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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凌死了,我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2021-01-27  本文已影响0人  书斋城
《影子》
作者:洋小咪。进攻写作领域的新锐人士
图片:白岫(已授权)

沈子凌死了,我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沈子凌是我父亲的副官。确切的说,是我的私人保镖。

记得初见那年,我11,他13。

他是父亲在外捡的遗孤,战争纷乱,城外遗孤无数,父亲却偏偏把他带了回来。

父亲说,当时那修罗场上,尸横遍布。一个小小的幼儿,立在无数尸群中间,就像一个嗜血煞罗。满身污血,却背不折腿不弯,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仇恨深不见底。

他当时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我,他说他和我有缘。

哼,一个遗孤而已,怎配跟我相提并论。

北平城内,人人都知道。军阀莫北将军有一个女儿,是他的掌上明珠。

那掌上明珠据说是貌美如花,绝代风华,却生了一副蛇蝎心肠。

将军位高权重,长年征战,却和自己的结发妻子伉俪情深。

怎奈世事无常,妻子在生产完一双儿女之后撒手人寰。

将军也是重情重义之人,之后几年从未续弦,只在儿女九岁的时候纳了一房姨太太。

据说那姨太太死的极惨,活生生被人在自家院子里点了天灯,而执刑人正是那将军九岁的女儿。

有人说历时九年才纳妾,看来将军对那姨太太也应该是有感情的。

否,那姨太太被点天灯的时候将军就在跟前,见女儿胡作非为,只说了一句:“由她高兴就好。”

可见那将军对女儿是如何的疼爱。

可怜那姨太太烟花之地出身,本想着一朝飞上枝头当凤凰,不曾想却成了别人玩耍取乐的工具,用身体做烟花给那将军父女当下酒的佐料。

据说那天灯燃了一夜,姨太太也叫了一夜,声音嘶哑凛冽犹如厉鬼,第二天着人打扫的时候只剩下满地烟灰尘土。

那女儿就是我,莫泫雅。

父亲既然给我找了玩伴,我倒也不能辜负他的好意。

九岁那年那件事之后,人人都怕我,我也没有个能说话的朋友,当然我也不屑于与他们为友。

无奈的必然的沈子凌就成为了我从十一岁到十八岁成人的生命中除了父亲之外唯一的常驻客。

都说我性子倔,沈子凌比我还倔。

有一次我让他趴下给我当马骑,他却死活不愿意。

我恼了让几个士兵摁住他,捆在院子里树上,用马鞭抽的他鲜血淋漓。

他既不喊痛也不求饶,一双深黑不见底的眸子死死瞪着我。

我用染满鲜血的马鞭翘起他忍痛紧抿的嘴唇,轻声说:“子凌啊,你知道你背靠的这棵树曾经挂过什么东西吗?”

我把父亲姨太太点了天灯的事闹的满城风雨,只要不是聋子瞎子就一定会有所耳闻。果然沈子凌的瞳孔骤然缩小,我知道那是恐惧的征兆。

“我倒挺愿意再看一次那把戏。”

我拿眼斜瞅着他,把染到手上的鲜血涂抹到他身上,感到他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栗。

转眼我到了十八岁,沈子凌也到了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的沈子凌长得愈加加俊俏,只是脸上总像是挂了腊月的冰霜,总没有化开的那天。

成人的我更是肆无忌惮,声色犬马,奢华无度。

都知道莫泫雅的坐上宾榻上客无数。

今天我受父亲之命与明氏集团的二公子相邀。酒会上我一袭墨红色的冰纱长裙艳压全场,一曲华尔兹更是让那些庸脂俗粉望其项背。

明二因有我这个舞伴,也觉得脸上荣光无限 。

酒到嗨处,大家都已喝到尽兴,明二和我的眼里却一个比一个清明。

借着酒劲,明二搂着我的细腰到了二层的客房。

哪有什么柳下惠的正人君子 ,只有不举的无能小人 ,刚关上门明二就急不可耐,一双咸猪手抓上了我的酥胸,我打开他不安分的爪子,可怜巴巴地说:“人家昨天和上将军的两个儿子玩的太嗨,今天还没恢复过来呢?”

果不其然,明二刚才还有一丝清醒与我相互试探,那现在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打横抱起将我摔倒在床上。

正是良辰美景,红绸罗帐内一片奢靡,我伸出纤细的手指俯住樱红的口唇,右手一挥。

明二还没反应过来今夕几何,就被沈子凌一脚踢到了地上,那模样就像路上遇见的大河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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