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婚姻
一
我们都渴望甜蜜的爱情,完美的婚姻,而实际上,没有人拥有这样没有缺憾的人生。柴米油盐,搅合在一个锅里过日子,谁的生活不是一地鸡毛。
我们总是期待,“执子之手,与子皆老”,总是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总是幻想,“人生若只如初见”,然而,完美主义者可能要失望了。
调查显示,即便是最幸福的婚姻,一生中也会有两百次想离婚的想法和五十次想掐死对方的冲动。
二
枫和老公结婚两年,两个人都是属于拼命三郎类型的,以事业为重的人。两个人的性格都很强势,喜欢控制别人,却都不喜欢被人控制,隔三差五就起争执,经常为了一点点小事就争吵个不休。
时间久了,两个人都不能再忍受对方。他们从吃饭的口味到生活爱好都存在着一百八十度的差异,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一场战争,根本没有办法达成一致。两个人都互不妥协,互不相让,每次都以吵架互相伤害而宣布结束。
两年以后,他们选择结束了这段婚姻。枫后来说,其实他是个挺好的人,只是他们真的不合适。就像歌词中唱到的,我们都没错,只是不适合。
以前总以为夫妻之间有分歧是正常的事,凡事可以商量,可以探讨,慢慢磨合。现在才知道,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却是太难。
人的性格和生活习惯一旦养成,就难以更改,性格强势的人更是如此。所以,每天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肯定会产生各种摩擦,摩擦多了慢慢的就会上升为矛盾。矛盾如果不能及时的调节,彼此都不能容忍对方,就只好选择分道扬镳。
控制的婚姻,其实对彼此都是伤害。即使在婚姻中,我们也想要一点点空间,和一点点自由。
三
李先生总是和别人抱怨说自己的妻子不是一个好妻子,没有做到一个好妻子该做的一切,自己为了这个家庭,每天的工作有多辛苦,可是每天回到家却看到的是妻子冰冷着的脸,两个人经常因为意见不一致而争吵。
一天,李先生的朋友张先生去他家里做客,李太太正在收拾屋子。李先生说,你每天都收拾屋子,可是做事情却没有个规划,我看你都是白白浪费力气,收拾屋子也要有先后顺序,而且物品排放位置也不合理。
李太太脸色流露出不高兴的神态,但是有客人在,她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起身就去别的地方忙了。
张先生对李先生说,以前你总和我抱怨你妻子的各种不好,我以为是你妻子哪里有问题,今天看来,问题都是在你的身上。
李先生质疑,怎么会出在我身上?张先生说,你的妻子每天忙里忙外,你怎么能说让她丧气的话?
李先生说,我是在说实话,我都是为了她好。张先生说,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保姆,你怎么可以凡事都那么要求她,如果是我,我一定会夸我妻子勤劳能干,而且还会和她一起收拾,一起规划家里。婚姻要两个人一起商议,不能指手画脚,事事苛责,事事挑剔。
很多伴侣总是吵架,他们不懂婚前浪漫温柔的伴侣,为什么婚后变得如此俗不可耐没有情调,他们从不去想自己哪里有问题。
就像李先生,总是喜欢挑剔别人的毛病,从来不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他的妻子明明是个很温柔浪漫有情调的女人,在他的百般挑剔之下熬成了黄脸婆,天天有笑脸才怪。
苛责挑剔的婚姻,也不能幸福长久。婚姻中,两个人都需要一点点尊重,和一点点理解。更重要的是,要学会好好说话。
四
有人说,婚姻就像脚上的鞋,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的脚知道。
我们羡慕杨绛和钱钟书先生的爱情。钱钟书先生说过,婚姻就像围城,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
其实,在我们外界的俗人眼里,杨绛和钱钟书先生的结合,并不能说是幸福和完美。钱先生什么都不会做,甚至不能照顾自己的生活,全靠杨绛先生全力支撑。杨绛先生包揽了所有的家务,节衣缩食,劈柴生火,无所不能,简直成了一个灶下婢。
但是,杨绛先生珍惜钱钟书先生的才华,相信他一定能写出传世之作。他们伉俪情深,相濡以沫,在平淡中见真情,在一粥一饭中体味幸福。钱先生也说,没有杨绛,就没有《围城》,没有他的学术。钱钟书先生感恩妻子的付出,为妻子写下这样令人动容的情话:“赠予杨季康,绝无仅有的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
其实,婚姻说到底,就是两个人能彼此包容,看到对方的闪光点。有付出,有担当,有默契,有坚守。
五
刘晓庆在金星秀采访中说:作为妻子,自己一点都不强势,做女人要像水一样,你高,我便退去,决不淹没你的优点。你低,我便涌来,决不暴露你的缺陷。你动,我便随行,决不撇下你的孤单。你静,我便长守,决不打扰你的安宁。
聪明优秀如刘晓庆,也懂得婚姻需要经营。婚姻正是需要如此。
好男人黄磊说,婚姻就是该摸摸,该抱抱,没事就得么么哒。一定得能吃到一个锅里,睡到一个床上。
黄磊花式虐狗的爱情告诉我们,所谓爱,就是好好陪伴。
总体来说,婚姻中,我们不能要求另一半,却要对自己有要求。更重要的是,两个人都要有爱,有尊重,有包容,有理解,要悉心经营。
六
最喜欢安妮宝贝的一段话:最好的爱情是两个人彼此做个伴。
不要束缚,不要缠绕,不要占有,不要渴望从对方身上挖掘到意义,那是注定要落空的东西。
而应该是我们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看这个落寞的人间。
婚姻更是如此。
最后,愿你们都能岁月静好,携一人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