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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史铁生: 人真正的名字叫欲望

2018-12-18  本文已影响0人  一点正能量Energy

又一天的早起,空气往常般清凉,在微风徐徐下,略微带点冷意,我还是绕着圈子在楼顶跑着,几圈过后,我发现了邻居的烟囚,在黑暗中的炊烟袅袅,时隐时现,跑个来回,到了离它最近的点,能隐约闻到一股柴火炭化的味道,却并不让鼻子感到刺激,感到不舒服,只是许久没认真清晰地闻到这股带点童年味道的气味了。

多多少少还有点想念着童年那段时光。不说城市里没有了烧柴火的作为了,就我们小巷里,估计也就三家会看到炊烟袅袅升起了,在快天亮时或在薄暮时分,多户人家也设有一道长长的烟囚,多半也成摆设了,许久见不得,也闻不到那股熟悉的烟气了……

人们开始更便捷地解决餐食问题,用上了煤气,天然气,挺好。儿时也是这样的季节,黄昏时分,小伙伴们喜欢扎堆在丰收完的稻田里,生着小火,取着暖,不远是各家一群群数量不多的雏鹅,毛都没长得多茂盛,在广阔的田里偶尔叫唤着或展翅放肆地奔跑着,偶尔停下去啄着稻头里长出来的嫩草。我们几个人,围着小火堆旁,那时还没有多少关于未来的想法,只是偶尔一个在老师眼里不太争气的男孩一本正经地说:“我……我以后要住大房子,我想开一辆好车,很好的那种,然后开在路上,唱着歌,哎,多好,我就喜欢这样”。

然后他索性不蹲着,直接坐在了田里,突然发现有水,裤子湿了,又蹦起来,拍了拍屁股,又用右手食指擦了擦鼻子,咧开嘴笑着问我们:“怎么样?还好吧?到时候带你们去看海,去看北京天安门,去外国看那些蓝眼睛的外国人,怎么样?”我们都笑着,分不清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是相信他一本正经说的话,还是不相信他说的关于梦想的场景。似乎都对未来没有概念的我们,有点天真又有点“心怀鬼胎”,看着火堆里徐徐上升的烟气,说着不着边际的话,笑声跟着烟气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不知道终点在哪?

后来,那男孩还没有住进大房子,没有开很好的车,没有带我们去天安门,更没有带我们去看蓝眼睛的外国人。看似简单的事,后来却看似没那么简单。我们开始总想得到点什么,也觉得能得到点什么?

可还没有得到的人也很多,地铁上穿着一件有点破旧的绿色大衣,上面还沾点泥土的中年人摘下帽子,不敢离旁人太近,见到空间变得轻松宽敞了,座位上没有什么人,上去铺张报纸,坐下来,看了看其他人笑了笑,把大袋的东西放在脚下,双手摸摸自己的帽子,又用右手摸了摸胸口的口袋,拍了拍,似乎想把自己弄得干净点,手放在口袋里又拿出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等到很多乘客进来了,又急忙站起来,把报纸拿开,给别人腾位置,一脸笑相。

真能微微感觉到,他童年也有大房子好车的梦想,或许正在拥有的路上,我们总要得到点什么,这没什么不对,在路上的装备也许没那么豪华,没多体面,但努力的样子,与被尊重的份量是成正比的。就好像,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轻声和气地硬拉着地铁上这位农民工往座位上去,按住他的肩膀想把他钉在座位上:“大哥,您坐,不用离开,这袋东西放脚下。”满嘴谢谢的中年人,把仅有的皱纹堆积起来,满脸笑相。

作家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写道:

人为什么活着?因为人想活着,说到底是这么回事,人真正的名字叫作:欲望。

这没什么不对!我们总要得到点什么吧。我们逐渐长大,变老,会渐渐看不到烟囚的炊烟袅袅,只是有些东西在改变着,会被更多的新鲜事物代替着。但总有些东西是不变的,比如当年的“大房子好车”的梦想,比如想带着最爱的人去远方,比如想让爱自己的人过得更好,更有尊严感,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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