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选题(四)麻将桌

2018-04-02  本文已影响11人  呆蛙

 

“露露?”四人不由得都将目光投向了进来那男人。

那男人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又回头看了看身后和餐厅里的空位置,嘟囔着:“诶,不是说已经来了嘛,怎么……”一边嘟囔着,一边找了个座位坐下。

我们四人面面相觑,陈权笑道:“嘿,你看,又一个。”

进门的那男人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手中的花,莫名其妙地问道:“朋友,你这话怎么说。”

“你是不是来和一个叫周露的女的约会?”陈权大声道,“如果是的话,那就是又一个了。”

那男的更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看窗外,便走到了我们的桌前,道:“朋友,你和周露认识?”

陈权对许永斌做了个“请”的手势:“来,给他介绍一下。”

许永斌无奈地将他同陈权说的那番话又同那男的说了一遍。那男的直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朋友,你们……这不是在开玩笑吧……这种玩笑不好开的。”

“我们没开玩笑。”我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觉得这事情背后一定是有问题的,而且应该还比较严重,还没请问你要怎么称呼。”

那男人道:“我叫李伟强,做茶叶生意,我和露露……周露在一起三个月了。”

“三个月?!竟然三个月了,我和周璐在一起快半年了,竟然一点都没发现。”许永斌道。

朱崇真哼了一声,鄙夷地看着他们两人,道:“还说不是你们勾引她?”

陈权摇了摇头,拉出来一张椅子道:“来来来,坐吧,要吃什么自己点。”说着,又是招手叫服务员拿菜单过来,李伟强随手将花放在了一旁的桌上一脸茫然地坐了下来。

我也有些茫然,问朱崇真:“朱老师,你和周露在一起多久了。”

朱崇真又哼了一声:“三年差一个月,同居两年半。”

三年?

我与周露高中毕业已有六年。那么说来,周露在大学毕业之后就与朱崇真相识并恋爱了。而三年里,朱崇真都没有能够通过招聘考试,周露最终选择同他分手。但就从半年前起,周露开始同许永斌交往,随后又是李伟强,然后同陈权相亲。

此时服务员已经端了两个菜上来,陈权招呼着众人拆碗筷来吃。

朱崇真继续说道:“我一直管她叫老婆,就差领个证了……”

许永斌打断了他的话:“差的不止一个证吧,你现在是前男友了,出局了。”

“我没出局,不然周露怎么会愿意见我……”朱崇真站了起来,“对了,我和周露是半年前开始逐渐冷落我的,是不是就是你在搅局,是你在勾引她……”

“去你的,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有你这号人。”许永斌不屑地把目光收了回来。

一旁的陈权又是笑了:“我说,你们有这个必要吗,女人哪里没有,一脚踏几船,噢,五船,这种女人你们躲都来不及,还争……”

朱崇真的脸色很不好看,闷声道:“我就喜欢她一个不行吗。”

“行行行……”陈权笑道。

“抱歉,我打断一下,”李伟强道,“我有一点很奇怪,我和周露在一起以后,差不多所有周末都在一起,北溪小学位置又偏僻平常不容易出来……我想知道,你们平常见周露都是什么时候。我是周六上午出发去北溪接她,然后周日晚上送她回去的。”

李伟强说着首先将目光投向了我,我挥挥手:“我和周璐已经有五六年没见了。”

许永斌喊了起来:“不对啊,你说你们在一起快三个月了,但是这三个月里每个周末我都会去找周璐的。我就周六去北溪小学找她,然后在那边待到周日早上回来。”

徐永斌应当是没有自己的车子,那么去北溪小学唯一的交通方式就是坐大巴车,并且由于客流少,只有一班城乡大巴,每天早上这班车从北溪开出到客运中心,到下午开回北溪。而如果李伟强在周末都与周露在一起的话,那么他们必然是要在时间上发生冲突的了。

“嘿!”一旁陈权突然提高了声音道,“我厂里只有周六是休息的,我和周露的几次见面都是周末六,她坐那班大巴车从北溪出来,然后我从越州过来,我们就在这里碰面的。然后晚上吃了饭我开车送她回北溪。”

“不对啊,”许永斌道,“我每次周六下午到北溪都才三四点,周露就在他们学校食堂里做饭等我来一起吃的。”

“皇天,这都什么鬼。”陈权无奈地叹息道。

“你们……你们……”朱崇真发话了,“你们瞎说些什么。”

“那朱老师,你是怎样和周露见面的。”李伟强问道。

“我就和她住一起的好不,玉山骑车到北溪也就十五分钟,我们就住在北溪小学。一直到这半年一直吵架我我才住回到了玉山来。”朱崇真道,“但我周末还都是会去北溪找她的,也就最近一个月没有见她。”

“那照你们这么说,周露会分身术不成!”陈权笑道,“一分为三,一人一个?”

李伟强居然很认真地沉思了一会儿道:“不对,就算她是双胞胎或者三胞胎一齐来忽悠我们,那么北溪小学那个宿舍总不能是假的,朱老师、许老师,你们都说自己是在北溪小学过夜的,你们和周露住的是哪个房间。”

“教师宿舍二楼东头第一间。”朱崇真道。

“许老师,你呢。”李伟强问道。

徐永斌抓了抓脑袋,道:“二楼,楼梯上来右手边走到底,门口有个水槽的,嗯……那是东头第一间。”

朱崇真听闻许永斌的话,恶狠狠地瞪了许永斌一眼。

陈权忽然敲了敲桌子,又指了指窗外。

我这才发现,又是一辆公交车到站了。方才我们一直顾着讲话了,却是忘记了注意周露随时可能会来。

那公交车缓缓进站,缓缓停下,我期待着能有人自车上下来。甚至哪怕是再一个和周露恋爱中的男人也罢。

但没有。

车子在公交站停了少许时间,却又起步,驶出了站。

没人下车你停什么?我有些不悦地坐了回去。

“诶,刚才车里那个站起来的,像不像是周露?”许永斌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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