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同,生死相依
小块叫我呢,我走了哈,去有事,打电话来了。
你俩天天跑啥,她低声道。
我穿了迷彩外套,骑车赶路。
这样子,也不小了,整天不愁,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苦果的。
我似乎还在耳边回旋着我娘的教诲之词。
我和小块打小是朋友,从半年级就在一起的,屋子还是青色瓦的那样子的开放校园,是我们村的一所幼儿园,老师是本村的,还有就是别处隔壁村子里的老师。
我们在一起打闹,学习写字,立志上学,这在苏北最远方的农村是多么来之不易,现在细想来,我俩都是青年大小伙了。我们都依然是老爹老娘的精神支撑和永远的希望。
小块在外地上海打拼了六年多,现如今归来家乡居住一阵子。而我在边缘城市。
眼下却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的模样,喜悦的很啊。
贤哲都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环境造就了我们两个人的不同。小块的举手投足的意味,我学不来的。我为自己的乡里乡气表示要共同存在。
我在徐州读了书。大一那年,班长说家门口有劳工需求,征得我同意完了之后,来到了面包厂兼职做工。一天是12个钟头当班,是和一群兄弟姐妹团结在了一起,他们都是来自附近的小伙伴儿。
天冷了,有时候我就会夜班回来,在板凳上就要睡着,就会被拖到空出来的铺位去得到休息和睡眠,这时候紧跟着就是换成白班了,厂里制度是黑白班有分工。这样相互关怀之下,坚持了快要到两个月,挣了四百块钱,孤零零回到家里过了新年。
每当想起都会值得托腮细思量一会儿的。
还是回到小块。
我有想法就是拉着他一起创业,做一些房屋必需装饰品的制作和批发。有了这想法,我俩成天跑城里,因为要准备的可不少。
小块刚有了女儿,时间宝贵着呢。硬着头皮挤时间。
门面价格都不大一样,和村里镇子上的有很大距离。
每回中午了,小块要请客,我说是因为他颜值高,责任大的缘故。
进店里吃口饭,有很微妙的异样眼光刺到我了,分明就会觉察的到的,哪里社会不是层次分明呢?
我穿迷彩是因为衣服是我务工时买的,没舍得撇掉。小块和我不一样,阳光、城市风格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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