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想她
她是我的朋友,我现在依然这样称呼她,她现在离我很远,很远。其实我感觉我们距离很近,近的只有感觉没有欲望。
在没有亲情的城市,我想念她的时候很多,很强烈。想她的好,想她的温柔,想他她的脸颊,想他她的话语。总的来说,我没有忘记她,可能我再也忘不了他她了。这是一种信念,一种没有理由的信念。
其实,我很想她写到这儿的时候,我已经偏离了我最初的计划,我不由自主地怀念我们共有的日子,可惜,如花逝去,。已经没有激情去幻想,有的只是怀念。
她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他她和我是从小到大的同学,一直到我们同时考上大学,可惜的是我们没有同时进入同一所大学。到现在我们没有见过面的时间,算来有五六年的时间了,我会在某一个夜晚,看着城市的灯火忽然的想起她,虽然我已经尝试着拥有我很爱很爱的女友。
怀念是多么惬意的事情,怀念是多么沮丧的事情,怀念又是多么没有边界的事情,值得记忆的,应该忘记的,纷涌杂至在面前,如一幅幅生动的令人遐想的画面,闪来闪去,都变成记忆美好的一部分。这样的日子很少了,为了所谓的生活,表面寂寞的日子已经找不到了,精神却寂寞的犹如一座山谷,空旷的没有一丝回音。
我又想起那一次给他打的电话,是不经意的。他称呼我为"痞子王",在那一段时期,《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的始作俑者痞子蔡流行的风云变色,因为我也喜欢有事没事的时候写写画画,不小心被她惯于以如此的雅号,其实我倒蛮喜欢这个雅号的,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怒气冲冲的样子,立马还击。我称它为"亭杆刘",当时就把她气得要死给我看,我当即呵呵一笑。因为她的身材实在是不错,苗条,纤细,个头又高,恰似庄稼地里的高粱甜亭杆儿,加上人又长得极为俊秀,又姓刘,自然而然的结果,他她听了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告诉我,不要再这样称呼她。我说好,一定,一定,一定叫她"亭杆刘",她又差点被气晕。与她斗口是个快乐的习惯。
我的思绪开始在共同成长的经历中定格,飘荡着,犹豫着,像细细的流水,无声息地流淌着。想起我刚从运动场上退下后,穿着一身火红的运动衫,顶着一头被汗水浸湿的鬈发送他她回家的场景,她的笑声依旧留在我的心中,想起他第一次穿着折褶叠群裙骄傲的在学校里行走时,引起学校小男生的一场暴动。想起我们斗口后谁也不服输,心里暗暗的憋着一口气,谁也不理谁的可爱样子;想起在高中时,我第一次用自行车带她回家,她坐在后座上扭扭捏捏,我故意逗她,说,你以后找个老公千万千万不要这么折磨他。她说,你呀,你呀,去死吧。想起老师在班上阅读我的范文,她冲我挤眉弄眼的神情,想起有男生给她写信,我敲他竹杠的可怜相。
其实,我很想她想想都是快乐的。现在,她还在学校里过着自由快乐的日子,而我已经开始在社会的泥潭中挣扎,当我刚找到工作的时候,她来信给我说,痞子王,小心点,你此刻碰到对手了。不要被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不行就回来找我。我笑着说,亭杆刘,就凭你这句话,我也会活给你看。
如今,我又想起了那句话。可是人呢?悄悄的岁月一点点的消失,我拿出笔,快速的找了一张信纸,开头我写到:
亭杆刘:
你好!
我很想你。在没有情谊的城市,对你的怀念是我的快乐………
备注,本文写于2001年,怀念一直从那时起到现在已经没有见过面的同学。曾经发表于《青大园》。感谢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