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

2022-09-23  本文已影响0人  提亚

下午在上班的时候,突然想起小时候的时光。特别是曾经住过的一条小巷子,那些邻居那些小伙伴。

我想起斜对门北边的宏光家曾有一颗很大的葡萄树,是那种少见的小葡萄,颗粒直径最多只有一厘米,葡萄树攀爬在一棵树上,什么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每到收货葡萄的季节,隔着院墙就能看到一串串紫的绿的葡萄,让那个年代的孩子眼馋。然而也就止于眼馋,因为我就没有吃过这葡萄的记忆。

在我家后面的是春红家,她在小的时候有一个习惯让我印象深刻,那就是每天早上必然要哭闹好一阵子,至于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春红有一个哥哥,和我姐姐差不多年纪,而我和春红年龄相当,彼此的父亲又在一起一个工头手下干活,所以我跟春红算是邻居中最熟识的。因为是前后天,房子靠的近,从我家的房子可以翻过去到春红家,我那时这样干过好多次。春红和我,我的妹妹海鸥,我的姐姐华经常在一起玩。

我们一村的人同一个姓,除了几家别的姓氏和外来的媳妇,所以就会有辈分的问题,春红的辈分高,我得叫她姑奶奶,但是我从来不叫,因为我不喜欢,因为她会以她的高辈分炫耀。春红喊她的爸爸叫答,每次她来我家,我的爸爸就会问春红,你爸呢?有时候春红会抬起手做要打人的架势。她在她答面前挺老实,一到我家特别是我爸在的时候就很嚣张,有时她会跑到我爸的腿上坐着,因为我爸总爱拿她开玩笑。可是我爸对我们有些严肃,我都不敢靠近他。那时我们也就五六岁的样子。

后来我和春红一起上学前班,我和她同桌。刚刚去学前班的时候还没有课桌和椅子,我们就得自己从家里面搬过去。后来不知道是从哪里的学校淘汰的桌椅给我们用,我们仍然很开心。

春红家对门是槐东家,他家老太的几个女儿都出门(结婚)了,只有一个儿子槐东在家。他家有一棵会结果子的树,这果子只有经过冬天的霜打过才会甜。每到秋冬,就可以看到落了叶子的果树上满树的果子,很是诱人。有时候老太的外孙女回来了,我们就会一起玩,我就顺便在老太家吃了这个果子。这果子颜色和味道都像柿子,只是个头小些,像枣子。

我家的对门,他们家当时的门开在另一面,所以对着我们家的是一面墙,墙外面种了几棵树,树长得挺高大,夏天或者秋天的傍晚,我们就会找跟结实的绳子,系在两棵大树上荡秋千。

我家的前天,有姐弟妹三人,姐姐叫春玲,弟弟叫常州,妹妹叫小伟。直到上学后,我才跟他们家姐妹二人熟悉些,因为我跟春玲在三年级是同桌。印象最深的是我跟她个头都比较高,坐教室的最后一排,有一段时间我总是和她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关键用的道具是书和笔。后来我玩腻了这个游戏,可是春玲却沉浸其中,自得其乐。她的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小学似乎是没能读完。小伟和我妹海鸥同班,学习也不好,经常是放学了来我家抄我妹的作业。

春玲家的对门是明和萌的家,明和萌是兄妹俩。在当时,他俩总是爸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兄妹俩从来不吵架,从来不惹大人生气。明比我小,萌比我妹海鸥大,所以都没有同班。

明家的前天是小苏和猫子的家,这是一对兄弟俩。小苏和我同班,而猫子和我妹海鸥同班,春玲姐弟和小苏猫子兄弟是堂兄弟妹。他们还有几个堂兄弟妹,只不过没在我们这条巷子住。比如军港军战兄弟。军港和我同班,军战记不大清了,好像也是海鸥的同学。我和军港也做过同桌,二年级,那天,我和他因为三八线问题大打出手,被徐老师逮个正着,每人挨了一顿捶。

前面说的这些是中心巷子(当街)南边的部分,而通向北边的巷子有我的三叔和奶奶的家。三叔家和大爷家东西天,隔着院子的院墙有一个门相通。那时经常有人从大爷和三叔的院墙门经过,省路。三叔家的宝珠和我同岁同班,宝珠有两个弟弟,涛和宁子。当我的姐姐华在上小学的时候,我和宝珠经常会跑到姐姐的学校玩。有一次,我和宝珠在姐姐的教室外面窗户下胡诌八扯,甚至把我们当时能说出的脏字脏话都说个痛快,结果被姐姐的老师听到了,“哪里来的小坏孩!”把我们俩骂跑了。

大爷家有个姐姐青和哥哥磐石,比我们这些小屁孩都大好多。当我们还没上学的时候,姐姐青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上学了,总之是外地。每年过年的时候回来,每次都会带很多我们没吃过没见过的东西,分给我们这几个弟弟妹妹。姐姐青简直就是我们的偶像。哥哥磐石据说学习不是很好,但他依然是我们敬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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