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性》摘录(11)

2022-05-07  本文已影响0人  安若芷水

      人们说“祖国母亲”;这不仅是抚育人的土地,这也是因为更微妙的实在性在女人身上找到象征。

      女人即使融入社会,也灵活地越出界限,因为她具有生命潜伏着宽宏。

      女人是有巨大诗意的实体。

      女人即是自然,又是反自然:像体现自然一样,她也体现了社会;在她身上概括一个时代的文明、它的文化。

      征服比解救和给予更为吸引人。

      女人的作用和男人的作用不是恰好对称的在社会方面 男人有明显的优势。

      忠于孩子、丈夫、家庭、领地、祖国、教会,这是她的命运,资产阶级总是给她指定这个命运;男人贡献他的主动性,女人贡献她本人;以神意的名义使这等级神圣化,这一点没有改变等级,相反,是企图让等级永远固定不变。

      在女人简单地等同于一个人的情况下,她像男人一样,不能够拯救这个沉沦的世界,是女性将她者这个因素引入文明;他者是生命和诗歌的真谛,唯有他者才能解放人类。

      正是因为她们是被压迫者,所以她们当中最优秀的人不会沾染压迫者的污点;她们自身既不低于也不高于男人;但通过一种古怪的颠倒,她们不幸的处境有利于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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