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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一班(二)

2022-06-21  本文已影响0人  朱建周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和商’。

参与商即位列古代二十八星宿,意思是二者无法同时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我还是如同宗教朝拜式的继续着我的寻找之路。正如我后来加入的宝贝回家志愿者群一样的信念。

‘楔子’,是小牛的外号。个子不高,但眉目清秀,肤色白皙,与我们几个在一起,好像总是在后面粘着,但又这么顽强地钉住,索性叫做“楔子”。关于他的消息确实不多,好在西照听说他二姐在县中心医院上班。西照在教育局上班,与中心医院不远,趁着他的工作之余,我们一起到了中心医院。

只是知道心内科,于是我们就询问有没有姓牛的医生,好在医院系统内部还是熟悉的,说是这是心内二科,心内一科有个姓牛的医生。说来也巧,我们刚进心内一科,就遇到一位女医生,刚说出想找牛姓医生,她有些诧异地反问我们有什么事。我们说明了来意。小牛二姐明显热情了起来,可能内部事毕竟太多的缘故。

刚出心内科,我迫不及待的想与小牛通话。其实我还是有些激动,还是西照先拨通了电话。当熟悉的声音响一下起时,西照还是卖了个关子,很严肃地说道,你是牛辉亮吗,有个情况需要你协助调查。小牛明显愣住了,西照笑了出来,小牛反应过来,居然直接叫出西照的名字!

小牛现在在青岛,隔着这么多年能一下说出初中同学的名字,可见情谊有多深。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啦。叙旧,聊天,直到我打断通话,毕竟西照还是要上班的。通讯录上又增添了小牛的联系方式。

长星是当年的学霸,我们所知道的是高考第一年他的成绩发挥不太理想,复读一年后考上的是中国科技大学,据说是留校任教啦。

我在2013年七月份从大学官网上找到一个固定电话,通话之后确认他在校任教,又转到学院电话。我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拨通的电话,当我说想找长星时,那边倒是很直接的说:我就是啊,今天值班。我是兴奋有余,言语不足啊。还是乡音帮了大忙,因为长星也是很长时间不在老家。当时他是很诧异的,绝对想不到居然通过这样的方式能联系到他。我也想不到的。

其实那时微信还是个新生事物,我也没有开通。qq盛行,我把毕业照发给他时,他硬是凭着惊人的记忆力把照片上的同学一一对号入座,姓名逐一标记!除了极个别的同学确实因为时间太久,记忆有些模糊,其他同学基本全部认了出来!对于我以后的寻找最大程度上提供了便利。

当时长星他们邻村的还有两个同学,一个是守振,一个是加岭,他们三个经常结伴而行,我们号称他们为三剑客,因为他们可能是性格使然,与同学有些格格不入。

守振的毛笔字写的很好,我也只能这样说,毕竟不懂。我们教室后墙的班报都是守振一笔一划的写出来的。听说春节时他们村喜气洋洋,春意盎然的春联基本都出自守振和父亲的手笔。可惜后来守振太过寡言默语,高中阶段休学后,也就断了联系。长星尚且不知道,其他的同学更无从得知。

加岭是他们三个较为灵动活跃的一个。他的情况是初中毕业后直接上了县城的卫校,据说回村开了个卫生室,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友助力不少。能与加岭联系上也是偶然,长星通过老家的亲属要到了电话,加岭已到北上广曹的曹县的一家学校开办了卫生室。

当时的我几乎一有时间就是在落实这件自己所认为的大事。凡事就怕认真。我也就这样不遗余力地推进着我们的一班毕业之后的大团圆。可能是有些天方夜谭般的可笑。

有些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小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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