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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梦战国(3)

2018-08-01  本文已影响69人  你好涵
一笔梦战国(3)
上回说道公子米是一个穿越过来的女孩儿,偶遇少年白起,后学艺拜师,几年过后师傅去世,为完成他的心愿拜别故居赶赴咸阳,路途中机缘巧合收了徒弟白思源,在咸阳认识了为人洒脱的鲁仲连,随他一同来到孟尝君府上,希望拖冯管家帮衬一下,可不巧要遇到战事儿了。

                        (7)兵临城下

在开战之前齐湣王早已对宋国的陶邑痴迷已久,可是偏偏这个宋国卡在楚、魏、齐、韩之间一片辽阔的缓冲地带,他们早已对于宋垂涎欲滴,可是怎奈互相都牵制着。齐国要做的便是说服其他国家不要干预,特别是秦国。

为此齐湣王派苏代为使者前去周旋,苏代进了秦宫,面见了丞相魏冉和宣太后,可他们对伐宋很是冷漠,苏代便以助秦灭周为条件交换秦出兵,可是秦国却想分得宋一半土地为出兵条件,可是苏代却不能答应,毕竟齐湣王太过自以为是根本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条件,苏代只好作罢。

继苏代之后宋国的使者到了,他本假意献城给秦王,割陶邑为秦相封地为条件希望秦帮助宋国,可谁知魏冉狡猾异常,先派兵驻扎陶邑,宋使者无奈只好接受了,毕竟秦太过强大得罪不得。

当苏代返回齐国时就做好了辞官的打算,先行去孟尝君相府告别。苏代满脸忧愁,接连和了几杯浊酒,对孟尝君说道:“孟尝君啊!我兄苏秦助齐变法最后被人刺死,齐王顾念我兄的功劳才重用苏代,可是新君登基性情大变,出使不顺利,齐王还不知如何发落我,悲哉!”

“苏兄,恐怕田某人也将和你一样归田野,喜怒无常,不是甘茂那个机智小人三番拦住,要不吾早就耐不住性子发作了,说不定早早就被罢相了。”田文用手拍着苏代的背继续苦涩的说:“天要亡我齐国!”接着发狠的将一桌的美酒全都掀翻在地,顿时响起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哈哈哈,怎奈我是齐国丞相,怎能不顾齐国存亡了!”接着他醉醺醺的豪言壮语,想当年我田文门客三千,谁人不知不敬啊!今日今日却、却如此潦倒。

俩人互诉衷肠后双双在恨意中睡去。

话说这头的齐湣王早就不耐烦了,听到苏代未能带来自己想要的消息非常的愤怒,多亏甘茂周旋才得以安然无恙。

随后齐联和五国转而攻打秦国,咸阳一片动荡不安,六国商铺都连夜收拾物资打包回国,鲁仲连相识的齐国爱国商人对此非常的在意,他收拾了所有的物资准备去资助齐国打战,而大多数的商铺都是处于观望态,秦国随后的举措让他们非常地安稳,秦国官府特地征用牛车免费租给六国要走的商人,在城里贴告示不许阻碍他们出城,让商人大受感动,所以有八成要走的都留下来了。秦国此举做法正是体现‘买卖不成仁义在’。

魏国曾在上一次六国联合抗秦时就提出以敖仓的粮食作为补给,胜利后各国再行补贴,可不曾想却被司马错给暗夜突袭把粮仓烧毁和水淹,到如今各国都没有将粮食还给魏国,现在提出各国自备粮草自然无异议。

六国自带粮草还如此利落,最根本的原因,是各国都不约而同地觉得这次攻秦的时机绝佳。现如今秦国主少国疑、外臣外戚当道、甘茂出走、老臣凋零这些朝局动荡;便就打仗而言,秦国只有二十万新军,没有名将名相,如此时机,当真是千载难逢。纵然不能彻底灭秦,只要将这个虎狼之国驱赶回西陲河谷草原,甚至是只分了关中沃野、千里河西与商於两郡也足矣让秦颓废不堪,而后在徐徐图之,也亦是一桩不起的大事儿。

但奈何人多心不齐,六国将领顿时一片嘈杂,只好由着没主见的田轸与魏赵韩三国大将争吵着重新分派了驻扎序列:赵国八万大军任前军,驻距离函谷关仅三十余里的渑池;魏韩两国十六万大军作为后军接应,驻扎洛阳郊野的伊阙山口,距前军百里之遥;齐军楚军燕军共四十二万,作为中军主力,驻扎在宜阳城外的洛水北岸原野,距前军三十余里,距后军不到五十里。

    作战开始了,赵军正面对敌,齐楚主力部署在东南,恰好严严实实地兜住了秦军从崤山东出的通道,魏韩后军则在正东,实际上是第二波猛攻与包抄秦军的主力。因为伊阙通往函谷关几乎一马平川。

    秦军在如此严峻的三面包围下,他们都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白起骑着马,和部下一起认真仔细的勘察着地形,一遍认真的梳理一些细节一边制定作战方案,最终他敲定了方案,传唤部下到帐前听令。此刻的他越是到了危机关头他越是从容淡定,几年的从军生涯锻炼了他深思熟虑临危不乱的本领,深知一个主君将领便是一个军队的灵魂,不能自己乱了阵脚。

    前方即将开展,魏冄急迫赶到军营想知道最新的战况,问道:“说说,六国联军是否真的百万大军?”“白起逐一清点军营三遍,军兵六十五六万。连同辎重民伕,大体百万之众。”魏冉不禁哈哈大笑:“有底了有底了,我出三十万,一对二,不算太弱!”

“白起你只管放手去干,粮草就归老夫管了,保证士兵都有肉吃有酒喝!”魏冉拍着胸脯说道。

“我替将领们在此谢过丞相!”白起恭敬的拱手说道,此刻他心中的一个包袱也就落了地,他素来知道魏冉是一个说道做到之人。丞相魏冉还未休息片刻就骑马赶赴栎阳去催促军粮了。

随后白起大军却兵分五路,兼程行进在函谷关内外的大山之中。第一路铁骑两万,嬴豹为将,从桃林高地的夸父山,越过函谷关南侧陕塬,直插渑池背后大河南岸谷山密林;第二路铁骑三万,王陵为将,秘密出陕原,沿着大河南岸的茫茫苇草隐蔽东进,直插伊阙背后的山峦埋伏;第三路步骑混编五万,王龁为将,出崤山东南,秘密插进宜阳西面的松阳山埋伏;第四路步兵两万,山甲为将,出崤山东南,直插武关之南的臼口构筑壁垒;第五路主力大军铁骑十万,由白起亲自统军,蒙骜为副,直接开进与函谷关毗邻的崤山腹地。

在蓝田大营出发时,白起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兵贵神速,各军务必在三日后的第一个晚上赶到指定山林。秦国存亡,在此一战。”

全帐轰然一声:“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如此连续两夜,第三日凌晨,白起在崤山接到各路秘密斥候传来消息,四路大军都已经到达指定山林埋伏妥当,白起立即命令全军稍作休整明晚正式开战。

突然接到前方斥候敌报,说是齐王调用大军转攻打宋国,听到此消息白起大震,真是天赐良机,随后传令驻扎在陶邑的五万守军,若齐兵来犯假装兵败撤退迅速赶赴函谷关从六国后方夹击。

战争开始了白起骑着白头高马披着盔甲拿着加重的长剑开始上阵杀敌,随着剑刺入胸膛,血溅了一地,接着一具一具的尸体覆盖了整个山坡,血染红了黄土,空气中弥漫着浓厚单位血腥味,可是秦军的战士们一瘸一拐撑着剑都一步一步走着,临死前都想再杀几个敌人。

逼近敌人人多赵军作为前军拿定主意攻打函谷关,可函谷关是一个地形狭长的地带,能容纳三十万大军可这多余的军队插入就显得碍手碍脚,守城的统帅和士兵们同仇敌忾,喊着口号,将大岩石接连推下去,只听到一阵阵惨叫声,地下的人便成了泥肉,弓箭手也一批一批的射箭,箭如雨滴般落下,但也奈何不了敌方的猛烈攻击,城门眼看着就要被攻破。

城中的将士们已做好了誓死一搏的准备,眼下只有白起的军队是实力最强,还能分出一小队人马来急救,其他四路人马人就本不够,可情况非常不乐观,白起对战的可是齐国三十万兵力,只能寄希望与赶来的五万的兵马。

齐国的斥候赶来向孟尝君禀报最新情报,说是齐王不费吹灰之力就夺得了陶邑,正班师回朝大摆庆功宴,孟尝君此刻气的直接跌坐在椅子上,大骂齐王太不明事理。

紧接着又打探到秦国的五万精兵正从宋国赶赴过来,要形成包围之势,趁其他五国还未知道齐王伐宋的事情前赶快撤掉,以免临时起意反咬齐国一口,于是星夜撤兵返都,只留了五万兵力继续抗争。这一切白起都看在眼里,他料想六国会因此而产生隔阂,必定会不齐心,五万精兵已经抵达,加之齐国撤兵,秦国便顺势反击大获全胜。

就这样六国都灰溜溜的兵败返都,背地里都瞧不起齐国,竟然趁打仗的这会儿工夫尽想些苟且之事,孟尝君也很是烦闷,迫不得已失信于五国,让自己颜面扫地,最要紧的便是齐王正在火头上,竟然没打赢就返回,自己和秦军较量过一番,才不如他国传言的那般人神皆惧,所以一气之下罢了孟尝君的相,容不得他辩解半句。

                    (8)巧遇贵人

转而说公子米和小思源在相府也呆了大半个月,喜欢热闹和新鲜的他们时常和孟尝君门下的门客厮混,发现这可真是一个鱼目混杂之地,什么人都有,可总让人觉得这不过是一群忘恩负义之人,贪图享乐,没有什么忠心而言。

有一次米公子兴尽而归时,一个瞎了一只眼还有些坡脚的老头子凑了上来,递给他一杯酒,小声说了一句:“公子可是一个女娇娥,故作男儿态。”

公子米顿时笑容凝固,随即强做镇静回道:“老先生这边请,移步说话。”

老头哈哈道:“好好好,求之不得!”

随后三人找了一家店铺厢房坐下,支开小思源独留二人相谈。

公子米说道:“老先生此话怎讲?”

老头子只顾吃着,手拿着鸡腿大口吃着,丝毫没有理会公子米,公子米只好耐心等着。吃饱了打了一个饱嗝说道:“姑娘我行医多年这都瞧不出来,那就愧对先祖了。”

“那先生找我有何贵干?”公子米不解的问道。

老头儿说道:“姑娘姑娘莫急,是好事儿,是好事儿!”

“哦,说来听听!”

老头儿深深吸了几口气:“我有一个女儿被卖到妓院,老夫想去寻她,怎奈老头子眼瞎腿瘸,也怪当时自己粗心大意,给别人治病时喝了些小酒,把人给治死了,招来杀身之祸,老朽想去救,流浪多年到了孟尝君府下,可是他们都欺压小老儿,断断不会帮忙。”

公子米把玩着酒杯说:“为何是我?”

“我见姑娘你是相府的座上客,又与冯谖管家关系好,劳烦通报一下,小老儿人将感激不尽。”

他问道:“有什么好处?”

“公子请看。”老头儿从破旧的衣衫里拿出一转竹简提给他,公子米笑着接过去,定眼一看立刻换了一副表情,立刻赔罪说:“师叔多有得罪,还请海量!”

小老头爽朗的笑着扶起她,笑着说道:“刚是小老儿戏弄的你,看是不是我那鬼才师兄的徒弟,果不其然都是贪得无厌的。”

公子米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殷勤的给他倒酒,小老儿喝得很开心竟当面变起了魔术,撕掉了一层假皮,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大致三十多岁的样子,配着一身破乱的衣衫和凌乱的白发显得很突兀。

不过真是让公子米受教了很多,又恳请教他学会这等易容之术,他高兴地答应了,说这易容之术也是需要有天分的,我见你有资质,才主动找你,一来是叙述你我师侄之情,二来我受到师兄的密信要我帮助你继续修炼;三来是师兄托我一件大事儿,现如今不能对你说。

这几日公子米潜心跟师叔修炼,可他却是一个洒脱之人,留下寥寥数语就浪迹天涯去了,说是时机成熟自然会来找她。

果然这孟尝君的三千食客在得知他被罢相之后就一散而尽,只留下了十几号人誓死跟随他,其中就有鸡鸣和狗盗二人,冯谖见家主如此颓废如热锅上的蚂蚁,像帮家主一下,可苦于没有良策。

这时的孟尝君才知道世事凄凉,独坐在一叶小舟上,独自喝着清酒,手握着一垂钓,这鱼儿早已经上钩了,扯着鱼竿晃动,可他却无动于衷,任它逃掉。

在知道六国兵败后,鲁仲连又何尝不气恼,若不是齐王胡作非为岂能又能让秦国再次逃脱,可眼下他担心孟尝君,想知道他近况如何,于是快马加鞭赶赴齐国。

鲁仲连驾马赶到他府上时,真是门可罗雀,门客三千终究也不过是一场虚假的情意,大难到头各自飞,他下了马牵着马递给小厮,摇了摇头,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孟尝君的所在地。当看到他破败颓废的样子,不禁心酸,想当年他可是光彩照人,非凡了得。

“孟尝君!”他这一声可是包含着千言万语。

孟尝君先是一愣,而后有听到唤他的一声才醒过来,高兴地丢掉鱼竿,激动地站起来就要奔向鲁仲连,这一晃悠小船可就晃动的厉害,不待孟尝君说完鲁兄二字,他就跌落到水里去了,噗通的一声,伸出他头来时硬生生呛了几口水,鲁仲连见此心头一紧,不待小厮反应过来,他一马当先一头扎进水里,几下就游到孟尝君的身边,将他救上岸。

孟尝君虽被水呛得脸通红,可仍然不忘了用力的握住他的手,眼里满含泪水。

他就像雪中送炭之人,让人温暖至极。孟尝君拉着他的手哆哆嗦嗦说着:“鲁兄,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他们那些人都散了,都散了!”

鲁仲连抹掉脸上的泥巴,眨了眨眼睛说:“你我本就亲如一家!”

“鲁兄,可我最近确实不如意,你也去寻一个好的差事儿去吧,毕竟我这儿没有你英雄用武之地了。”孟尝君有些沮丧的说着。

“孟尝君此话怎讲,我鲁仲连是那种贪念权财的市井小人吗?”鲁仲连的眼里蕴藏着一丝被压抑的怒火。

“请宽恕田某人的无心揣度。”孟尝君说完有一丝愧疚。

接着鲁仲连连打了几个喷嚏才舒服,接着恢复到平时的机警,可随后又陷入了沉思。

许久孟尝君开口道:“鲁兄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鲁仲连撑着下巴,砸吧了几下嘴巴才说:“鲁某想去秦国看一看,毕竟秦国不愿意看着咱齐王为非作歹肆无忌惮,只是还每个眉头,反正我先去秦国打探一番才行。”

站在旁边听后使唤的冯谖立刻眼睛睁大,很显然他已经胸有成竹了,欠的只是最后一步关键的棋子了。

接着一他们又说了些话之后,才被下人劝去擦拭一番,鲁仲连加之路上疲惫不堪穿着湿衣服吹了许久的冷风,鼻头感觉有些发痒,头也有些晕,眼睛迷迷糊糊的,他感觉脚底下轻飘飘的随时要倒了,等他快要走到自己的房间时,听到熟悉的声音,接着就晕过去了。

这头的冯谖已经想好了一个万全之策,虽然是要冒一下风险,可相秦国说明要害,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冯谖这时脚步生风,立刻赶去禀报,他跪在地上向正在喝着热汤的孟尝君请求道:“家主,我要千金。”

孟尝君先生愣了一下,后点头同意了,一眼也没看他,等他走后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人情也太淡薄了些吧!本以为他会待下来,竟然也走了,不过也怪不得他,人都是有私心的。

                    (9)情窦初开

公子米打听到冯谖向孟尝君要了重金,他料到此行必是去秦,说服秦国迎接孟尝君为相,随后齐王会心绪不灵后悔自己赶走孟尝君,之后恭敬迎接孟尝君官复原职。别问他怎知这些,一切都归功于他读的一些野史小说和一些改编的历史剧。

正当他想出门向冯谖表明自己的忠心,然后一起去秦国,然后再去寻白起,师傅所托之事可以退后一些也不迟,毕竟已经有了一些头目,想着想着不自觉笑了起来,真是天助我也,可怎知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不就遇见了一副病恹恹的鲁仲连,米公子兴奋和他打招呼,话还没说完就倒在了自己的肩上,竟然全身湿湿的,这时思源被自己差遣去寻好的匹马去了,眼下身边没有可使唤的人儿。

公子米只好连拽带拖的将他拖到房间里,安放到床榻上,这家伙儿因为高烧脸蛋通红,开始说着胡话,公子米急的直跺脚,想到前些日子小思源生病还留下来一些药剂,赶忙取出药来,赶忙去厨房生了火,刚好遇到一个大娘,便托她烧洗澡水,顺便煎熬一副中药,接着匆匆赶到他身边,替他先把湿衣服脱掉。

可是鲁仲连毕竟人高马大,还真不是米公子这样娇小修长身板人儿能搞定的,可是眼下又没帮手只好亲自动手,这是他第一次脱男人的衣服,等他脱到内衫时,白色的内衫服服帖帖的贴着他的身体,只好红着脸将它褪去,大娘说水已经备好,公子米扶着他进了浴桶,可这个家伙待在桶里一定也不动,谁叫自己假扮男人,再叫大娘帮忙伺候显然不太可能,思来想去还是自己动手罢了。

公子米说干就干,立刻撸起袖子,慢慢解开束在他头上的发冠,一头湿湿的乌黑长发落下,公子米揺起一瓢水慢慢的从他头顶上倒下,随后用他细细的双手按摩他的太阳穴和后脑勺,鲁仲连很是受用,紧闭着的双眼慢慢地睁开,也许是热水除去了他的疲劳让他舒服一些。 

他伸手抓住为他按摩的手,公子米受了一惊手往后缩了一下,突然喉头一紧,脸上有些松弛,当意识到不好时,鲁仲连头往后靠在桶上,这时四眼相对,也许是热水冒起的热气让整个氛围显得有些燥热,加之还有些昏迷的鲁仲连,眼神有一些迷离的盯着公子米看,让他有了女儿态的娇羞,撇头看向了别处,鲁仲连调皮的将他的发带撤开,顿时如瀑布的一头黑发散落,这时一个女娇娥就出现了,加之刚刚情绪过于激动银针封的穴位失效,自己完全就恢复到自己本来的样子,一个美丽婀娜多姿的少女。

鲁仲连松开手来,转过身来看得有些入迷,用手慢慢抚摸上她的脸,皱着眉头说着:“我这是做梦吗?时常想着米兄就是一个女子,要和他双宿双飞。”

听到这话儿,她的脸就更红了,扑哧一声的就笑了出来,小声嘀咕着:“我本来就是女孩儿。”

突然一刹那间,鲁仲连一把把她抱在胸前,开始抚摸她的头发,小米很想推开他,可是他抚摸的太温柔了,好像深怕自己会被碰散一般。可是这样抱着让她热的透不过气,才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慢慢推开,鲁仲连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她,有点不太敢相信,眉头皱的更紧了,像一个受伤的小男孩儿急需妈妈的安抚一般,小米看得真有些不忍,其实她对他真的不反感,还喜欢他的洒脱和热心肠。

小米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时还感觉到血液在沸腾,手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了他的脸颊上,鲁仲连立刻抓住了她的手,突然他的头向小米那儿凑过去,紧接着他温柔的含着小米的上唇,舌头一点一点的伸进她的口腔,小米的初吻就这样被温柔的夺了,她忘了反抗,只是随着他的吻一点点沉沦,手搭在他的背上开始不安分抚摸,开始回应他的吻,她闭上了眼,感受着来自他给自己带来的美好。

不知道吻了多久,鲁仲连才不舍的松开,嘴唇上还残留着她的余香,小米的头发被他的大手揉乱了,显得有些风情万种。

小米许久才平复下来,突然想到了少年时的白起以及自己曾经的画作上的一行字,她感到愧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心地大骂自己是一个善变的女人。等回过头来看鲁仲连这家伙时,他居然昏睡过去了,接着开始说胡话:“刚刚我做梦了,和和和一个长得非常像米兄的女子,女子那样了。”

小米有些气鼓鼓的问道:“哦,你倒是时说说怎样了?”

鲁仲连将泡在水里的手举起来,还不停摆手道:“就是那样了,不能说,真不能说,说出来米兄会笑话死自己的,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对兄弟有非分之想了!”

小米继续故意问道:“如果你的米兄是一个女人,你会怎么办?”

鲁仲连伸出去的手立刻收回来,不知所措的挠着脖子,都被他挠出红印儿来了,脸憋得通红才小声的嘀咕说着:“当然娶她,让她日夜不能安分。”

听到此话小米脸更红了,虽然自己未经过男女之事,可还是知晓一二,说罢不在逗弄他,反倒让自己难堪,他反正是烧糊涂了,所做所为一点儿也记不得,反而让自己这个清醒的人尴尬至极。

不管他了,自己出了浴室对着镜子开始倒腾,不一会儿一个潇洒的米公子又回来了,擦拭好用过的银针,米公子不慌不忙的将它收好,用冷水拍拍自己红红的脸颊,对着镜子不自觉的笑起来了,果然是女孩儿终究是女孩儿,始终是假不了的。

可眼下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该扶他起来换衣服了,可是这贴着下体的衣服真不好意思去换,可不换又不便换干净的衣裳,算了先去把他的头发给擦干一些,米公子跪坐在浴桶旁边,用干毛巾一点点擦拭他的头发,鲁仲连继续舒服的泡着,双手搭在浴桶边沿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突然门响了,思源一脸兴奋地叫着:“先生先生,我找到了!”

“哦,那可是一件好事儿!”米公子兴奋地回答道。

思源看着一地的湿衣服,又听着声音是从浴室传来,便小跑着赶过去,推开门看到了先生跪坐在地上为鲁兄擦头发。

好奇的问道:“鲁兄这是怎么了?”

“他,我也不知,刚出门就遇到昏昏沉沉的他了,湿透了,发着高烧。”他答道。

“先生不会是你帮他烧水扶他去的浴室吧!”思源有些醋意的问道。

“洗澡水不是我烧的,但人是我扶的,刚替他洗干净头发,正为他擦拭了!”他一脸无奈的说着。

“先生,我来吧,别把您的身子骨累到了,也不知道您是怎么了,好像每个月里的几天你都特别虚弱,下次我去给你找个大夫瞧瞧!”思源用着关心的口吻说道。

听完此话公子米先是一惊,后又平复了一下,开口道:“确实,鲁兄身壮如牛,真是累到我了。”

当他站起来时,突觉脚底发麻,脚没站稳,差点就跌倒澡盆里去了,幸好思源反应快,一个飞身就将公子米拦腰抱住,顺着思源的动作,米公子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几个旋转被思源一个腿撑到墙上才停止,这时的米公子,腰被思源抱着,自己的双手抱着思源的脖子,有那么一刹那思源觉得先生像女儿家,可是他不敢想也不敢说,看样子就不是,那有说话和自己一样的声线的女子,于是思源毕恭毕敬的松开了他,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到是公子米噗通了一下,原来思源已经长大了,是一个快十五的少年了,有一些男子气概了,和这里的门客学了些皮毛功夫,真是不错。

公子米佯装无所谓,去端汤药去了,回房间时鲁仲连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了,唤思源扶起他,自己摇起一勺药来,呼呼吹着,思源竟然看得入迷了,动作太温柔了,语言很轻柔细腻,突然想到自己的母亲,想到几年也没回家了,心里很落寞。

嘟囔着:“看到先生你喂药我就想到了我娘,我想家了。”

公子米突然停住了,定睛看了一看思源说:“我明天就和冯管家说说,明天我们跟着他回秦国。”

思源顿时眉笑眼开,一扫满脸的乌云,孩子毕竟是孩子,没经历过大事儿保留着独有的天真,看着他笑他也笑了。

喂好了他们二人早早就睡去了,蓄好体力才能经过长途跋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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