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她

        很久没写过东西了，要重新组织词语是件很挠头的事，今天写也是非常偶然的，第一时间跳出的画面是这个人，那就写她吧。

        她叫程言，我的初中同桌。不算漂亮，甚至还有一点点微胖，用现在的眼光应该是丰满吧，老司机都喜欢的那种，但在我那个时候，《还珠格格》正播得火热，喜欢的都是小燕子那种。恰巧我的前桌就是一个长得很像小燕子的女生，不过皮肤黑黑的，我给她起了个外号叫黑鸭子。

        至于程言嘛，我是没兴趣给她起什么外号。

        初中分班的第一天，她和几个男生就被班主任揪到了讲台的前面罚站，她的脸红彤彤的，头一直低着，毕竟一个女生被罚站是件很丢脸的事，就像当时留着长发的我会偶尔被父母的朋友认成女孩一样那么尴尬。

        我的初中是市重点初中，因为升省重点高中的几率大，所以家长们都争着把孩子往这送，我们班又是那届的两个重点班之一，所以学生多到不行，三个学生一座。开学后我和她还有一个叫吴桐的女孩分到一起，她在中间，我在左边。

        开学后的一天，她突然问我:你小学时候把你喜欢的女生让给你兄弟于力了是吗？（于力到初中仍然和我一班，是班长，但关系很微妙了）

        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她接着问:你们男生的义气是什么东西，让来让去的？

        “大概和你们女生的浪漫差不多吧，都是存在但说不清楚的。”我回了她一句。

      “你还挺有意思的，你是不是觉得你挺酷的？你知道我们女生心里怎么想吗？”

      “不想知道。”我懒得搭理她。

      “那你不想知道那个喜欢你，你也喜欢她的女生怎么想吗？”她继续在那儿嘟囔。

        我的心颤了一下，好像有心疼的感觉一闪而过。我没理她，摆弄我的钢笔一直到下课。

        下课了，程言往外走，过道对面的范志明故意用笔戳了一下她鼓鼓的屁股。她回过头看了一眼，随即讪笑了一下，我看在眼里，心里厌恶极了。

        黑鸭子叫唐婉儿，很苗条很漂亮，长得像赵薇，尤其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我俩很能聊，上课时经常传纸条，有时候我的笔写到没水了，向程言借，她从来都很不情愿，磨磨蹭蹭的。有时候不传了，她就在一边来一句:“不聊了，没词儿了吧？”

        初中的学习生活对于我这种中等生就像新开的英语课一样，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过着。

        一天课间操，我和几个男生留在班级抬凳子，突然不知谁说了一句，我前两天看见小白用那个东西了。什么东西？就是垫在下面的那个。啊？咱们找找别的女生的？翻翻。

      我们开始从前往后的捏女生们的书包，到了黑鸭子的书包，他们看着我，我摆了摆手，摇了摇头。他们翻到了程言的书包，书包里有。

        好累，手机没电了，下次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