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晚风
这里你看出了什么?
一面是高楼是玻璃窗的镜子的样子。
一面是低矮的八角亭阁。
同样的远方。
同样的暖阳。
同样的树。
不共同的风景。
人的一生切都是自己争取的。
有的人生来就是一付烂灿牌,但他不放弃。
不自暴自弃的人有一天会挣来面包。
不要看不起一个人落魄的样子。我听到电线杆上的麻雀在讨论。
因为命是前定,命是后天的。谁不为自己拼一回。
谁知道自己明天会怎样?
做人做事七分给自己三七给别人来是三分给自己七分给别人,那是选择,是德行造化。
我听到那麻雀说:“你看那两个狗日的,为一块骨头打成那样。”
值吗?鬼晓得!
我耳朵已塞满了,充斥着人间难以知晓的鬼话。
我捡起一个石头,打在那棵电线杆上,我想把那嚼舌根子的狗日的打下来。
关你屁事。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老人们总这样说。我小时候常经过村口,在那棵梧桐树下就有几个包着头巾的妇人是这样说的。
当时她们的样子我还记得清楚。手舞足蹈,声音有些嘶哑,跟吵架似的。
我还看到她们好像还会累。还会停下来息息,然后又接着吵。
我知道她们是在摆农门阵。只是她们很特别罢!
不要高看了自己,任何人没有神助他什么也不是。
我也是听到那两个雀子说的。我从电杆旁经过的时候,它还屙了雀屎下来差点倒毒的砸到我头上。
“这死雀子。”
我还骂过它的。
也不知道它是不是会记仇。我听说有个孩子惹了不好惹的雀子,四五年都还被寻仇的。
人这一生都像在赌博。手里得什么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赢了。
谁又不想得一付王炸。
谁又不曾想打一付轰轰烈烈的好牌?
而现实却是你努力不一定能成功。
也许同样固步不前。但我知道不努力是一定不会成功的。
我不知道的是一个人的改变是心的改变,心态不变一切都不可能。
我只会羡慕那一只屋檐下会唱歌的鹦鹉。
当我转过神来的时候,在抖音里我又见到了它。它还会唱那支我最悲哀的歌。《放手,让我离去》
放手,让我离去
我不想看见我讨厌的样子
对不起父母
对不起儿女
吃喝嫖赌样样能
身上不有半文钱
身上不挑三分责
回家无脸见亲人
放手,让我离去
有个地洞钻进去
放手,让我离去
下世不再做人不配做人
放手,让我离去
然而我知道它是在超骂我。它骂得对。我真的不配做人。我畜牲都不如。
虽然我知道我跟它结了梁子。
一路走来,到处都是风景。
你那里下雪了吗?
白雪飘下,你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的是雨的精灵,是六角花瓣,是上天赐予的礼物,是艺术在虚空中的展现。
我们的身边到处都是美啊!
我正高兴那雪地那该死的嚼舌根的麻雀冻死,觉得它多嘴。
关它屁事。
寒风瑟瑟,刺骨刮脸。
卷地风骤,雪翻扑扑。
倦缩着身子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啊!
有的人有人陪着,心里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火,就是冰也给溶化了。
有的人因为活成了鬼的样子,阴极难看,人和你在一起都变成了鬼。于是就在人和鬼之间纠缠着,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于是鬼与你继续鬼混,人都避而远之怕遇着鬼,生怕鬼打着。
于是这人间,到处都成了舞台,鬼演跟鬼看,红黄绿白,黑青蓝紫,张牙舞爪,什么搭配都不少,放眼看去,什么都可见。
而那夕阳下高楼的玻璃窗里像镜子一样照出的自己的样子,人照出人样,鬼照出鬼样。没有鸟儿奏乐的时候,只有寂静的一片空白,仿佛镶嵌在你云糢糊了的蓝色里。
于是我自己明白,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样子,只有躲着寻一处地逢。
那八角的阁亭,低矮的显示它的豪横。
把旁边的树和草们都遭塌得不成人形,
瑟瑟的趴在地上,任脚踩踏碾压。
不能吭声,等待着死。盼望着冬天快点过去。
春天终于还是来了。
桃花开的时侯,那小姑娘样可爱的面,我就知道春天已经来了。
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夜已来临,春风吹拂着,我仿佛看到一线希望的光亮照进了我的心里。
壬寅年正月初二日安宁下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