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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剑客录 上

2020-06-13  本文已影响0人  榭沐

我叫季云,在这个遍地是高手的江湖中是一位剑客。我的剑,沉雪,它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把剑,更是这孤独路上唯一的伴侣和慰藉。

偌大的江湖中有无法预知的危险,在我拿起这沉雪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这条路,会比普通人的路更难走,我需要在各种挑战中保命,我的剑,在每次战斗中都提供了极大的力量。

只是,有的事,沉雪也帮不了我。俗话说得好,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

“这位大哥,我是武林排名第一的剑客,您选我来押这趟镖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对面那汉子一脸糙皮如古树皮,两条卧蚕眉,长的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眉毛一横“你?你是排名第一的剑客季云?笑话,季大侠怎么会是你这么个鸟人。人家季大侠在武林盟主的大庄子里吃香喝辣呢!看你这穷酸样,衣服好几年没换了吧?”那大汉鼻子发出一声嘲笑的嗤哼,季云很想直接拔剑给他来个十刀八刀,让他看清楚剑客季云可不是那种混吃混喝的小鸡仔,但是,为了那可以让好汉低头的一文钱,他,忍了。“那个大哥,咋在商量一下呗,我吃的不多又能干,我可以给咱们唱曲,我会。。。”陈武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这么能说,烦的来了一句“我们镖团里不招蛐蛐儿。”砰的一声从陈武真的身后传来,陈武真一回头,就看到季云坐在一棵拦腰倒了的树底下擦着剑,陈武真的眼睛瞬间睁大,嘴巴呈o型,萌萌的表情在粗犷的大脸上看着不伦不类。

季云对于陈武真的捧话很是受用,“大侠,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侠不要介意在下之前话,额还愿意继续同我们这些兄弟一起押这趟镖,有大侠在肯定万无一失呀”“嗯”“大侠还要继续用饭吗?”陈武真他那双真挚的小眼睛看着季云扑朔的眨呀眨,季云吃了八碗牛杂面终于从面海之中脱离,‘一个大男人搞小女人的把戏’拿起旁边的巾帕“好了,我不怪你,本来这季云大侠嘛就应该在武林盟主的大庄子里吃香喝辣,现在我只是一个小小剑客,懂?”季云斜着看他,陈武真一哆嗦“懂懂懂,大侠放心,在下还是懂的。”季云看着陈武真虎头虎脑的样子,‘切,就你这样的,能有姑娘看上,都算是你走大运了。’饭馆的门闹哄哄的,许多人还在吃饭,看着外面好像是有人找人,外边传来一声女版的金毛狮吼“老陈呢?”陈武真又是一哆嗦,差点把水倒出桌去,季云看着他调侃“陈大哥,怎么这是?”“诶,大侠不知,家中有一悍妻,不可言喻啊!”季云的脸有点像石膏,‘我靠,这种人都有老婆,我竟然还是一只单身狗’,“那个,大侠,可容我先出去一下。”“?”“这个”,陈武真吱吱唔唔的,季云就心里了然,微笑着说“外边那位可是嫂嫂?大哥去便是,替我为嫂子问声好。”“好,兄弟你今日可在这客栈住下,好好休息,明日便动身前往取镖。”“行,大哥慢走。”陈武真双手抱了一下拳就匆匆离开了。还好提前陈武真给结了账。否则堂堂江湖第一剑客就要去给客栈刷盘子抵钱了。

季云接过店小二的黄铜钥匙道了声谢就上了二楼。夜半,季云躺在被褥里看着头上的床帐,好像又想起了那些往事。

小时候的季云也是一个会哭会闹的小朋友,生活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你丢一,我丢一......”小孩的童谣都是这般晦涩难懂,丢的啥?

季云的爹爹是一个杀猪的屠夫,季云的母亲是一个纺织工人,一家三口那时也是幸福美满。直到,那一天,有一个人来爹爹的猪肉摊买猪肉,要不带皮,不带骨不要血,之后爹爹就和那人打了起了。

当今朝廷的制度是,江湖事江湖毕。所以江湖也成了快意恩仇的绝杀地,死在江湖事也最多就是两家人各自记仇,各自积蓄力量,再互掐。之后就是两败俱伤。

季云其实没有看见爹爹是怎么被杀的,看到爹爹的最后一面就是爹爹躺在洒满了血的青石板上,血流到了旁边的小水坑里,把整个小水坑都染成了暗红,之后季云的母亲也被发现死在了回家的路上。季云怔了很久。一个家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季云离开村子一直东躲西藏,最后流浪了近一个月,还是被那些人追到了,那是一个雨夜。

小小的季云可怜的抱着自己家里唯一的一件传家之物,长剑沉雪。季云惊恐开口“你们,你们别过来。”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继续靠近季云“你拿着剑也没用,和你爹一样废物一样懦弱。”“不许侮辱我爹”生气的季云等着眼睛像只炸毛的小狗,季云手拽着沉雪的剑柄,可就是拔不出来,眼看黑衣男人就要挥刀了,季云眼一闭没力气的手腕突然有了力气,铮,一声铁器碰撞的声音在暴戾的风雨声中愈加明显,季云胡乱挥舞着剑鞘,“呀,哪来的小娃娃”突然来了一个穿白袍子的书生,面若桃李,黑衣人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书生,做人还是少多管闲事,省的殃及池鱼,继续赶你的路去。”那书生却笑嘻嘻地说“你倒是会做人,只是呀,谁告诉你我是书生了?嗯?”说着一掌拍像黑衣人,然后走到季云跟前收了凌厉的掌风,“小娃娃,你这剑是好剑,只是,你不会用,要我教你吗?”

“咕咕咕”季云突然在床上睁开眼睛,拍着额头,‘嘶,昨天这是做梦了?,真是,人老了,还会做梦了,只是为什么是那个老头?’

季云揉了把脸就去洗漱,洗漱完之后门突然被敲“大侠?大侠起了吗?”季云一听就知道是陈武真那厮,霍地打开门,单手把陈武真拽进去“你嚷嚷那么大声作甚。”“嘿嘿,我习惯了嘛,季大侠现在是和我们一起去取镖吗?”“自然,去哪儿取?”“是武宁王府”季云那剑的手一顿,“武宁王府?谁要走镖?”“这个,我也不知道。”季云颠了颠剑道“走吧,不要误了时辰。”“行,走。”

季云站在武宁王府的外头,和陈武真的一群兄弟们坐着,季云和最小的那个小萝卜头最聊得来,等陈武真出来时季云已经开始和小萝卜头称兄道弟了。“季大哥,你看,我大哥出来了。”“嗯,我们等他过来。”

“老陈,怎么样?”陈武真拍了拍胸前“走吧,出城。”一行人就开始了他们的押镖之旅。

陈武真一行人出了徐州城,陈武真拉着马的缰绳拿着大刀往一个方向指,众人朝着陈武真刀柄的方向看去,下一站是芥州。

一行人经过了一个戈壁,“吁,大哥,这里是?”陈武真看着远处的河道已经干枯,甚至可以看得到河床,地上也有些许裂纹,陈武真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手上渐渐收紧的缰绳和发白的指关节出卖了他的内心。季云也是在沉思,随后把目光放在前头沉默的陈武真的身上,许久才开口“这不是我们管得了的,天灾永远比不上人祸。”说着拉着缰绳走远了,陈武真也暗骂了一句就跟上了季云。

“他娘的,这些狗官可真不是东西。”季云斜看了一眼一路上都在恶狠狠的唾骂着狗官的陈武真,慢悠悠的来了一句“你想管吗?”陈武真又泄气似的说“我能怎么管,我又不是父母官。”季云靠近陈武真的耳边说了几个字,陈武真刚刚还暗淡的眼睛突然扬起光辉,急匆匆的问“季兄说的可是实话?”“若是还是那位大人当当朝首辅,定不会假,那位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公正无私。”陈武真激动的抱手呈拳“多谢季兄告知。”“不必言谢。”

傍晚,陈武真一行人到了芥州城外,“大哥,过了进城的时间了,城门已经关了,我们去哪里留宿?”小萝卜头看着陈武真和季云,陈武真想了想“这里城外有一座土地公庙,不如我们去那留宿一晚。”“嗯,也好。”季云首先赞同,以前随老头走镖的时候就经常要在外面风餐露宿,有的时候甚至要去打劫了一些猛兽的窝,然后在它的窝里烤它自己的肉吃。

陈武真带着一行人找到了那座土地公的庙,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来拜了,到处都是灰和蜘蛛网,还有墙壁上疯长的草。“好了,今天就委屈各位兄弟了,收拾一下这里便在这里宿下吧,明日我们交了差就可以住上正常的地方。”

半夜,陈武真和季云靠在一起,陈武真在假寐,季云在听外面的声音,突然有什么声音,季云抬了一下眼,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季云轻微的动作惊醒了陈武真,之后陈武真在黑暗之中听到了季云离开的脚步声,在季云离开之后,陈武真也消失了。

季云对于这类老是跟踪自己的人很是厌恶,季云走到离土地庙较远的小树林里,从一棵树后走出来一个穿着靛青衣服的男人,季云对于见到这个人的态度是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见鬼,怎么又是你?你还不死心吗?”“拔剑,来”“来什么?”顾清将一把漆黑的长剑横在胸前,这是顾清的剑,排名在沉雪之后的沉洪“比剑”季云朝天翻了几个白眼,吸了口气,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道“你有赢我过吗?”顾清依旧是那句话“拔剑,比剑”季云挥了挥小手对着顾清道“好了好了,快点回去睡觉吧,咱们明天再打,好不好?”“不行,要是你不跟我比剑,我就劫镖。”季云黑着脸迅速出剑‘妈的,打老子可以,打老子的饭要你小命’。

两人在月光下对招比剑,顾清看着斜切过来的剑竖剑一挡,沉雪擦着沉洪的剑刃过去,剑鸣声凄厉切激励,顾清回首挥出一剑,季云来了一个后空翻踢掉了顾清的剑尖,再二次踩着轻功一个空翻转身打开顾清的剑踢中顾清的左侧肋骨,剑尖直取顾清脖颈,沉雪的刃上留下一排殷红的血,顾清的脖子上又多了一道新鲜剑痕,在下三寸的皮肉之下是八道剑痕,大小剑痕都一样。季云只出了三招,顾清停下了剑,双手抱拳,“我输了,但是”“但是我下次还会来挑战你。”季云擦了擦剑就把接下来顾清还未说完的话先说出来,回剑入鞘,才对着沉默的顾清无奈说“你每次都是这句话,结果每次都输,你不要想着你在努力我就不在努力了,要不咱们还是商量一下要不要来一个每十年比一次剑的约定?”顾清忽的抬头说“好。”“.....”“十年比一次,但是,我要看着你,万一你藏起来不跟我比。”季云无奈的摊开手说“你看我像这样的人吗?”顾清看着季云认真的点点头。季云“....”。 “嘎吱“ 顾清突然神色一转随即抽剑刺向那声音的来源,“谁” 季云连忙惊呼“等等”,眼看着顾清的剑已经到了陈武真的脖子上了,顾清看着突然冒出的粗犷大汉,要不是季云的一句等等手中的剑可能就要划破陈真武的皮囊。陈武真心里暗骂一句‘他娘的,娘子常说好奇心害死猫,果然不假’陈武真的额头已经挂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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