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里的妈妈父亲母亲

感谢第一次就达到满分的妈妈!

2017-05-15  本文已影响15人  dcd26b3bb364

谢谢你

妈妈

我爱你

听说神不能无处不在,所以创造了妈妈。

——《请回答1988》

■全世界都在期待着我能飞得更远时,她不问我今天赚了多少钱,而是在电话中温柔地问我“累不累”;

■一年只能回家几次,可家里总会有那么一个房间,无论我回不回去,都被她打扫的干干净净,时刻等着我回去看看;

■我们对朋友说爱,对爱人说爱,我们对这世界的一切都说爱,唯独欠她好多句“我爱你”。

她是妈妈,也是第一次做妈妈,对孩子的爱仿佛与生俱来,成为她一生奉为神谕的职业。第一次生宝宝承受的剧痛,第一次温柔地抱起孩子好像练过无数次。

她教我们走路,从小走到大,走到她满头白发;

她教我们说话,从我们的咿咿呀呀,学到她只能坐在摇椅上缓慢地跟我们比划。

在母亲这件事上,她不需要什么练习,却永远能做到满分。我们,无论成长成怎样的模样,依然是孩子。我们拥有的天生的本领,是无论何时何地,说起妈妈,就有无限的勇气,谈起妈妈,永远减不掉对她的依赖和眷恋。

小时候

她就是我的铜墙铁壁

—你是否曾感到你天生就是做某些事情的料?

—对,就是这样,我天生就是个做母亲的人。

——《朱诺》

诗苑    25岁

我们家里现在依然留着当年的那几本相册,一共4本,有三本是小时候的我,一本是她和老爸的结婚照。她也爱拍照,可那时候家里穷,一个胶卷要咬牙买,留下的都是我的照片,而她做那个拍照的人。

每次一翻到当年那个小小的我,她都要滔滔不绝地讲个不休。我妈记忆力不怎么好,常常忘记东西放在哪,连我爸昨天刚说完的话今天可能转过头来就忘了。可这些照片背后的故事,她能一个细节都不落下。

听我爸说,有一次我妈甲沟炎犯了,严重到连路都走不了,可偏偏那天半夜,他在外面应酬,我发了高烧。母亲背上我,一瘸一拐地咬着牙小跑到医院,挂号到诊断直到我安稳打上了点滴,才发现自己慌乱中穿了两只左脚的鞋。

等他来了的时候,我妈正在走廊里,“嘶嘶”地轻嘘着从鞋子里抽出脚,袜子上沾满了血。我的烧退了,可她的脚却肿了好多天。

嗯,那就是我妈,她也会疼,但更怕我疼。

渐长大

我曾经不喜欢她

过去我并不知道,但我注定做你妈妈。我已尽我所能。

——《阿甘正传》

阿木    34岁

现在回忆起来,年轻的时候我对她说的最后悔的一句话就是:“你真的很烦。”她去年去世的,突发性的脑梗。

十七八岁的我正是最叛逆的时候,上网吧、打游戏、泡妹子、不务正业,这些事儿我都干过。那时候我跟她闹的最欢实,她不让我出门,我就又摔又骂,她跟我苦口婆心地讲道理,我从来不听。

有一次我与她争吵,口不择言地大喊:“你要是不做我妈我得多开心!”我现在都记得当时她的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和刷地一声滑下来的眼泪。

叛逆的孩子早晚都会醒过来,给我叫醒的还是她。一次跟小混混们打架,正好她来学校接我,看到我被几个小混混打了几下的瞬间,不顾一切地冲到我前面,声嘶力竭近乎咆哮地对他们喊:“你们都滚!”

张开的两只手臂,却好像撑起了我的整个天地。

她转过身来,安静地对我说:“我们好好做人,不好吗?”

我低声应了一句:“嗯。”

后来我才知道,她无数次接到老师的电话,无数次跟老师说我的好,无数次忍受我的叛逆,无数次告诉我要变好,除了她,别人都做不到。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是最混蛋的我,可妈妈永远是最好的妈妈。

我曾经不喜欢她,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我那么爱她。

到中年

我们互相爱护,也互相欺骗

面对人生,妈妈把能输的都输了,把能赢的也都赢了。她把输的留给了自己,赢的留给了我。

——《麦兜·我和我妈妈》

鑫鑫    48岁

我永远记得那天,母亲满脸泪水,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妈妈的妈妈走了,妈妈没有妈妈了。”

姥姥是那天过世的,在她走前的最后一刻,拉着妈妈的手,含混不清地用最后一丝力气,跟妈妈说:“小宁啊,你这辈子啊,就是太懂事了。啥事也不跟妈说,可妈又怎么能不知道你的苦楚啊。以后不要这么辛苦,我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啊,就抬抬头跟妈说,都别憋着,妈在天上啊,都听得到。”

母亲给姥姥打电话永远只有那几句话:“你别惦记我啊,我整天过得可舒服了”、“我可是铁打的,你就别瞎操心了”,可我眼前的她,正为工作愁的皱纹多了一打,一边感冒加咳嗽还强忍着别咳出声。

对姥姥,她却什么也不说,好像一句“好”,就能让电话那头的90岁的老人心满意足。

我们互相欺骗,我们互相依赖,我们也彼此爱着。她在渐渐变老,我们渐渐长大,为了让父母安心,我们学会报喜不报忧,又在习惯性的“好好好”的回答中,让他们渐渐疏离了我们的生活。

可现在,我真正明白那句话的含义:不要等妈妈有一天不在了,再想和她聊聊八卦,说说心里话。

无论是苦还是乐,妈妈,以后我们一起走。

入年迈

若是你能再活上100岁

我们,谁都不知道,昨天在今天也在的妈妈,明天就不在了,突然就不在了。

——《明天妈妈不在》

淑珍    63岁

我妈今年93了,我每天都在担心,妈妈如果有一天不在了,我的家在哪里,依靠又在哪里。

最近她有点痴呆了,刚吃过一顿饭就问我“啥时候吃饭”,一句话要重复好几遍,她像孩子一样乱发脾气,可每次见到我又瞬间“嘿嘿嘿”地傻笑。

前几天,我买菜回家,看到她在院子的树下,一个人摆了一整副麻将牌,盘着腿儿坐在小凳子上,“六饼”、“三条”、“这破牌”,仿佛身边围了好多她的麻友,可那里只有她一个人。

我忍不住了,有点生气又有点想笑,刚准备走上前拽住她。这时,妈妈看了看表,突然间站了起来,狠拍了一下脑袋,大喊:“坏了,老张我不跟你们玩了,这局算我的,我得去接珍珍了!”

她转过头,看到我站在门旁,眼泪止不住地掉,赶忙跑上前,给我擦着泪说:“珍珍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妈去找他”。

我赶忙一边用袖子蹭着脸,一边说:“没事,风太大了眯眼了,妈,咱进屋歇着。”

我不知道我还能叫多少次地妈妈,每天我都在担心,明天醒来,我是不是还有叫妈的资格。

如果可以,我想用我的十年,换她多一年的生命。和我去逛街,去买衣服,和我一起听好听的歌,看看还没看过的世界。

妈妈这个词,光是叫一声,都能触动心弦。谢谢你,第一次做妈妈就做的这么好,第一次做妈妈,就完美的不像样。

现在,拿起电话,或是转过头,对她说一声“妈妈,我爱你!”因为这句话,你欠她太多次。

你与妈妈有过怎样的故事?你对她,怀揣着怎样的爱?已经做母亲的你,又有怎样的感触?一同聊一聊,你眼里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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