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少儿不宜)
话说南宋庆元六年,建宁府崇安县有一官宦人家,家中有一秀才,名叫【雍生】。少时学习诗歌,有功名用世之志,怎奈科举确是屡试不第,于是依着家财,流寓杭州、苏州的秦楼楚馆,眠花宿柳,听歌买笑,描书填词,人称“雍七郎”。
一日傍晚,雍生正在丰乐坊中教授乐工和歌妓填词,忽然门外一阵喧闹,七郎循声望去,只见老鸨正领着几位女子步入门内,引得周围客人评头论足。
原是适逢粤西大旱,民不聊生,流离失所,艰难时月,卖儿卖女以求活命又是常事,这份苦痛的时刻,确是丰乐坊等教坊招募姑娘的难得机会,于是丰乐坊老鸨晚间便赶赴草市选了几个姑娘,以备教用。
哎,雍生一声叹息,更是感叹这世间,生逢乱世,苦多乐少,外面饿骨遍野,这丰乐坊竟是日日笙歌,莺歌燕舞,怎奈自己一介布衣,空有哀叹,不竟悲从胸中来,竟低泣起来。
“先生为何这般悲伤?”,门口立着一个美丽女子,身着紫丝红纱,名眸如水,眉目如画,肌肤若雪,洁白如玉的手臂在丝绣之下若影若现。雍生一见之下,竟然头脑中微微一热,即使是久居教坊的他,却也有是怦然心动之感。
“无事,无事”。雍生自知不妥,喏喏的说到。
“既然先生无事,久闻先生大名,可否请先生小酌一杯”,随即那女子缓缓转身,雍生身为词师,平时坊中姑娘们大多有求于他,所以小饮也是常事,于是跟了过去。
进入房中,只见是一间女子闺房,梳台妆柜,彩贴金纸,一应俱全,唯一不同之处,是墙角放着一副古筝。雍生自然知道,教坊之内的客人,最好附庸风雅,于是坊中女子琴棋书画无不备置,以待客用,显然,这也是教坊中的一位新进姑娘了。
只见那个女子端坐桌前,桌上摆着一个鎏金酒壶与两个白瓷小盏,但见那酒壶高约丈许,金边镶线,壶身两侧各嵌有一颗蓝色玛瑙,显得极为珍贵。再看那一对酒盏,透亮洁白,温润如玉,酒入杯中,盈盈波波,竟似无穷底般晶莹,好似仙品一般。
“先生,请进酒”,那女子手臂微抬,递过酒盏,只见她纤纤玉手,指如葱根,似柔弱无骨,袖衣轻轻褪下,露出那一截如白藕般的手臂。
“听闻先生专为坊中教曲作词,以后还要烦请先生”,那女子说完端起酒杯,轻呷一口,已示恭敬。
雍生见她双颊微红,劲间雪肌被烛光照耀的隐隐透明,仿佛看见细细的血液轻轻流淌。乌黑的发髻错落盘起,几丝鬓发滑落肩头,随意却不见丝毫凌乱,胸前隐约的起伏如温柔的峰峦……
雍生竟然看的呆了,又想到自己半生沉沦,仕途坎坷,教坊之中填词为生,潦倒颠沛,常为世人所不齿,此刻却是美人美酒俱在眼前,忽然哈哈大笑,随即一饮而尽,高歌到: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本文末尾抄袭柳永诗歌,仅是个人洗好,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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