蚬子壳
2020-01-17 本文已影响0人
淡然心
今日难得有人点菜,要吃花蛤,去菜场买了500克,放在家中盆子里散沙,散了几次,总是盆子底部铺了一些,想起吃蛤蜊炖蛋时有沙的味道没法鲜起来,想起吃螺丝唆到臭掉的经历,想来还是要每个进行打开检查,保证没有花蛤是新鲜的、不坏的、不含沙砾的,果不其然,一番刀光剑影后,检查出来有2个花蛤臭掉了,应该是坏掉的花蛤由于没有了生命,所以吐不出来沙子的缘故吧。
小时候外婆到哪里都带着我,一群外婆级大人带着,摇着水泥船,靠着河岸边,用手摸索着河里的河蚌和蚬子壳。拿回来一大桶的河蚌,用刀一一打开后,用以“雪里蕻”烹饪,味道十分的鲜美。
每次只要会外婆家见到窗台上扔的蚬子壳,我就会饶有兴趣的拿着去找块“扫石”将半个蚬子壳凸起的椭圆面进行打磨,那时候人小,总是觉得磨阿磨,总要磨个半个下午的光景,才能刚刚好打磨成型,还得去青色的磨刀砖上打磨的更锋利,蘸点水,学着大人的样子用大拇指刮蹭,试验开口的锋利。小时候一开始不懂,在青色的磨刀砖上磨了半天没起色,直接丢掉了被磨成凹透镜的磨刀砖,心想肯定是磨刀砖掉了我才磨不掉的。当蚬子壳成型变成了一个蔬菜削皮利器“刨”,在蚬子壳的侧面凸起再打磨出一个孔,穿上绳子,就能用个一阵子了,什么“落苏、番伽、”刨起来得心应手。只是时间久了,虽然锋利,终究逃不出失水风化的命运。
最近上网查阅,小时候我觉得对的蚬子壳做刨的认识是错误的,原来是小的河蚌做的,蚬子壳没有长的椭圆形的,只有三角形的蚬子壳。也好,那些暗紫色的纹路闪亮在流淌的河面上,也在我记忆的心田里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