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缘品藏红楼梦》之一(《一封写给红学研究前辈的信》)

2019-03-22  本文已影响0人  了缘文创
(大清康熙顶级田黄玉曹寅之印/了缘堂博物馆藏)

《了缘品藏红楼梦》之一

《一封写给红学研究前辈的信》

(1 · 细品红楼,世上有无曹雪芹?)

尊敬的前辈:

您好!托人转来的信已拜读了。看了您的感慨小诗:“蹉跎一生为红楼,字字句句血和愁,谁想掘金不在位,挖透地球尽泪流。”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时,让您看了“曹寅之印”的田黄印章,看到您老人家那沮丧、失望的表情,真让我于心不忍了。我责怪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何必唤醒您沉睡了几十年的红楼梦呢?也怪我修为不到家,何苦要让您知道真相呢?可我当时实在是忍不住了,您当时侃侃而谈,说到红学研究大师们先后而去,您就是那……剩下最权威的了,您不仅是高校教授,还带硕士、博士……还桃李满天下,红学研究舍您其谁。

我当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对专家学者历来的态度是尊重,而不是盲从。看到在座您的那些粉丝对您的那种阿谀奉承,我就只一门心思让您“脱圣”了。我真没想到您当时沮丧到几乎是歇斯底里了,语无伦次、喃喃自语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接着又像捞到救命稻草似的说:“这不是假的曹寅之印吧?!为什么会造这样的东西呢?”

是的,我当时就回答了您的疑惑,当一九九九年我碰到这方“曹寅之印”时,我的疑惑不下于您,只是没有您的恐惧和失望。玩收藏,先疑其假,再证其真。

谁会用这么昂贵的顶级田黄石,造一方曹寅的印章?不研究红楼的人,谁会关心曹寅是谁?何况还刻上他的字“子清”,还有“甲戌”的年号,从经济角度而言是极不合算的。要造,也造一方皇上的印章吧!啥都不造就一方田黄印石也价值不菲,实在是太没有必要了。那印章上的历史痕迹,那两面描绘曹寅心路历程的画面,印顶上那檀板、扇子,特别是那印钮上的葫芦,一下子就把整部红楼梦提起来了。

从第一回的葫芦庙里外的人物到第一百二十回的人物都依次出场了。

第一回里《甄士隐梦幻识通灵贾雨村风尘怀闺秀》,甄士隐是住在葫芦庙旁的乡宦,他旁观者清,在第一回里就同疯道人飘飘而去了。而那位“求善价,待时飞”的贾雨村就要到第一百二十回才有所惊醒,虽醒,然后“仍旧睡下了”。一般都当作“假雨村言”,实际上贾雨村还有一层意思:“假愚蠢”——真聪明。当然,“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就又拿王熙凤说事儿了。

在第一百二十回里,虽然没有明白字眼指那葫芦,却也紧扣葫芦而有交代了。如说到宝玉遁入空门,士隐道:“非也!这般奇缘,我先知之。昔年我与先生在仁清巷旧宅门口叙话之前,我已会过他一面。”那“仁清巷旧宅门口”就是葫芦庙旁。其实,整部红楼梦都在演绎着葫芦庙里外的故事,都在摆乎葫芦庙里卖的那“无常”药。大观园就是一个大葫芦,园里园外即是葫里葫外,细细一品,如是而已。

谢谢您说要介绍我参加红学会,当着您老的面,不好回应您,我对这些会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兴趣。您说的那几位过去的红学大家我都认识并有过交往。红学大家周绍良先生在中国收藏家协会一九九六年成立时,就是协会的副会长,赵朴初不仅为协会题写了会名,还出任协会的名誉顾问。周绍良先生以其丰富的佛学知识和敦煌学的造诣,涉足红楼梦的研究,也写有《细说红楼》一书,当年没少听他说红楼梦的见解。

至于您认为冯其庸先生在红学界,属于霸道型的领导,我就没有这感觉了,因为没在红学界混过,倒是在中国收藏家协会成立后,为《中国收藏》杂志,我和冯先生打过交道。感觉他是位谦谦君子,约他写过几篇稿子,都是收藏类的,更多的是探讨紫砂壶的话题。买过一本冯先生的口述自传《风雨平生》,里面有一章写到:

“南京的欧阳健发表文章,他认为所有的脂砚斋的抄本全是假的,全是后来人做的,只有程甲本才是曹雪芹最早的文字。我看了欧阳健的文章以后,觉得这是没有任何根据的,根本不能成立。当时南京的朋友非常强烈地反对欧阳健这个观点,他们要我写文章,我也准备要写文章,但是我那个时候没有马上写。

我当时为什么不写呢?因为程甲本里有好几处是《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抄本里的原始文字,是脂批的文字,当时被抄手当作正文抄到正文里去了。因为正文底下的批语是双行小字,有的不小心被当成一句话抄到正文里了。我统计类似的情况有五处,可以单独从程甲本里摘录出来,跟现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原文作对证。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里是批在边上的,但是到程甲本就变成正文了。

欧阳健在整理程甲本,准备出版。我如果发表文章,他就会根据我的文章里指出的去做修改,我这个指出等于变成了帮他作伪了,所以我一直不吭声。后来他整理的程甲本出版了,我一看,他果然把程甲本照原样标点印出来了。那时候恰好马来西亚邀请我去参加他们举办的国标《红楼梦》研讨会。去开会以前,我把对程甲本的评价写了一篇论文,指出程甲本有五处把脂批误入正文,这就证明程甲本比脂砚斋的评批本的年代要晚得多,更证明欧阳健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

每看到这一节就想发笑,脑海里总会出现冯老人家拿着把猎枪等待欧阳健这只“猎物”出现的场景,总感觉老人家在这点上不够厚道了。其实在版本收藏界还有一种情形,就是后出的东西,故意抄错,以让别人认为是正版的抄了后造的。

前辈您提醒我,光是一方“曹寅之印”的印章,还不足以推翻前人的已有结论。您的提醒,值得重视,也非常感谢。

冯其庸先生在《曹雪芹家世新考》中已有说及:

“但是咱们传统做学问,第一是‘无证不信’,没有证据不能相信。还有一条是‘孤证不立’,只有一条证据也不能相信,一件事情要有两条以上的证据才能论实,孤零零的只有一条,还有不放心的地方。”

玩收藏做学问,更要讲究“孤证不立,众据成诚”。

自从1792年程乙本定稿至今已经226年过去,从胡适1921年11月12日定稿《<红楼梦>考证》一书,也已经97年过去了。胡先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红楼梦》作者和版本,至今没有定论。

其实与胡适同时研究《红楼梦》的另一位大师俞平伯,晚年已经明确写下:“胡适、俞平伯是腰斩红楼梦的,有罪。程伟元、高鹗是保全红楼梦的,有功。大是大非!

胡适在反对蔡元培“索隐”方法时,又走到了另一极端,特别是把立论的根本建立在清代袁枚的《随园诗话》上,该本卷二里面,有这样的话:“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

已有不少文章论证了袁枚的胡编乱造,其实袁枚无非是要衬托他的宅子——“随园”而已。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了一套《红楼梦》系列名作家谈,其中有一本叫《克非谈<红楼梦>》,相信此书您老也看过,不过您属于“主流红学”,未必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但克非先生认为,“袁枚是无水之源,胡适捣弄成一条大河。

这些观点倒是挺好玩的,胡适先生考证出,曹雪芹不是曹寅的儿子而是孙子。而到目前为止,曹雪芹到底是曹寅的儿子中——曹颙的儿子、还是继子曹頫的儿子,又是未定论,然而的然而,曹雪芹的年龄,又是不确定的。因为这种无源之水的研究法,本来就是不确定的。真相是:根本没有曹雪芹这个人。

未完待续,下节请欣赏《了缘品藏红楼梦》之一——《写给红学前辈的一封信》(2· 曹寅一生,绝境之中显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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