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我们就是一场宴席,直到曲终人散
生活就像一首诗,朦胧清新,洒脱奔放,充满了喜悦悲伤;生活又如一副水墨画,色彩旖旎,浓淡交织,诗情画意,令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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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最爱坐在父母的膝盖上,似乎屁股下如同有暖气一般将自己捂暖和。母亲伴随着节奏般的抖动着腿,脸微微向前倾在自己的肩膀上。可惜,那时的我只顾着笑,没来得及记住你的话。
伴随着满百天日子的带来,父亲忙着张罗着通知亲戚好友们,就连张口说:“我姑娘满百天了,记得到时候来家里坐坐。”
你的脸上洋溢笑容,就连和别人说话时,一着急将嘴里刁着烟一松口,它就那么轻飘飘的将你的裤子给烙下一个窟窿眼。
“老罗,你急啥?慢慢的说。”村里的大伯说
“哎呀,我一慌,没顾得上嘴里还刁着一支烟啦。过几天,我姑娘满百天,过来帮帮忙吧!”父亲说。
酒席上,他忙得不亦乐乎,一脸笑容,就像捡到金元宝一样开心,眼睛眯着成了一条小细缝。可能真的就是应了那句话“姑娘是爸爸前世的情人”。
那时我被包裹在襁褓中,眼睛好奇眼前的一切,在想“这都是在弄什么呢?我一个都不认识,好陌生”。
嘴巴张咧着,呜呜呜……大哭起来。
母亲用手拍动着我的身体,嘴里说:“要乖哟,不能哭的。今天是你的百天日,你看呀,大家都来看我姑娘啦。”
哦,原来这是你们给姑娘的欢迎仪式。可那时的我太不懂事了,就连这小场面接受不了,使劲的钻入你的怀里,试想着去逃避这陌生的一切。
到满地摸爬滚打时,脚地板似乎好像没有中心,脚稍微一接触地面,我都感到软软的,脑袋一歪,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倒在地上。
那时候心里很委屈,站不稳,一倒在地面上,只能用哭声来提示父母“我摔倒了,快来扶一下姑娘啊。”
淘气包,遇到一点小事情就哭,好像和外界的交流就是通过脸来显示的,不哭不闹好话,肯定没有什么事情,要是一哭,父母心一揪起来,怕是饿了吧?怕是哪里不舒服吧?
总之,那时候的自己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这么看着你们手足无措,忙得瞌睡早已退去。
“姑娘啊,你到底是怎么了?倒是说话话呀,把我们给急死了。”父亲挠着脑袋说。
母亲抱起自己,她说,有你这么当爸的吗?姑娘还这么小,哪里会说话。
你们教说话,拉着我的小手学习走路。刚开始害怕哭了,当你把自己放在底下时,我使劲的将双脚卷起来,嚎啕大哭。
想和你们说声抱歉,让你们提心吊胆的着心了一辈子。
不知不觉在家里玩了七年,感谢你们的陪伴,没有给予我童年里学业压力。显然,这个同年欢乐多多,喜欢玩黄泥,喜欢捉蛐蛐,喜欢捉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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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报名了,我悄悄的长大了,而转过身来看看你们时,那双深邃的眼睛凹陷了。一接触陌生人,我害怕,心里就想是定时炸弹,随时都可以爆发。
你问:“姑娘,在学校这么样?认识了几个人啊?”
我说:“三个,我今天和他们玩得可开心了。”
是啊,我是玩着长大的农村娃,下河摸鱼,上山掏鸟窝,拿着黄泥当玩具……照样玩得不亦乐乎。
再后来,离家越来越远,每天离家前,你们都会将大包小包让我带着走,里面有香肠、霉豆腐、酸菜、黄玉米糕……
你们说,全都带上吧,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们使劲的往我行李里塞东西,装得满满的。
我一个劲儿的往外抽出来,“哎呀,不用了,在学校里什么都有的。你们塞这么多东西,我太带了。”
你们的爱是往里塞,不善言辞的爱意,就是希望我多吃一口家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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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缘分就是像一场豪华的宴会,不约而同相聚在宴会场上,闯入对方的生命里。我以一声“妈妈”为理由,却肆无忌惮地向她索取一切;他们以“爸妈”为枷锁,毫无保留的向我付出一切。
时光如同沙漏,一身灰黑布依,一床破旧的被褥,一双饱经风霜的手,一副佝偻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