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愈师

2018-09-30  本文已影响7人  嬌艳玲瓏
疗愈师

奥修,这个在一年以后成为了我的上师并令我追随他十五年的人,毫无预兆地从未来走进了我的生命之中。其间我能够看到,一些类似的事情其实早已发生在了我身上,只是我当时并未注意到它们,而且今天我也认识到,在一些我遇到的更微小的事情上也可以看见我那无因的未来。——内勒斯博士

(看见未来是所有疗愈的灵魂!)

只有与过去彻底地告别才可能看到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崭新的整体,并且只有这个自我得到了充分的发展以后,才能够看到“你”(其他人身上的自我),如同一个男人只有与母亲完全地告别后,这个男人才能真正地看见他的妻子,而且才不会总是一再地将母亲投射在妻子身上。更重要的是,这个自我必须被看见和被肯定,如此人们才能在其他人的身上看到这个自我,亦即那个你才能被完全地肯定。——内勒斯博士

如果这个自我被否定、被轻视、被隐藏或被当作敌人来看待、那么人们必须克服这种倾向,即它会从隐蔽的地方跳出来控制一切。只有这种对于自我的肯定才能引领人们进入一种放松的状态当中,而这种放松状态可以使人们提升视野,看到在这个自我以外存在着怎样的内在空间。而一种如此意义上的成熟的自我才能够说出譬如这样的一番话:我将我自己交给你,如我自己本来所是的样子而成为你的丈夫,同时也接受你如你本来所是的样子成为我的妻子。——内勒斯博士

你一旦将你的心灵开放给你的生命,那么你的生命也会向你敞开并向你展示其越来越多的内在世界。你会了解到,你以前只是看到了外部的世界而已,而且你惊奇地站在了一个你以为你认识但却根本从不曾知道的世界之中。——内勒斯博士

疗愈师

如果一个人以心灵为家,那么经验的积累就是次要的。在心中存在着一种自然的喜悦,人们要么与别人分享,要么平静地自己享受。这种自然的喜悦不过分热情,不嘈杂,不激动,它是一种平和的心境。它不是来自于老旧的事物,它不是让这些事物保留它们过去原来的样子,而是它是来自于崭新的事物,来自于生命的敞开和变化的。——内勒斯博士

只有经历了独自一人生活的两个人才可能相互联结在一起,否则这就不是联结,而是一种混合。换句话说,如果有人没有经过自我意识的通道而直接进入了心的领域,那么这种连结就还只是像一个孩子所经历的那样,是一种更为熟悉的归属感。由于他缺乏独自存在的经验和能力,所以他会易于寻求相互依赖的关系,这即是说,尽管他也将这种爱看成是真实的,但却依赖于另一个人也爱自己或者也用他的爱俘获自己。即使他们在心里深深地感觉到彼此,但这终究不是一种成熟的爱。在那种成熟的心与心的联结之中,我自己与另一个人(其他的人)是自由的,因为人们也都是同时可以独自存在的。——内勒斯博士

如果我听到了我自己的心,那么我将不再需要对什么做出决定,因为这些事情已经被决定了。譬如,一些夫妇经常问,他们是否应该要分开或者仍然住在一起。有些人因为这个问题而已经被折磨了许多年。如果有人带着这个问题来找我做咨询,首先我会问:那你的心怎么说?你爱你的丈夫或妻子吗?答案可能是“是的”,尽管你的心感觉到,这段关系已经结束了;这是一个无关于赞成或反对的问题,它是一个人的感觉。如果人们能够聆听到心的声音,那么他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当我们问自己是否应该爱这个女人或这个男人的时候,正是我们还未做出决定的时候。如果我们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将不再有什么东西能够阻碍我们;我们也不会再拒绝我们的内心对我们所说的。——内勒斯博士

如果人们与精神——心灵的层面联系起来,那么人们便会看到,更年期是一个开始,它是朝向精神世界过渡的第一个征兆。取代身体上贡献的是精神上的贡献。在我看来,更年期的积极意义就在于,它去除了我们一种核心的生物性的功能,而使我们跨入了生命的精神维度之中。——内勒斯博士

生命打磨了我们,加工了我们。我们使自己退回到内在,让那些从自性流露出来的东西自然而然地发生。——内勒斯博士

没有苦难我们便没有成长的推动力。但我们如果一直待在苦难之中,我们也就不会有所成长。成长需要的首先是冲突,然后是对应冲突的解决方案。在下面的层级中,这种解决方案伴随着新的人生体验又会重新进入到冲突之中,然后对此冲突又需要新一轮的解决方案。艺术或一种治疗的行为,只要它们的活动是基于一种艺术的意义,它们就会将我们带入到与这些更高层级的连结当中去。只有当我们不只是为了艺术或工作才保留这些层级的空间,而是将我们自己带着我们全部的存在而去全然遭遇它们时,我们才能由此而获得成长。——内勒斯博士

在今天三四十岁的这一代人,他们生活在与其父母完全不同的时代之中,而他们的祖父母则好像还生活在中世纪时一样。尽管他们的生活方式是超现代化的,但其心灵却十分受苦。他们无法停住脚步,他们在那些被今天所要求的东西以及其精神已经停驻的地方与那些在昨天还仍然起着作用的东西之间被拉扯撕裂。为了成长为新的事物,心灵还需要时间,而另一方面它甚至将精神推向了其发展的顶峰。——内勒斯博士

疗愈师

心理治疗的目的在于,在利用权力推进的一般性的精神发展的地方及精神先驱们已经到达的地方与人们仍然远远落后的心灵与情绪发展的所在之间搭起一座桥梁。人们认为,人们的心灵被过去那些在潜意识的范围内占统治地位的各种老旧观念和禁忌所困,而与此同时意识的所知部分已经将它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心理治疗的任务就在于,将那些潜意识下的各种纠缠从黑暗的角落带进光明之中,带入清醒的意识之中。——内勒斯博士

什么因素与治疗有关呢?事实上,非常多的因素都与治疗有关系,首先是一种基本的生命定位,并且由此也会对案主的生命定位产生影响。无论我们认为是我们创建了自己的生活或是我们将自己作为参与到一个整体之中的一部分来理解,这两者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第一种情况所涉及的是保持控制或重新赢得控制权,而在第二种情况中,我们将自己交付给生命的流动并且让生命本身自己做主。与前者相应的问题是:我能够/必须做什么?而与后者相应的问题则是:我能够/必须容许

什么?然而这种容许并非意味着,人们由此便没有什么作为了。只不过这种作为是从那些与这个整体的移动而产生的内在接触之中自发且自然而然产生的行为,同时也意味着:不作任何刻意的努力。——内勒斯博士

正如由伯特·海灵格所发展的那样,与整体看齐并进入它流动的河流之中是家庭排列的核心。这个核心既在方法上(首先是对移动的排列而进行进一步发展的各种变型),也在那种个体与整体相连接的观点上,以及在排列中所呈现出来的各种解决之道中得以体现出来。——内勒斯博士

为了优化系统中的各种关系,人们可以将排列工作完全作为系统性的工具来使用。在一个注重实际的社会系统譬如一个企业或一个组织当中,这无疑是适合的。但事实,上,系统是人为的创造。它所涉及的不是人们的心灵,而是一个复杂建造的功能性,这种功能性应实现某种特定的目的。如果我们以同样的方式观察心灵与它跟整体之间的联系,那么我们就会将人们缩小为一台机器中的一个小小的齿轮。这样一来,心灵便只是一个完整构造的附件而已,它会问道,是什么在它内心的最深处引导着它,而个体的人究竟需要什么,才能够使自己与他所处的世界变得协调一致。为了针对现代的情况做出更为清楚的表述:

即这个自我如何才能在一个内在空虚的世界中重新找回那种与更广大场域之间的联结,而这个更广大的场域能够为这个自我指引方向,使其不必重新回到那个老旧的世界中去?——内勒斯博士

伯特·海灵格用排列的方法为心理治疗引入了一种全新的治疗方案。虽然此前已有了情景治疗的方法,但是这样的情景却总是对一种假设的家庭动力或关系动力的导演。即:某人描述一个父亲(或也可以是其他任何人),但在这过程中,人们需要从自己的角色中走出来,去扮演这个父亲。他既可以是人们基于他(父亲)的特征而虚构的元素,或者他也可以凭借对父亲已知的信息,自己试着去亲自扮演这个父亲。这种方法也可经由团体过程模拟或虚构。与此相反,海灵格却发现并断言了某些全新的且闻所未闻的东西:被隐藏的真相借助代表得以呈现出来;排列显示了这个父亲真实的状态以及他所感受到的,什么是他心灵的流动,什么是他内心最深处所承载的,并且还有他曾经做过了什么。排列呈现事物本来的面貌,它是心灵的镜子。排列显示出个休之间的纠缠以及他们相互之间的联系,而同时它也大多呈现出解决之道。——内勒斯博士

一旦人们曾经询问过关于家庭方面的情况,就要注意,不要将那些被代表人物的性格特征加诸代表身上。这样他们(代表们)才会处于某种程度的“无辜”或者“清白”状态,并且才可能将自己完全托付给自己的感觉以及移动,他们才能够进入相应的角色之中。在家庭排列的过程中,没有角色被扮演,也没有角色被诠释,而是在于,代表要将自己被赋予的那种相应的对于内在的觉知表达出来。这种觉知例如可能是一种头部的感觉(热、冷、重、虚弱、发抖、冒汗),一种情绪的感受(悲伤、爱慕、反感、痛苦、喜悦、恐惧)或是一种想要移动的冲动(与某人的距离更近或更远,转向或转开,跑开,击打,拥抱等)。——内勒斯博士

在排列的过程中,我们进入未知的开放空间(在一次排列的工作坊中,代表们首先被排列导师所引导,并且某种程度上受到排列导师的保护),在短时间内放弃我们对知识和控制的需要,我们以全然开放的方式去发现和经验,当然不只是知识上的,还有身体上以及情绪上的。我们发现和经验这个空间所承载的东西;发现和经验那些充满在这个空间中的丰盈的人生;发现和经验将这种我们所拥有的且经历的丰盛从最可怕的事物转变到最崇高的事物,并且这种经历不会将我们打倒,而是会扩展和强壮我们。——内勒斯博士

一次排列是一个现象学的过程,要求排列导师的意识与当下的整体相联结,在这个过程中他知道自己是负有责任的,因为代表将自己完全托付给了排列导师。同样,在一次排列中所发生的一切也必须与当下的整个整体相联结。如果排列导师自己的意识不与当下的整体联结,那么代表的意识也不会与当下的整体联结,这样在排列的过程中,代表们就会陷入孤立无助的境地,为了“掌握”这个排列过程,为了使当下的空间对代表而言不仅是开放的,并且同时也是可靠且没有危险的,排列导师必须处于信任的意识空间之中,同时对整个现场要保持高度的觉察与专注力。——内勒斯博士

人们在一次排列过程当中作为代表而进入的那个崭新的经验空间蕴含着巨大的财富。人们在其中获得经验并进入远远超过人们所知的生命的空间次元。——内勒斯博士

在我看来,我们在所代表的角色中,带着所有伴随的情绪以及身体的感觉直至灵性的觉察全然地体验这个排列过程是非常重要的。这意味着,这此体验就像个人的经历一样,也会在我们的身体意识中沉淀下来,从而使我们的个人意识完全扩展而趋向于整个人类的意识。——内勒斯博士

我总是警告那些有兴趣在我这里接受培训的人:如果你认真地对待排列工作,那么它就是一个思想粉碎机。你现在的想法和那些你视为肯定的东西到最后都会所剩无几。——内勒斯博士

家庭排列可以被视为一种对于问题而言视野的扩展和其解决之道的各种可能性的改善。这种扩展在于,现在人们看到,许多心理问题的根源不只是在于个人本身或是他们自己的故事,而且也有可能是由于家族里的一些故事。这种扩展还在于,简单地说,如果我们在我们的家庭中还未真正地长大,我们就会承继它们而成为我们的心理结构、我们的感觉、我们的态度,并由此而引发我们各种各样的问题和身心症状。——内勒斯博士

静态的排列方法被看作是案主内在家庭画面的外在表达,可谓一幅在此空间拍摄的摄影作品,它基于对各种悬念与缺少的人的假设而确定的人们相互之间的位置得以实现。——内勒斯博士

治疗师必须放弃控制,他必须将内在的步骤从对过程的控制转变为对某种未知事物的信任,他必须为这个步骤献出自己。更多的是,献出自己不只是针对排列过程而言的,而且也适用于这个过程的内容以及那些作为排列的结果而呈现出来的东西。——內勒斯博士

排列师放弃控制,并不意味着,他在排列过程中便不做引导或者干脆放弃对代表的责任。令人可惜的是,这却是一种广泛存在的误解。对这个层级进行引导的要求比以前多得多,且非常微妙。导师不是通过他的知识与经验进引导,而是靠他的觉察。他的觉察告诉他什么是和谐的,什么是不和谐,他能够走多远,他应在哪里进行干预,而哪里不应干预,等等。在这种觉察中,他与某种更广大的智慧相连结,这种智慧在排列进行的过程中发生作用,但它本身并不产生影响,而是需要治疗师作为翻译参与其中。治疗师可以表达他的觉察并确定,是否要与代表及其他的工作坊参加者分享他的这种觉察,不过他对此种决定负有责任。——内勒斯博士

人们不可能完全去除恐惧和害怕,而且人们也不应忽视它们。如果它们在那里,最好是同意它们。但是,人们不能受恐惧的控制,不能将主导权交给恐惧。我可以有恐惧,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走进地下室。当我不能赶走这种恐惧时(如同所有人不能驱赶或克服的事物那样),它甚至于我是有益的,它使我小心谨慎并保持觉醒。——内勒斯博士

就我个人的经验而言,一个团体作为整体就如同各位参加者作为每个单独的个体那样,它只能走到这个团体导师的意识能够容许的那么远。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经验上、在体验的深度上以及在一次排列的结果上存在着非常大的差异。尽管在此过程中与案主的意识有关的各个方面也会扮演一定的角色。但至少同样很重要的是,治疗师用他的意识打开(及限定)了排列所进入的空间,并且由此他也打开和限定了可以在一次排列中呈现出来的各个过程、结果以及解决方案的空间。——内勒斯博士

二十五年以来,有几句话一直伴随着我,它是奥修在一次访谈中所说的话,而这个访谈令我决定要跟随他。现在回头看去,有时我觉得,好像我那时只是因为这几句才飞往俄勒冈州的。他说: “我不是一个善于计划的人。我知道,直到此时此刻,一直是这个存在在帮助着我,从来没有什么是凭我自己的力量完成的。并且下一刻它也会同样地将我照顾得很好。我基本上并不关心,这条生命的河流是向北流还是向南流。它一直流向的地方,就是它一直到达的地方——这就是我的家园!这正是我一直想要到达的地方,只是我以前一直不知道这一点 ”。——内勒斯博士

说出来是有帮助的。这也适用于当人们感觉到自己正在对某事进行评判之时。人们坦诚地说出来更好,这样这个过程便不会受到隐秘的控制。有时我看到,就像有些治疗师,一旦他们开始工作,便会滑入一个理解一切以及接纳一切的治疗师的角色之中,而这个角色根本就不是他自己。他们是如此有爱且如此充满理解,亲和得几乎都可以为我脱鞋了。这就像是换了件衣服——这里穿的是治疗师的长袍,而那边则挂着他的日常外套。不过我宁愿穿着日常外套工作!宁愿说: “你所做的,让我感觉很差劲。”那么案主对此还能够理解,因为当我不是那样居高临下地对他讲话时,他会感觉到自己被看见和被接受。我必须将他看在眼里,必须和他站在同样的高度,不是作为法官,不是作为老师,不是作为道德家,不是作为父母的代表,而只是简单地作为人。——内勒斯博士

在排列的工作中,我们与各种场域发生关联,而且我们使用这些场域里的知识。就像每次排列所呈现出来的那样,并非只有直接的参与者才具有那些最深的感觉和那些秘密的思想,而是每一个与这些场域有连结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些感觉和思想。——内勒斯博士

如果我将排列不只看作是我工作上历经考验的工具,而且也将它看成是我思想的研磨车间而去感觉和对待的话,那么最终我的各种判断和信念都会被它磨平。在心的空间之中,它们逐渐淡出。但它们并未消失,它们仍然作为个人的准绳继续存在,作为某些对一个人而言,好的或坏的或根本不喜欢的,作为人们去做的或根本不想做的东西存在, 但是它们却不再是对于另外一个人的评判标准了。并且这是一个好的标准,在这上面人们能够看到他自己的纠缠或已从中解脱出来的事情,但是它们已不再让人激动不安。我看见发生了什么,但我并未关闭我的心门,即使我不喜欢,然而我仍然容许它发生。当我行为时,我自发地从与我自身的联结以及从与那些正好被当时的情境所要求的东西之间的连结出发而行为。在这种意义上,一个治疗师的内心越开放,排列在其中

所发生的空间就会越广大和越深远,同时也越能够呈现出一个案主的心灵状态。——内勒斯博士

一个开悟者一般来说不是一个好的治疗师。对他而言,所有一切都是一样的,生与死根本无所谓。所以,若治疗师不能进入案主的意识阶段之中,那么他大多也不能够在一个具体问题的层面上帮助案主。譬如,奥修经常说,当心爱的人或朋友死亡时,哀悼是没有意义的,你应该为这个时刻而感到高兴,因为他正在那里唱着歌跳着舞庆祝他的死亡呢。从他的观点来看,这是完全正确的,并且如果你看着他谈论这件事时,你就会看见这一切并理解这一切。但是,对于一个母亲而言,如果她的孩子死了,却不是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她的痛苦和悲伤都是事实,而且如果她唱歌跳舞,而没有同时哭泣和尖叫的话,她将会变得精神分裂或者扼杀掉自己真实的感受。——内勒斯博士

在我看来非常重要的是,案主的意识与治疗师的意识之间的间隙不能太大,且二者之间要有生动的联结。因为意识的第四阶段正是联结的阶段,所以联结对于排列工作而言是注定的。——内勒斯博士

我在海灵格的理论中看到了三种知识,它们超越了迄今为止我们的所知,而且从根本上深化了我们的所知并将其置于一种全新的背景之下:

1、关于我们如何融入我们家庭的历史之中以及如何融入我们祖先命运之中的知识,还有它们是如何产生影响的。

2、对于那些在我们的潜意识之中不可避免地产生影响的规律的(重新)发现。

3、走上海灵格的解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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