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游戏
昨晚看到这个主题,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QQ炫舞,第二是QQ飞车,第三是开心农场,第四,穿越火线,第五,英雄联盟,没了。
今天无意间看到简友河阳写的那个手拍图片的游戏,一下子让我我想起了好多记忆久远的好玩的趣事儿。
手拍图片好像我也玩过,是别人用硬烟纸壳做的。游戏结束回家后,我偷偷撕了我姐的书,用书纸叠那个卡(有没有被揍我也忘了),记得这个游戏叫做“打卡”。这是我四岁,学前班之前的事了,生平第一次玩的游戏。
上学了后,可玩的游戏种类更多了,卡片版的军棋,弹玻璃珠,抓石子,跳绳比赛,踢房子和跳皮筋……可恶的是,除了弹玻璃珠,其余的“竞赛”游戏都是大孩子聚在一起玩,根本看不上一二年级小盆友的我们。不得已,只有去操场的角落里看蚂蚁,沙坑里玩沙子堆城堡。
那时候看电视追剧,和隔壁家的菜篮子一起看《西游记》,其实除了看猴子打妖怪是啥也整不明白,看《奥特曼》,而后就是喜欢舞枪弄棒,拿着小竹竿当武器(水竹做的,一般每家都有,用来赶鸡,也有长长的那种,是用来做竹夹子采摘柿子的)用“金箍棒”征讨四方,其实就是把散养的鸡当敌人,大赶特赶。还幻想长大要“拯救世界”,这口号是当时我俩口中频繁出现的口头禅。
后来稍大点,不玩那么幼稚的游戏了,爸爸从城里带回了学习机,一度成为了我的“新宠”,当然,主要是我姐的。小时候一直对此愤愤不平,一起上学共用一把的雨伞由她保管,一起喝水的茶杯也是由她保管,最重要的是,连零用钱也得先通过她同意,我真是啥啥也做不了“主”。
这个学习机的全名叫“小霸王游戏机”,最开始都是姐姐在上面玩学习类的小游戏,打船和什么别的,后来和左邻右舍的小孩一样,都玩起了游戏。
记得最清楚的是玩90坦克,那个自己做老巢的很好玩,DIY中有一种自己的游戏自己做主的感觉,想怎么虐敌方就怎么虐,老巢必须用金砖堆砌,需要万分注意的是,接宝千万不要接“铲子”,会让围着老巢的金砖变成土砖。
还有淘金者和超级玛丽——下水道管工,最后夺旗的那一跳,我曾经狠狠练过,练到家之后,基本每一跳都是五千满分,哈哈哈我对自己无比满意,直至现在,我依旧清晰地记得这款游戏的背景音乐那动人的旋律;初玩淘金者的时候,感觉那些鬼好可怕,还动不动就把自己活埋,埋死在砖头里。
魂斗罗和太空大战,还有忍者神龟和影子传说,这些单机游戏也好玩。
因为我年纪小,只能得副把子,又因为技不如人,一会儿就凉凉,然后只有巴巴地看着正把子在那秀得一手好操作。
利用所有碎片时间苦练技术。越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打游戏,越是容易上瘾。后来姐姐去镇上读初一成了寄宿生,刚好乡村学校合并,我也转到外婆那边的小学。放学后,星期天里,再也没人跟我抢游戏把子了,一个人玩起游戏来本以为会更过瘾,不成想完全没了当初学打游戏时的激情,或许是,游戏都玩至通关了,感觉没有了挑战性,慢慢地不怎么玩了。
时光匆匆,转眼我也进了镇上读初中,那时候班级里开始流行讨论cf。镇上的网吧,成了我们周末赶自习前的好去处,嘈杂的环境并不足以影响我们玩游戏的逍遥自在。自习课上,把英语听力书当传话器,用你问我答的方式,大家写下一页又一页的交流信息,在前桌后桌间传来传去的热烈讨论:讨论星座,当红歌曲,喜欢的明星,当然了,还有cf。
玩QQ飞车和炫舞时已是高中了,腾讯QQ注册基本人手一个号,重点也从网游转到了社交,那时候懵懵懂懂的,加了一帮的游戏好友,从同学和校友过度到陌生网友,群里水群,一起上机下机,活跃得犹如滚开的水。
后来又接触到王者和全民K歌……
这些年来,游戏虽然玩得多而杂,我倒是从来没上瘾过。
有人说游戏害人不浅,影响学习,伤害视力,从而对此深痛恶绝。我觉得倒不尽然,游戏属于娱乐,有益于健脑,放松身心,还能在无聊时打发时间。但是,任何东西都得用对地方,任何事都得适可而止,过度沉迷肯定要不得。
鲁迅写过一篇文章,标题叫《电的利弊》,文中有这么一段话:
“外国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中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外国用罗盘针航海,中国却用它看风水;外国用鸦片医病,中国却拿来当饭吃。”
游戏玩得再好也只是游戏。记住,是你玩游戏,不是游戏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