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此刻在医院的病床上,半躺在妈妈的脚底下。如果不是为了日更,我早就睡着了,今天实在很困。但还是打起精神记录点什么。
正常情况下一个病房三个人,现在是四个人,加上陪床不到二十平米的房子有八个人。每个病床旁边的氧气瓶咕嘟咕嘟的滚动声充斥在整个病房,隔壁床老爷爷的心脏监控仪器一直在滴滴地作响。这是医院特有的声音。
一大早来到医院,接收我们的住院大夫王大夫就专门给我强调,55张床位住了75个病人,只能加床,慢慢等别的病人出院后再调整。加床也得住啊,我说可以呢,没意见。
于是一个上午,我们做完各种抽血化验,还有彩超,到病房都快十二点了。先是加5床,需要吸氧,又被换到了34床,所见到的病人清一色的老年人,最小的也快六十了。34床是正式床位,是我没想到的。我原本做好了凑合几天的准备,因为别的病人说加床小,又硬,睡着也不舒服。
下午输了三瓶液体,有头孢,丹参,还有一种不常见,也没记住名字。输液的时候,几次我都瞌睡的差点睡着,强打起精神,总算看着输完了两个小瓶。到500毫升的大瓶时眯了几分钟。连着两天都是晚睡早起,有点睡眠不足啊。
晚上值班的大夫叫我出去,告诉我明天做穿刺,应该是手术前的告知,还有一切可能会出现的危险状况。我没有细问,要是细问那一切可能的后果会把人吓得半死,是绝对没有勇气再去签字的。
到了医院,就听医生的,配合医生治疗就好。并且一切都往好里想,积极乐观的心态在任何时候都是必须要具备的,否则先自己把自己吓死。
外甥女苗苗打电话过来,想回来看妈妈,我没让来。我一个人就可以,多一个人也没啥必要,病房人太多,太不方便。不过我挺感慨,苗苗是妈妈带大的,还是有感情的。我回来前,苗苗硬是让我去她那儿给妈妈带了两盆肉臊子,是今年小刘家才杀的猪,她说让婆婆尝下鲜。
妈妈今天精神还不错,饭也吃的挺好。希望明天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