵长、后劲猛烈,那一晚大家真的是醉了,醉倒在布衣醇美的音乐中,醉倒在西北汉子的豪情中。嗨,可否把你们比作一个春日?而你们比春日更美。若可以,便一直这样唱下去吧。
旅行的路上,目的地只是片刻,真正的主角是沿途的风景,还有耳边的西北民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