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子简书电影院漫谈人物

遇见了萧红

2016-06-18  本文已影响52人  我还叫余生

对于萧红,之前我是听说过的,但并不熟实,后来在一个无事午后,我闲在家里,认识了她,也便有了这错综的情感。

 她与我是老乡,同为东北的黑龙江人,可她至终只有三十一岁,却漂泊了大半辈子,我今年二十七岁,却比她中规中矩的多,去过一些地方,远不是漂泊。

   我在她那里看到了一种特别的倔强,从她拒绝父亲的订婚开始,似乎就开始了无休止的叛逆,直到生命的句号。她逃婚,可又不得不悲惨的投靠她不愿嫁的未婚夫,可悲惨的又远不止于此,她又被抛弃,抛弃可远大于背叛,她那时已有孕,那孩子,就是后来的弃儿,萧红把他送人了,送了谁没人知晓,不过可以确认的是,这个弃儿的命,比她后来生下来三天就死了孩子,要好的多,毕竟弃儿可能活着,又或许好不过他的母亲,被弃的能好到哪里去呢。

   后来她遇到萧军,也是她短的一生,用情至深的人,尽管最后他们还是分开了。她和萧军过了一大段美好快乐的时光,那时候他们一无所有。我想她那时精神的充实,远远的大过现实的贫瘠,毕竟那时候她还是笑着的,好像和她小时候一般,在她祖父身边的时候一样。那时候的她,真是刺眼的明媚,像极了她后花园里的红红绿绿的。

    萧军说,他们在一起时,他有过感情的不忠实,而萧红没有。似乎还是一种背叛,她就是这样的,从第一次背叛别人,就一次次的被别人背叛着。

   她似乎是天生的苦命,任何好的事物,在她那里停留的时间似乎都不长久,后来她和萧军也散了,和端木结了婚,可是她为什么不要了那份热烈,萧军,端木,都说过,但都不一样。我倒是迫切的想知道,不过我确定的是,后来她也爱着萧军的。

   萧红啊,她就那么的飘着,就好像那只叼着木枝飞过大海的鸟,不过她握着的是笔,那是她伟大的梦想,她想安安静静的写作,她对我说过,我记得的。这点我要像她学习的,因我一安静下来,只会无理的乱想,难得安心。

   她和端木的事,我知道一点,我不知道该怎么讲,是生活上的伴侣?还是怎么的。萧红没说,我也不知道。只是一次骆宾基问她,怎么和端木过了三四年时说,“若筋骨痛的厉害,皮肤流点血,也麻木感觉不到了”。从她这话里,我倒生出替她的心疼,这样才情的女子,怎会有着这样的苦衷。她这话说的倒是对的,经过了一次痛彻的苦难,再刺骨的风,吹到的只是肌肤了。

   她该回到那个后花园去的,最好也带上萧军,她刚认识不久后的萧军,那时候还美好,没有背叛。

   最好我能和她做邻居,就让她带着我的孩子,跟他讲那些年的漂泊,孤独和寂寞,跟他讲现在的安静,美好和自由。跟他讲后花园里的花花绿绿,还有那想不想结果都行的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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